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刷卡开门,关峰还怕打扰了尹晨晨睡觉,没想到进门一看:我晕,房间里空调开的老高,尹晨晨披着酒店的浴袍,正坐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不知哪个什么台的,围棋节目!看样子棋已经下完了,不过一男一女两个讲棋嘉宾,还在叽哩哇啦兴奋的说着什么,声音还不小。
尹晨晨酒醒了,看看电视很正常,换台偶尔碰上围棋节目,看两眼也没什么,职业选手吗。但是,地上扔了七八个空啤酒罐,这是怎么回事!关峰顿感大事不妙:啥下酒菜都没看见,尹晨晨这是,干喝啊!
就算是传说中的回魂酒,也不是这个喝法吧。
“关峰,她们赢了波尔苏队,她们赢了!她们真赢了波尔苏队。没有我,她们赢了上届的冠军,……。”
尹晨晨茫然的看着关峰,好像不认识这个男人,声音中更是透着,淡淡的失落,和莫名其妙的,恐惧。
“哦,恭喜啊。不过我说,尹晨晨,你就是再高兴,总可以点个鸭脖啃啃吧,我记得你很喜欢吃鸭脖的。”
“我晕,这尹晨晨,状态不对啊!”
关峰总算听明白了,潇湘女子围棋队,在今年围乙联赛里赢了去年的冠军波尔苏队。其实波尔苏队不是冠军,是第三名,前面两个,不是升到围甲去了吗,某些人就习惯性的称之为冠军,其中或许还带着隐隐的恶意,不过没人计较。
今天是围乙联赛揭幕战,电视里就是星城本地的一个电视台在转播这场比赛,现场直播。
队伍赢棋了,开门红啊,尹晨晨作为老队长,高兴,喝杯酒庆祝一下,关峰可以理解。但她这个情绪不对,而且,喝得太多。房间小吧台中有两瓶啤酒,但地上那么多空罐子,显然是尹晨晨又打电话让人送的,顺便也点个下酒菜嘛!而且,吧台里也有小零食的。
“我不喜欢吃鸭脖!我不喜欢!波尔苏队,关峰,我不在,她们赢了冠军。我真的是个灾星,她们说的对,我就是个灾星,关峰,我恨你,……。”
果然,尹晨晨显然是喝得太多。
也许是啤酒太冰,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了几句,突然从床上下来,扑到关峰身上哭了起来。这一哭,可就如黄河之水,绵绵不绝。无论关峰怎么安慰,尹晨晨的眼泪,也没有半分停下来的迹象,嘴里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其实关峰也不大会安慰人,只能简单的说,你不是灾星什么的。关键是,关峰想不明白:这下围棋,和灾星又有什么关系?灾星,那是迷信啊。
“晨晨,谁说你是灾星啊?你去洗个澡。”
尹晨晨外面穿着酒店的浴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松开了,也许根本一开始就没系住,她里面,除了一条小短裤,什么都没穿,被这样一个哭哭啼啼的大美女紧紧抱住,关峰只觉得口干舌燥,感觉很不舒服。
别忘了,昨天晚上,她被玉叶金枝十几个形形色色的美女尽情的,挑逗了2个多小时,心里那股邪火,还没发呢。
“你!你关峰也觉得我是灾星,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是灾星,老板、队员、教练、棋迷,还有你关峰,我就是个灾星,没有我,她们赢了波尔苏队,关峰你也觉得我是灾星,……。”
尹晨晨哼哼唧唧的,身体紧紧的贴住关峰,不时还扭动几下,两只手却很规矩,只是使劲的搂紧他的腰,用的力气非常大,好像自己一松手,眼前的关峰就会消失一般。嘴里更是翻来覆去讲一些人的名字,不过关峰都没听说过,最后,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关峰认为她是灾星。
“胡扯!我哪里说你是灾星了。”
明知道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是自找苦吃的事,但是,这都哪里跟哪里啊?到底是特么怎么回事!关峰几乎要不管不顾的摔门离去:去你么的吧,一个破围棋队,赢赢输输,和老子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这是欺负仙人,上瘾了!
“你就是觉我是灾星,你看你都这样了,明明很喜欢我都不敢要我,就是觉得我是灾星。”
尹晨晨突然松开手,伸手抓住关峰,嗯,那啥,使劲攥了两下。虽然她醉的连话都讲不利索,但玩围棋的,这逻辑推理能力,真不是盖的,至少三段论掌握得很扎实。
“我,我有女朋友啊,左琼桦,你见过的!尹晨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这样,我真急了啊!”
我晕!这根本不是不敢好不好,更和灾星不搭界!他么的,这破灾星到底是怎么回事!关峰风中凌乱了。也顾不得再计较左琼桦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给一个醉鬼也讲不清。
再这么纠缠一会,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尹晨晨,很漂亮,关键是,穿的太少。
“关峰,你要了我吧,我,我是扫把星,他们,都说我是扫把星!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不要做你女朋友!只要你给我一次!我,我不是扫把星。”
尹晨晨突然松开关峰,甩掉浴袍,不知怎么一拉,黑色的小内内就掉了下来,这一下,她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傻妞!”
原来是这个!
这一下,关峰是真的懂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尹晨晨,是传说中的白虎,普通女人应该芳草密布的地方,她光秃秃的一片,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晕,很是,不可描述。
关峰专门研究过华夏古文化神神道道的一些说法,知道华夏民间确实有白虎女人是扫帚星这种说法,不过在鸿蒙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