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半天,她们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的门户,只是从这一面看出这宫殿十分的高耸,看来出口唯一就是楼顶的那扇小窗户了。
“我们在此等着,或许能等到他们出来。”岳烟骊决定在此等候大家,她担心自己走远了更加无法同大家汇合。
果然等了不多一会儿,就见步御风同葛衣布衣老三人从楼顶的窗户跳了下来。
如此一来,此行九人就只差萧天佑和谷炎师兄弟二人了。
步御风只见到岳烟骊她们四个,便问道:“萧尊主可是同你们走失了?”
岳烟骊点头很是失望的道:“不错,红鬃紧跟在他身后都被分散了,我在此等候还以为他会同你们一道出来呢。”
“萧尊主走在打头,本城主最后压阵,中途并未遇到萧尊主,要出来也该是萧尊主先出来才是。”步御风的分析很是正确。
“步大哥你是如何出来的?途中可遇到什么危险?”岳烟骊想通过了解其他人在宫殿内的经过来估计萧天佑和谷炎的境遇。
于是步御风述说了自己打一进入直到出来的经过,他一开始亦是只有一人单独待在一个四面全是铜镜的楼层之内,那些铜镜极其古怪,人可以在其间穿过,但怎么转都会回到进入时站立的地方。
“步城主,那你是如何离开的?”红鬃不是一般的好奇。
“几十面铜镜,要想从中找寻到那面可以出去的,谈何容易,并且它们模样相同很容易就走重复了,好在本城主的白鹤幻兽异常机敏,便是它带着本城主通过了那面唯一可以通行的铜镜的。”步御风很认真的回答了红鬃的提问。
步御风接着说,离开了那层铜镜楼之后,他便遇到了葛衣老弟兄二人,他二人被困在水中,同样是白鹤幻兽帮了大忙,才让他们弟兄二人脱离了困境。
要知道那水可不是普通的水,乃是水银和一些不知名的物质,极具毒腐性,若非他弟兄二人拼着耗损玄力,没让那些水浸湿,早就全身腐烂了。
而通道就在楼顶,是步御风搭乘着他弟兄二人飞到顶端这才从通道进入到顶层得以脱困出来的。
红鬃听了得瑟起来:“看吧,会飞的就是厉害。”这话怎么听都好像是在夸赞它自个儿。
岳烟骊在得知了他们的遭遇之后,愈发的担心起萧天佑来了,见红鬃还在夸口,就没好气的问:“现在天佑不见了,你不说静下心来好好感知一番,看看天佑到底在何处,反而没事人一般闲话了。”
红鬃有些委屈的道:“夫人,红鬃一直没忘记这个,可是自从进入这里之后,红鬃便没法同主人交流了,红鬃也想呐。”
就在他们议论着是继续在此等候还是往前走时,萧天佑和谷炎来了。
岳烟骊飞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萧天佑,泪水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天佑,我还以为再看不到你了!”
“为夫不是好生生活着的么,担心什么?骊儿你们几时出来的?方才为夫和师兄下来之后,便见到前方有个身影十分像你,便同师兄追了过去。”萧天佑安抚着她,替她擦拭去泪水。
“那你遇到的到底是谁?”岳烟骊收了泪水好奇的问道。
“是二魔,它幻化成你的模样,目的就是要将为夫引去后面的泥沼只内,为夫同师兄一路追赶,当来到那片泥沼时,二魔回头看了为夫一眼,然后便跳了下去……”萧天佑述说着刚才的经过
听完后岳烟骊笑了起来:“这个二魔还真是好笑,本夫人这么怕脏,如何会自动跳入泥沼之中,你自然是不信了。”
“其实为夫一开始还真就信了,若是骊儿你在宫殿之中遭了道,被迷了心智,这样的举动便不难理解了。”萧天佑正色道。
“那你是如何看破的?”岳烟骊问,心中觉得很温暖,因为关心则乱,哪里还能辨出真假来。
“二魔的破绽只是出在它一跃进入的时候,进入的实在是太快了,若是人身在泥沼,是不会如同在水里一般一下子就不见了的,正是它一下就消失在了泥沼之中,并且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不具实体的阴魂才能这般,是以这才让为夫起了疑心。”萧天佑解释了一下。
“难怪你能乘着二魔回头之际将它灭了。”岳烟骊开心起来:“这下好了,可少了个捣乱分子。”
萧天佑简单讲述了一番他和谷炎同旃台流云分开之后的事,然后询问了解了一番其他人的经历,这才道:“我们向前走吧,向着那片泥沼去,哪里是必经的通路。”
于是他们在汇聚齐了九个人之后便齐齐向着那片泥沼进发。
来的了那片巨大的泥沼地面前,他们相互望了望,然后都将目光转向了红鬃。
只因这片泥沼实在是太宽广了,靠腾跃过去是不可能的,再说之前二魔一度想将萧天佑引入泥沼之中,这便说明这泥沼之中定然都危急在等候着他们。
红鬃不悦的看着大家道:“看红鬃做甚?我可不带你们的。”
这一下子,大家原本闪亮的眼眸都暗淡了下去,若是不骑着红鬃,他们还怎么过去啊。
萧天佑试了试,如今挪移术已经恢复可以使用了,不似在那古怪的宫殿之中无法施展,于是道:“本尊和骊儿带了师兄挪移过去,葛衣老、绸衣老同步城主亦可过去,剩下宛皇就跟着幸乘着红鬃过去好了。”
主人发话了,红鬃不敢不听,别扭的让旃台流云起到了自己的后背上:“你太香了,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