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很奇怪的看着步御风:“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的看着我?”
步御风愣了一下,这才醒悟过来,定然是萧天佑将昨夜的消息也对岳烟骊封锁了,是以岳烟骊才会想着一大早就来替换自己。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步御风纠结了一番,这才轻松的道:“萧夫人,我在此很舒适,今日长老院来人了,身为大长老,你此刻不该同他们在一起么?”
岳烟骊释然,原来步御风是没想到自己会来此,才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的。
“没问题的,天一亮我已经去同他们见过了,我只是想着你累了,该回去歇歇。”
步御风感到内心一阵温暖,那股已经被他使劲压抑下去的,对岳烟骊的爱慕之情又有要冒头的趋势。
步御风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骊儿、不、萧夫人,我的意思是,要对付魔尊事关重大,身为大长老,需得同各位长老交待好,马虎不得。”他深吸了一口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些什么了。
岳烟骊知道步御风对自己的想法不那么单纯,也知道步御风在克制自己,但这样的关系总归是让人尴尬的。
于是她决定离开通道,不要单独和步御风待在一起:“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说完想起萧天佑的行踪这么诡秘便回头问道:“天佑昨夜就出来了,你一定知晓他去了何处,这个是秘密吗?”
步御风点头:“不错,萧尊主此行是个秘密。”
“这个秘密这么重要?他连我都瞒着?”岳烟骊说着低垂下了头去。
回答岳烟骊的只是步御风的一阵沉默,他无法把握将事件和盘托出会否惊吓到岳烟骊,以致影响到她的胎儿,如此他难以向萧天佑交待。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找他。”说完岳烟骊瞪了步御风一眼。
“骊儿,你不用找了,为夫已经回来了。”萧天佑接过了她的话头,人未到声先至。
“天佑,你回来啦,为何凡是都瞒着我?”岳烟骊翘起了嘴来,心中感到十分的委屈,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萧天佑为了不让她动胎气,便联合了大家什么都瞒着自己,眼圈就泛红了。
萧天佑随后飘然而至,伸手揽住了她,一眼便见到她那发红的眼眶,便柔声哄她道:“是为夫不对,昨夜事发突然,为夫来不及同你打招呼,怎么?觉得委屈了?”
本来岳烟骊是觉得很委屈,认为自己又不是金枝玉叶,需要让人这么小心的保护,忒也看不起她了,但听萧天佑这么问了,当着步御风和后面进来的绸缎衣老和黑云的面,她总不能真承认自己很委屈吧。
“哪里有呐,我就是担心你罢了。”岳烟骊拒不承认。
“好了,此间亦无外人,大都是知情者,为夫这便将事情原委告知你,骊儿,你是坚强的对么?”萧天佑素知岳烟骊的脾气,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她的话,那就等着她休夫好。
步御风很是奇怪,萧天佑怎么这么痛快就要告诉岳烟骊了,也不怕她难以承受。
萧天佑却是知道岳烟骊的承受能力的,是以先简要的向她讲述了昨夜之事,并且解释道:“那时骊儿你刚睡熟,为夫并非是想将此消息向你封锁住,只是不欲将你搅扰起来罢了。”
果然岳烟骊听后并没如同步御风想象的那般不经事,岳烟骊只是紧蹙眉头道:“天佑,想来距离魔尊恢复的时日已经不远了,他才会这般安排的。”
“不错,这一点为夫和步城主也想到了,是以我二人合力在黑白无常的封界口设置了一道结界,暂且阻挡一阵。”萧天佑很赞许的点点头。
“这就好,可是你一直没回来,是红鬃发现了什么吗?”岳烟骊认为事情一定很严重,不然萧天佑不会到这会儿才回来。
“哦,夫人,你不知道,这事太可怕了!”红鬃实在忍不住了,终于憋出了这句话。
步御风清冷的目光立即逼视着红鬃,要知道红鬃都认为实在太可怕了,那么事态一定极其严重,亏得萧天佑还如此沉得住气。
红鬃在步御风的目光下,立即缩到了萧天佑的身后,它知道萧天佑可是他最大的保障和坚强的后盾,有了主人,任他是谁都不怕了。
萧天佑手一挥,就在这个不大的空间内设置了隔音结界,如此他们说什么外面的人都无法听到。
“魂兵附着在了村长的身上!”岳烟骊在听了萧天佑的讲述后惊呼出声。
“没错,红鬃之前告诉本尊说它跟丢了魂兵,后来本尊见村长开院门放怪兽进去,然后人兽相安无事,便觉此事蹊跷,后来一直守到天明才发现了端倪,那些魂兵不过是事先动手并给怪兽做了接应罢了。”萧天佑肯定的看了一眼岳烟骊。
“天刚一明,本尊发现村长起身后并未如同他以往的习惯去先整理渔网,而是先去查看了怪兽,用家中的棉被床单等将怪兽都蒙了起来,像是怕见光的样子。然后他听到了周婆婆家的狗在对着他家院墙狂吠,便出去一把抓了狗一口咬死,那狗流下来的是黑中带绿的血。”萧天佑将这一细节描述了出来。
“那是阴毒,果然是魂兵上身了。”步御风点头。
“之后村长将他的媳妇和儿子都从房间内抱了出来嗮早晨的太阳,本尊让幸仔细的嗅了嗅,感觉到阴魂的气息,是以肯定村长的媳妇和儿子也被魂兵附了身,只是它们还虚弱了些,是以只能慢慢的接受日光。”萧天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