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军营!你最好规矩点!再者,我只是答应跟你打赌,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再这样,休怪我动粗。。 ”
上官柔儿严肃地警告着,可李权并不在意,因为从以往的经历来看,上官柔儿嘴硬心软,很久都没对自己真正动粗了。所以死皮赖脸地还想占便宜。
李权哪儿知道上官柔儿内心的变化?正要上前,一股凛然杀机笼罩而来,与此同时,银光一闪,李权感觉身侧一凉,耳边几根散落的头发飘然而下。
李权赶紧止步,一股冷汗冒出,表情也变得僵硬了。他清楚地感觉那犹如实质的杀机不是开玩笑,如果自己再上前一步,那柄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划过自己的咽喉。
“咕噜……”李权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嘴角‘抽’搐着往后退了两步。
见李权吃瘪,上官柔儿得意地一扬头,这种收放自如的感觉也让她心情大畅。
在大帐中找到纸笔,上官柔儿便开始写求救信。
李权远远地看着,对刚才的事情还有不畅,冷嘲热讽地说道:“你最好把事态写得严重点儿,要不然你输了还不服气。”
上官柔儿瞪了李权一眼:“听你的口气好像很有自信?”
“你自己回忆,本老爷跟你较量何曾输过?”
上官柔儿一想,心道:“是啊!以前跟这家伙从来没讨得一次便宜。不行!这次一定要把事情写得严重些。”
见上官柔儿着了道,李权心中阵阵偷笑。
上官柔儿在心中把事态写得越严重,白莲教就越不会退兵。因为白莲教在收到鼗崛衔丘陵的守军故技重施,肯禷嵋晕丘陵城中空虚,想着这隘口有山匪看守,应该能抵挡一阵,到时候就会对丘陵发动强攻,丘陵城中的五万将士正好可以依靠城墙跟白莲教决一死战u庋不但能完成军中大计,还能赢得赌局,如此一举两得的好事自然是李权最愿意看到的?
不多时,求援信就发出去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李权的计划算是顺风顺水,可能过程有些偏差,但结果达到了就成。
之后,上官柔儿没让李权离开,而是让李权成为了她的亲卫,从此照顾上官柔儿的饮食起居。
此事到时引起了不小风‘波’,一些熟悉上官柔儿将领都知道,这位圣‘女’大人可不是好相处的,而且从来不要‘侍’从之类,现在突然要了个亲卫,连吃饭睡觉好像都没分开过,关键那亲卫长得的确当得上“小白脸”三个字。
一时间,风言风语似暗流一样在流传。上官柔儿倒是不在乎,因为她很有信心,有信心能让白莲教退军,到时候李权就有履行诺言,而自己也要履行诺言,现在多一点儿风言风语,以后的事情反而更显顺理成章。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隘口风平‘浪’静,李权整日都在上官柔儿的视线中,日子过得很平淡。
上官柔儿的帐中,两道小菜,两碗米饭热气腾腾,虽是简单,但比一般士兵的用餐好了不知多少。
上官柔儿处理完军务,伸着懒腰走入帐中,对帐内的李权指了指:“吃饭吧。”
这种待遇真是出奇地好,李权看了看桌上饭菜索然无味,懒散道:“这都几天了?白莲教还没撤军,我看多半是不会撤军了。柔儿你也准备准备,到时候好跟着我一起离开此地。”
上官柔儿眉头一皱,本已将饭碗拿起,却被李权一句话说得没了胃口,重新放下,不悦道:“哪有你说这么快?此去丘陵要两三日时间,圣后接到求援商议要时间,退军如何退也要时间,赶至此处还要时间,你急什么急?”
“是么?”李权轻笑一声,“那你为何不肯派哨探去看看前方情况?只要两三天就能得知情况如何。你该不会是没了信心,在逃避问题吧?”
“胡……胡说!”上官柔儿的话没什么底气,她自己也清楚,如果一切顺利,早在昨日白莲教的军队就能撤回的。可到现在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上官柔儿的信心已经动摇了,说的那些理由说是反驳李权倒不如说是安慰自己。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担心柔儿你受不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打击?我有什么好打击的?”
“你原以为自己会是白莲教的顶梁柱,未来的继承人,结果,在你危难的时刻,白莲教的主力却见死不救,这样的局面你难道不伤心?”
上官柔儿看了李权一眼,一时不知他的用意。
李权接着道:“你想想,幸亏咱们现在只是一个赌局。如果真有一只奇兵突然出现在隘口,而你又不能独自应对呢?”
“哼!小小夷洲还有我上官柔儿不能独自应对的军队?”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现在真的情况危急呢?真的需要救援呢?你发出了求救信,可到了现在好没援军赶来。说不定你已经战死或者被擒住了!你口口声声说圣后待你如‘女’,这时候却置你不顾。圣后对你好像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吧?”
此话如银针在上官柔儿心中狠狠一扎,猛地站起身,心头莫名火气,怒道:“你胡说什么?不准挑拨的我与圣后的感情!”
一开始李权只是‘激’她,可想着对方竟因为一个圣后朝自己发火,心头也不受控制地升起一团火,冷声道:
“挑拨?我只是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儿!怕你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你……你说什么呢!”
“话粗理不粗!在我看来,那圣后不过是允你重利要你替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