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牡气愤的再次扬起手来,朝着洛清荷气愤的打去。
“大姐饶命,大姐,荷儿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洛清荷不敢反抗,只能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洛清牡越打越气愤,怒斥道:“你还给我装,你做的好事,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贱人,和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只会勾引男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洛清荷实在被打急了,用力一推,将洛清牡推倒在了地上。
洛清荷立刻爬起身来就要往外跑,她真的好怕自己会被洛清牡打死在这里。
洛清牡见状,嘴角划过一抹阴狠的笑意,声音更是来自地狱般阴冷吓人:“你敢跑出这么门,我绝对让你们母女二人活不过三天。”
听到这话,已经跑到门前的洛清荷,突然刹住了脚,回头看向洛清牡,一脸无辜又伤心道:“大姐,你今天怎么了?为何要如此对荷儿?”
“洛清荷,你少在我面前装,我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便觉得恶心,恨不得杀了你。”洛清牡恶狠狠道。
“大姐,荷儿真不知自己犯了何错,竟惹大姐如此生气。”洛清荷觉得,在没有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不能慌,要稳住。她与太子那晚在树林里的事,只有她与太子知道,太子应该不会告诉她吧!想必是她听别人胡说的,若是那样,她觉得自己还有机会骗住洛清牡。
“洛清荷,你还敢装,你勾引太子,与太子在狩猎场外的树林里苟且,真以为我不知?”洛清牡愤怒的吼道,想到洛颜儿送的哪幅画,她便无法控制体内的愤怒。
洛清荷听了,心下一凉,没想到洛清牡居然知道了,惶恐的看向她,依旧做着最后的挣扎:“大姐,你,你听谁说的?”太子真的告诉她了吗?不应该啊!太子警告过他,那晚之事,不可对外说一个字,他又岂会自己说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我就让你死的明白。大婚之夜,洛颜儿亲自画了幅画送给太子,让太子与我一起观赏,你可知画上画的是何?”洛清牡眸子微眯。
洛清荷吓得往后退一步,摇摇头:“荷儿不知。”
“你与太子在皇家狩猎场外苟且的一幕。”洛清牡努力的压低自己的声音,她怕这件事被别人听去丢人,但却又控制不住体内的愤怒,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低吼,这副模样,看上去可怕极了。
洛清荷震惊的差点跌倒,但却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承认,不能承认,承认你就死定了,洛颜儿,你竟如此害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大姐,冤枉。”洛清荷立刻喊起冤来,在她没有能力与洛清牡对抗前,她只能在她面前卑微的求饶,方能获得一线生机。
“你还敢喊冤,洛清荷,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早就与太子勾搭到一起了,居然还敢在大婚当天发那个誓,你就不怕真的应誓吗?”洛清牡愤怒的吼道,她觉得自己被洛清荷耍了,这个贱人,居然一直在骗她。
“大姐,荷儿没有勾引太子,是洛颜儿,是洛颜儿故意挑拨我们的姐妹之情,故意陷害我。”洛清荷立刻将洛颜儿拉出来当垫背。
“你当我傻吗?若是她没有亲眼看到你与太子做那种事,她又怎会画的出来?”洛清牡现在认定那幅画上的一幕是真的。
洛清荷只能发挥自己出色的演技,去赢得洛清牡的信任,方能自保:“大姐,你不要被洛颜儿骗了,洛颜儿看着很无害,其实骨子里狠毒着呢!有关七王爷的传闻她不是不知道,可她却敢嫁给七王爷,这便足以说明她并不柔弱,那一幕一定是洛颜儿自己想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大姐与太子的感情。
如果荷儿真的与太子有染,她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到太子与大姐大婚之日说,还让大姐与太子一同赏画,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是想引起太子的注意,是想破坏大姐与太子的洞房。
因为她不甘心,她嫉妒大姐嫁给了太子成了太子妃,而她却只是一个王妃,所以即便大姐顺利的嫁给了太子,她也不会让大姐好过,不会让太子喜欢大姐。
太子看到这样一幅画,肯定不解洛颜儿是何意,所以会跑去问她,如此以来,她便成功的破坏了大姐与太子的洞房。
大姐,这都是洛颜儿的诡计,你不要被她骗了。”
听了洛清荷的这番解释,洛清牡的心也不那么坚定了,却也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质问:“如果你与太子没有发生过那种事,她怎会把男女之间做那种事画的如此逼真?”
洛清荷却感慨道:“我的好姐姐,你莫要忘了,洛颜儿现在已经嫁人了,她是七王妃,早已不是纯洁干净的少女了,大婚前她便与七王爷在荒郊野外有了肌肤之亲,对男女之事还会陌生嘛!所以能画的很逼真。
荷儿认为,那一幕,应该是她和七王爷在狩猎场外的那一晚发生的事,不过是将二人的脸换成了太子与荷儿罢了,大姐,你莫要被她骗了。”打量着洛清牡的表情,觉得她已经被自己说服了。
洛清牡的心,此时真的已经偏向了洛清荷所言,但依旧不放心的质问:“你没有骗我?你真的没有背着我勾引太子?”
洛清荷眼神坚定的看着洛清牡道:“大姐,荷儿怎敢欺骗你,若是荷儿真与太子有染,又怎敢在你大婚那日发那样的毒誓呢!若太子喜欢荷儿,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