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出了院落还在小径上变了音的高呼起来:“不好了,走水了,五长老的院子走水了!五长老的院子走水了!”
看着众多使女和仆从赶过来,二人继续隐身并隐藏了实力待在不远的一棵树上看好戏。
众人进去灭火时,只见五长老院落里外,有一男一女二个刺条条的人正狼狈的用一条男子的烧残的裤腿拉扯着勉强遮住下体最私密处冲了出来。
那名紧挨着五长老的女子低垂着头,用一头长发勉强将上身紧要处挡了。
众人一见此情景,顿时都明白了方才发生了何事,想来是二人不管不顾间带翻了烛火,致使房内失火,慌忙逃出时,不但烧掉了这用来蔽体的长裤的另一条裤腿,还带累了这院落里也着了火。
冷潇潇此时羞愤难当,只将头埋得更低,恼火道:“还不让他们转过身去,看什么看!”
这一嗓子,让众使女们都知道此女便是刚来不久的冷潇潇了,听了五长老的一声大吼后,便都憋着笑转过了身去。
冷潇潇一跺脚:“还不快让他们脱下衣服来,你死人啊!”
五长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让人脱下衣服来,他同潇潇一人披了一件长袍,这才变得道貌岸然的沉声吩咐速速将火扑灭。
冷潇潇羞愤的飞快的跑向了自己的住处躲了起来,五长老因素来荒银无度,在这长老院中是出名了的,便也不觉什么,只皮厚的让尽快清理院落,还吩咐仆从们将空着的小院先打扫一下,让他暂时居住。
这么闹腾着呢,自然是惊动了这长老院上上下下,几名长老也出来过问了。
看够了热闹,萧天佑岳烟骊二人乘着混乱,看着有仆从使女去库房取物品给五长老换新的,便趁机跟了上去。
就这么着,二人终于是找到了这长老院里很难被外人发现的库房。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此时岳烟骊心情很好,便同着萧天佑十分顺当的进入了库房,二人在库房内翻查了半天都没有结果。
想了一会儿,岳烟骊突然间想起自己和天佑或者是找错地方了,于是她小声的对萧天佑道:“天佑,这里可是长老院,并非城主府或是皇宫,若要放这羊皮,怕是该放在藏才对。”
经由岳烟骊这么一提醒,萧天佑哑然失笑,是啊,怎么就没想到去藏看看,于是拉了岳烟骊就挪移出去,去找寻那藏的所在地。
可刚一离开库房,便听闻这长老院中已经加强了戒备,萧天佑心里一动,一面传音给岳烟骊一面挪移离开了长老院。
回到城主府内,岳烟骊笑趴在萧天佑的肩头:“天佑,今夜好开眼界,我没想到这最负盛名的夕帝城长老院的长老居然是这副德行。”
萧天佑却并没有发笑,他只认真的道:“世道便是如此,任是这成为神话传说之地,亦是有些败类,今日你这一闹,估计长老院该整肃一番了。”
岳烟骊收了笑容,认真的说:“那五长老目前是圣武之境六品,虽是不足惧,但他之上还有四人,若每人高出一个品阶,那大长老岂非同你一般了。”
萧天佑缓缓摇了摇头:“长老院的存在一直很低调,只进了这夕帝城内才得知,想来行事作风还是颇为严谨,能同城主府并列,那每一名长老之间的品阶不见得只是平均的高一个品阶,想来那大长老定是非凡之人。”
“嗯嗯,说的也是,今夜你我离开那里果然明智,若被发现了虽能脱身也惹一身麻烦。”岳烟骊点头,继而愤愤的道:“只那五长老也太不要脸,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说悄然隐瞒,还上报说是有人偷袭放火,真不知此人面皮有多厚。”
“骊儿,先歇了吧,看来明夜也不用着急去长老院了。”萧天佑拖了岳烟骊去洗漱。
次日一早,长老院五长老fēng_liú惹火之事便已经传至城主府里了,岳烟骊只暗笑,同了萧天佑带上黑云白风只管出府在城中四处游走。
果然,步御风既不阻拦也不派人暗中跟随,就当没这四人一般。
已经不打算急着去找那半张羊皮了,萧天佑索性带了岳烟骊去了林世荣的府上,二人这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带上黑云和白风,他们四人一同从林世荣的大门旁挪移到了正厅外,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林世荣已经知道了冷潇潇在长老院的所作所为了,他懊恼不已也愤怒到了极点,之前一直不同意冷潇潇进入长老院,他就是担心那五长老会垂涎潇潇的美貌,这下果然被他料中了。
但他更加气恼的是冷潇潇对他的态度那么冷漠那么疏离,一副圣女的模样,可面对那实力比自己高又好色的五长老,她居然毫无廉耻。
林世荣正在大厅内大光其火,将房中的摆设都砸烂不少,管家和丫头也被大骂了一回,一抬头时,他突然惊愕的张大了嘴,冷潇潇的敌人居然一个不落的全出现在了他的大厅之外。
“你、你们……你们……”林世荣指着他们四人舌头打了结,半响才对着林忠等下人叫骂道:“你们这群蠢材,如何不声不响就将人放进来!”
林忠这才回头看到萧天佑夫妇四人,他也吓得不轻,如何还能回答主人的问话,再说他哪里知晓这四人是如何进来的。
“怎么?林爷见了本尊就不邀请入座?让这些下人们都起来当差吧,客人上门连茶水都没人端,岂非显得林府幸子气,林爷治下无方。”萧天佑冷笑着,大摇大摆的居然就带了人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