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这么一句话,季繁星就心软了。
“那你轻点。”她耳垂红了起来,凑过去,在他耳畔说;“我虚。”
秦暮听后笑了,“好。”他禁欲半个月,再不开荤,他就要自绝身亡了。
他把人抵在墙壁上,吻轻轻印上她的唇,轻柔吮吸,辗转反则,就像是对待着一件珍宝般,极尽呵护。不同于半月前他对她的强取豪夺,现在当真是温柔至极。
秦暮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季繁星身体微微僵住。可能是许久未亲近,她有那么一点的紧张。她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难得羞涩了起来,“把灯关上。”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搭在她的腰上,“不让看?”
季繁星觉得自己可能又发烧了,脸颊滚烫,“今天,不给。”
“好。”秦暮从善如流地答应她,一边抱着人,一边去把灯关了。窗帘拉的严实,连月光都透不进来多少。秦暮对季繁星很熟悉,就算是摸黑办事,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顾忌着她的身体,尽量克制着力道,很温柔。
季繁星被他的手撩的浑身颤栗,别过头,整个人都在紧绷着,轻咬着下唇,睫毛上挂着水珠。
瞧她这紧张地样子,秦暮笑了笑,在她耳畔说:“怎么?不过十几天没见,就对我不熟了?”
季繁星觉得他这话含义很深,略显羞恼地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下,“你信不信我让你素一个月?”
这半个月的禁欲已经让秦暮受够了,更别说一个月。他握着她的肩头,压下身时,问了她句:“你舍得吗?”
流氓。
季繁星刚想答话,就听到了敲门声。
“星星。”是季北临的声音。
季繁星此时此刻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而自己面前的男人,更是无语。
“别出声。”季繁星向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门外的人叫了两声,见没人回答,便离开了。
“我的这位未来岳父差点把他的女婿给吓坏了。”秦暮差点就被他给吓废了。
季繁星眼中闪烁着调侃的笑意,手在他腰间摩挲着,“怎么?坏了?”
“坏没坏,你一会就知道了。”
这事,秦暮一向放得开。至于季繁星?别看她平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在这事上却是羞涩地很。不过她愿意顺着秦暮,一向很听他的话。
结束后,她窝在秦暮的怀里,拨弄着他的手指,“不走吗?”
“放心,没人会知道。”明明他们有名有实,却只能在这谈着地下恋爱。不过秦暮也不恼,只要他们能好好在一起,那就够了。
季繁星与他闲聊:“阮诗晴怎么样了?她还想要嫁给你?”
“没有。”秦暮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不疾不徐地说着:“爷爷不同意,她进不了门。而且,她受伤了,暂时没脸出门见人。”
“受伤?”
秦暮说:“从左脸中央到锁骨处有伤痕,被人用匕首划的。”
“……你找人做的?”季繁星所了解的秦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这事真是他做的,自己也不会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