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旃台流云双手放在小香炉上,只一瞬间便满室生光,岳烟骊隔着石门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室内流转。
旃台流云服下灵果后,便开始调息,不过数分钟,他便烦躁的站了起来,恼火的自语道:“看来这功力没修复之前还真是无法继续向上突破。”
就在旃台流云将双手合拢平放在香炉之上时,那面光滑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像,显然是旃台流云的先祖,只因那中年人身穿龙袍,面容同旃台流云颇有几分相似。
“孩儿,朕乃宛国第一代君主,你今日能见到朕的音容,必是我旃台家继承社稷的子孙,并且修为在神武之境的八品以上。”那英武的君王声音洪亮。
旃台流云这时烦燥得在石室来回踱步。
岳烟骊很仔细的听着,不觉间就呼吸泄露了一些,这让身在屋内的旃台流云一下就感觉到了有人在附近
此时虽然旃台流云的功力打折只有神武之境五品的功力,可岳烟骊不过是四品,比他低了一品,不留神就让他察觉了。
还好岳烟骊机敏,迅速的挪移开来,让旃台流云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旃台流云来到石门口没看到有人,他在密道里转了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人,迟疑了好一会儿便返回密室收了香炉,自然那石壁上的音容像也同时消失了。
旃台流云疑惑的步出了密道,在御书房内守了好一阵子,这才离开御书房去了萧天佑和岳烟骊居住的宫殿,他疑心是萧天佑同岳烟骊在捣鬼。
只因这夫妇俩会使用挪移术,加上岳烟骊知道这密室的机关所在,这就更加让他怀疑了。
旃台流云才刚离开御书房,萧天佑就挪移至旃台流云安排的内侍身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了他们的睡穴,然后进入御书房开启了密道机关,传音给里面的岳烟骊。
岳烟骊立即出了密道,然后萧天佑随手拍开了几人的穴道,同岳烟骊迅速的挪移回到了宫殿里。
那些内侍完全就没反应过来自己都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几人都统统被点了穴道又解开了的事。
旃台流云迅速赶到萧天佑住处时,并没惊动任何人,他直接跃上了殿顶,掀开了琉璃瓦向内窥探,虽身为帝王,但他可不管这许多。
只见长椅上,萧天佑同岳烟骊挤坐在一处,岳烟骊云鬓蓬松,正斜靠在萧天佑的怀里,萧天佑的双手环抱在她隆起的腹部上,二人正在偶偶的说着体己的话。
旃台流云并没被这假象迷惑,他细听了一回,无非是萧天佑让岳烟骊吃好睡好,不可动了胎气之类的话,岳烟骊也让他多休息,说既然萧天运都已经死了,便返回傲天宫舒服的当尊主。
甚至二人还提及到刚从自己这里敲诈的那十万两黄金要派什么用途。
旃台流云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对这二人的疑虑打消了大半,但并没消除,待得他返回御书房询问了几名内侍后,得知这御书房在自己离开后十分的安静,没有人来亦无人出,这才将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
或许还真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近来对什么事都疑心。
在感觉到旃台流云离开后,岳烟骊才压低了声音讲述了自己在石门缝中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
“我挪移开来时,好像是听到宛国开国皇帝说到了一万年后有一场巨大的灾难要发生的事,但没听全。”岳烟骊很是可惜的开口。
“那只香炉不但是他练功飞速的原因还是让那石壁上封存的音容开启的介质。”萧天佑想了一下继续道:“骊儿,为夫想那石壁上音容的话定然十分的重要,看来下一次,我夫妻二人需得一道进入才成。”萧天佑已经计上心来。
岳烟骊看着他会心的一笑,二人想到了一块,那法子定然能奏效。
次日,萧天佑带了岳烟骊告知旃台流云他二人需得返回傲天宫一趟,一日后必定回来,届时会将所以的解毒药都带来。
旃台流云知道萧天佑这是要回去找谷炎查看岳烟骊的情况,也不阻拦,只向萧天佑索要了剩余的灵果。
想到十万两金灿灿的黄金都进入了自己的囊中,萧天佑大方的给了他。
在旃台流云进晚膳时,萧天佑携了岳烟骊悄然的潜入了密道内事先隐藏起来,只等旃台流云的到来。
旃台流云今晚进入密室后虽然使用了香炉,但却没有用来练功,只因他知道自己还没恢复之前是无法借助香炉的力量来提升自己的实力的。
那石壁上果然再次出现了宛国开国君主的影像,还是讲述着同样的话,旃台流云只皱眉静静的望着石壁。
这一次岳烟骊算是听清楚了,开国君主果然是说在万年后宛国将会面临一场巨大的劫难或可灭国。
就在这时,萧天佑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实力,泄露出了一道玄气出来,果然将旃台流云引出了石室,向着出城的那条密道而去。
只要旃台流云来不及收了香炉,那音容便会继续说下去,岳烟骊得便闪身进入了密室,继续听了下去。
可就在开国君主说或许有一个办法挽救危亡时,整个画面抖了几抖,之后石壁上出现了一些连续波动的线条,再后来恢复之时,国主开口便阴测测的道:“为了万年的基业,宛国必须对靖国进行不断的打击,靖国的皇子里会出现一名玄族的后裔,玄族乃是我宛国的仇人,万万不可放过。”
那人转了圈背对着外面继续道:“玄族必然在万年后被灭,乃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