“家属要有思想准备,你妻子的情况比较特殊,子宫虽然是保住了,但是因为受撞面积太大,胎盘剥离时内粘膜几乎是没有完整了的,这种情况,以后是很难受孕的。”老医生的话粉碎了罗利德心中残存的一点点希望,而刘红鹃是当下软腿倒在了地上。
“小舅,这事我要告诉我爸妈,我知道这事你很难受,但是这必须有个了结,长痛不如短痛,我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过了些什么,但是这其中刘艳的妈妈肯定有关系,我们这样的人家不能有这样拎不清的亲戚。”柯小鸥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也有点太残忍了,可是她不能不替小舅做这个决定,她必须在这个时候快刀斩乱麻彻底斩断与那家人的联系。
“明柏,你去给刘艳办一个特护病房,请两个护工,所有的医药费我们家出,等刘艳身体好了之后,再商量离婚的事情。”小鸥连小舅妈都不在称呼,而是直呼其名了,说实话当年她看到刘艳那样子,也不象能顶事的人,钱小鸥不在乎,空间里还有价值上千亿美金的黄金和美钞,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对柯小鸥来说就不叫个事情。
要知道罗利德现在的事业还只能算是刚刚起步,接下来小鸥的心中还有一系列的归划需要他来帮忙,自己是绝对不允许有这样极品的亲戚来罗利德的拖后腿,更不允许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将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代言人给击垮了。
罗利德被医生的话打击的体无完肤,小鸥说的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是呆呆的靠在墙壁上两眼茫然。
刘红鹃和另外的几人听到柯小鸥的话时就象疯了一样,刘红鹃想冲上来抓挠小鸥的脸,可是王虎在一边可不是吃醋的,他往前一横,那粗壮的身材和结实的肌肉到是把刘红鹃给吓住了。
“你个短命缺德的小妖精啊。真个不得好死的狐狸精,能做这样的缺德事啊.啊”当她还想骂时,脸上已挨了狠狠的一记耳光肿了起来。
某人拿出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轻飘飘的说道:“老乞婆,你很荣幸,你是我动手打的第一个女人,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让你那杂货铺都开不下去。”
刘红鹃这个时候完全象个最底层的泼妇一样,倒地撒起了无赖,不过她再也不敢出言骂小鸥了,只是一个劲的替自己的女儿报屈。而刚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的刘艳麻醉药还未醒,就这样停在手术室门口,也没有人推去病房。
这个病人是市委秘书特地交待的。可是这中间起了这样的变故,让那些医护人员不知道该咋办,最后还是护士长出头说了一句,“先把病人推去病房吧,你们中间有什么矛盾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
护士长很有眼见。她一眼就看出这两个青年男女的身份不同,一边的王虎直接被她看成了是保镖,她知道这事是不他们的插手的,更不能出言不逊,她只能依着医院的角度把矛盾的双方劝到一个合理的位置上去调解。
虽然看见对方的胸牌上写的是护士长,可是小鸥此时也没拿桥。她用很平静的口吻说道:“代夫,这个病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帮我们请两个最有经验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看护。直到她身体全部康复才能出院,如果他们擅自出院,那么后面身体如果再出什么事情我们就不负责了,具体的我会让律师来和医院交涉。”
柯小鸥这样说护士哪还能不同意,本来上面就有交待。对方咋说就咋做,医院怕啥。人家都说了全力承担医药费了,医院只要帮着监护一下就行了。
处理好这些索碎,柯小鸥看到自家小舅的模样也心痛不己,男人身边要是有一个体贴的女人那是万般的幸福,换之要是碰上不贤或是拎不清的,那就是他的不幸。
在以前听说小舅和刘艳的事时,她就不看好,才会提出让小舅把财产先做了婚前公证。
罗利德的目光就象是散了焦距一样,小鸥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上海,可是刘艳的事情需要处理,自己又需要回家一趟,学校的谢师礼,厂里,都还有事没处理,她现在是恨不得把自个有分身术。
“明柏,要不,你别和我回去了,你看小舅这一人在上海我也不放心,你帮我把他送回老村吧,让二舅他们先照顾一阵,到时候我们带他去北京散散心。”柯小鸥想来想去身边只有司马明柏一人,只能好声好气的央求着。
“这的事我会找人来处理的,小舅就让王虎送回老村去吧,我还要回去和爸妈说事呢。”司马明柏牵涉到原则性问题就不肯听小鸥的话了,他一口拒绝了小鸥的提意。
废话吗,堂堂司马家还找不出几个做事的人吗?小鸥是贯来独行,可是二少不是啊,只要他吩咐下去,人都屁颠屁颠的凑上前来了。
刘红鹃见自己的招数不灵,从地上爬起来,拢了拢那零乱的头发,又很恶性的捺了一下鼻子,捺出一大堆鼻涕甩在地上,手又往墙上擦了擦,这样子甭提有多粗俗了。
柯小鸥和司马明柏见此差点没恶心死,心想,咋就这会有这样的女人呢,还说上海姑娘多懂礼,多有气质,就凭那一招,算了吧.
柯小鸥也想起了刚才自己说的话,再看看面前的人,她的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你家祖籍是哪里。”
司马明柏愣了一下转过头就反应过来了,他揉了一下小鸥的头笑着说道:“你放心,我家老根是辽东半岛的,不是上海人,你见过上海人有长我这么高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