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怕鬼?”
“不怕啊。别忘了我以前可是男孩子。”
“那现在呢,无鸡之谈!”白潇扑哧笑了声,然后乐呵呵地将筷子上的半只小笼包塞进嘴里。
听着白潇那一语双关的表述,苏倾愣了愣,俏脸变得僵硬。但很快想到了什么,她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下,反击道:“那白姐姐……说起来咱们也是彼此彼此啊!”
她重点突出了“白姐姐”三个字。
“讨打!”白潇笑骂了声。
当然她摇摇头,没有真要打苏倾的意思。
嗯,她是白家的大小姐,要优雅。
“对了小倾,你多吃一点,瘦啦吧唧的,吃个小笼包,吃啥补啥。”她说着,将面前的小笼包夹给了苏倾,一副大姐姐关心小妹妹的做派。
说起来昨夜她也是趁苏倾下水的时候考察过,讲道理苏倾虽然已经开始了药物矫正,但目前来看效果真的不太明显啊。
闻弦歌而知雅意,苏倾见状不由瞄了白潇一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说来还是白姐姐你看得开啊,难怪长得那么好,一定吃了不少小笼包。”
“扑哧!”正在喝豆浆的白潇险些喷出来,苏倾这不经意间,居然把她喜欢吃小笼包的事实说了出来。
抽出纸巾抹了抹嘴,白潇无奈道:“好了好了,咱们不互相伤害了行吗?牙尖嘴利的,还真是天生的女孩子。”
“……咱们本来就是天生的女孩子,只是得病了。”
苏倾瓮声瓮气地说了声,然后埋头喝起豆浆。
白潇听出了她话语里的一丝淡淡的不甘,轻轻地摇了下头,很想告诉她其实咱们还是有些不同的。硬要说哪个更悲催,她白某人称第一,谁敢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