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一座山坳,杨干贞便命令军队停了下来,各自按计划,众人分成了几波隐蔽了起来。
杨莜婷和袁武雁、玄诚道人等三人跟几十个士兵分在了一处悬崖峭壁上。
众人安顿好后,杨莜婷便是抬头看向了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峰,云雾缭绕间,不曾认得庐山真面目。
她便低声问玄诚道人:“你们知道这宝藏藏在什么地方吗?”
袁武雁听闻,插了一句说:“这世上之人,没有人知道。”
杨莜婷不想搭他的话,但还是说:“就连作画之人也不知道。”
“他应该是知道的,只不过,画完画后就自杀了。”
说这江湖纷争,已经影响到碌碌众生。那画家自然知道画完画后,会有无数的人来找他,所以他就一了百了了。
“那你们知道这画的奥秘吗?”
袁武雁噗嗤一笑,然后说:“你有所不知。。。”
原来袁武雁将他们四人,凭借自己的记忆画了一幅足以以假乱真的画,偏偏这真画还被这西川节度使给烧了。所以即便西川节度使找到了那个地方,也是假的。
然后,这玄诚道人就凭借自身的理解,说出了这画的一部分奥秘。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每个人的记忆城墙上满是斑驳。那些过去被一笔一画清晰刻画在那里。偶尔有重叠的,粗看过去,显得那样混乱……记忆就像是切开的柠檬,提醒着大脑,刺激着神经。味道从来那么独特,如同一开始都那么独特。
玄诚道人说的话,基本上符合了杨莜婷的判断。
这那画的正下方,站着的老人,往上凝视着的地方,是一座看不到山峰的崖壁,按此推断的话,那宝藏是极有可能藏在那崖壁上。
可玄诚道人说的那旁边山峰上的雄鹰,有该当如何理解。
杨莜婷便与玄诚道人开始争论起来了,她说的是,她怎么没有看到过雄鹰。
就在二人吵到面红耳赤的时候,后方的人便“嘘”了一声,示意他们不要再说话。
三人循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位上山砍柴的老翁。
杨莜婷见此情形便纵身而去。待玄诚道人和袁武雁回过神来,也便跟了过去。这一行动,竟然没有引起周围士兵的警觉,他们也只顾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虽说杨莜婷不受他们待见,可她爱段思平是真的,他们还是以保障杨莜婷的安全为己任,所以就跟了上去。推荐阅读//v.///
就在那老翁,一步拖着一步,一脚跟着一脚,往上爬时,却没想到前方站着一位士兵。待老翁发现时,自己已经六神无主,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有旁边的树干,不然,早就滚落山崖了。
杨莜婷本觉不好意思,就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老翁的身边,把他搀扶起来。
待老翁转身看到这眼前这位俏丽的小士兵,他的防备心便放了下来。
杨莜婷将嘴巴靠近老翁的耳朵,小声说:“老农,这山得有多高啊,老人家还要出来,收拾柴禾。”
老翁仰起头看着杨莜婷。
杨莜婷这才看清楚老人的面庞,他额头上布满皱褶,满脸的沟壑像是诉说年轮的摧残,银色的发丝一簇簇藏在黑发之间,凹陷的眼眶似淌干眼泪的湖泊。
杨莜婷见状,赶紧用手托起他后背上的柴禾。老翁顿觉身子轻了很多,就转身对杨莜婷笑了笑,就继续赶路。
赶来的额玄诚道人和袁武雁看着远去的老翁,就欲对杨莜婷说话,可被杨莜婷给制止住了。
杨莜婷小声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冷的天,还有人上山砍柴。”
玄诚道人摸着胡须不语,这袁武雁可不这么想,他说了一句:“那有奇怪,兴许人家,家里缺柴禾,储备过冬呢。”
杨莜婷呵呵一笑,然后说:“那他既然捡了那么多,为何还要上山呢?况且我们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人居住。即便是从别的地方赶来,路途也太遥远了,更何况是一位老人。”
此话一出,那二人也觉不对,就索性跟了过去。
三人远处观察,这老人行动虽说迟缓,但是每一步都踩的很实,脚下不曾有打滑的迹象。忽然,就在转瞬之间,那老人不见了。三人暗叫“不好”。
三人赶紧赶了过去,这地上只留下捆好的柴禾却未见老人的身影。三人从悬崖处往下望去,也不曾看到他人的影子。
三人就你喊一句“老农”,我喊一句“老人家”,就是没有回应。
杨莜婷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纵身而下,借着粗大的树干,和坚硬的石头,没一会就到了底部。
这袁武雁和玄诚道人见状,怕她有闪失,就也跟了下去。
跟了许久,也没有发现杨莜婷的影子,在触及地面后,便听到杨莜婷这么说:“快过来,我这这里。”
说话间这二人就到了杨莜婷的身后。
但见杨莜婷指着前面的一处汩汩流水的山洞说,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袁武雁说。
“这山如此之高,但凡有水的地方,就有雪覆盖,可这座孤山上,没有一丝雪,那这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呢?”
“夫人所言极是,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玄诚道人说完这句话,就戳了一下袁武雁,让他在前方领路,自己则选择了在最后面。
一开始的石头比较大,呈不规则的形状。再往里面走,这石头越来越小,且变的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