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男人性感又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侧,他暴躁地一扯自己的衬衫,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肉,侵略性的荷尔蒙炸裂在空气中。
他强势入骨将苏晚摁入自己硬邦邦的胸膛前,力道大得惊人。
要将彼此的骨血都交换,相融在一起:“我的晚晚。”
苏晚闭上了眼睛,鼻间尽是厉璟琛与生俱来的成熟男士气息。
深夜的撕裂与崩溃,总是来得那么强烈。
她的心,在狠狠地发颤:“厉璟琛,我有点怕……”
怕他有一天,病症越来越严重,痴狂成癫,伤了自己。
怕他真的有一天,忘记了他的晚晚。
厉璟琛的胸膛被苏晚一滴滚烫的泪水渗染着,烫得他的心要焚烧起来。
他暗色的瞳仁深深地印着她的脸,席卷着太多太多倾涌而来的缠绵绯糜,
薄凉的唇尖,贴在她的耳边,痴痴梦呓:“对不起,晚晚。”
“别怕。”
“是我该死!”
下一秒,厉璟琛像是挣扎的困兽,脖子上的青筋在狰狞地跳动着。
他的眸色透出血红的癫,映着棱角分明的脸庞,竟然生出狰狞的空洞。
薄唇在轻搐着,声音透露着自嘲:“晚晚,我是疯子。”
“就是疯子。”编写末日
厉璟琛迷离诱惑的眸子缓缓地阖上,刚毅逼人的下巴静默地枕在苏晚的肩膀上。
从湖底裂出来的黑色熔浆,那样痴缠,那样偏执。
他在轻轻呢喃着:“晚晚,我什么都没有了。”
“就只剩下你了。”
……
冷风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纵得那么一刻,爱意在交缠着,又像两个受伤的野兽,在相互舔舐着彼此的伤口。
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很缓,似乎不舍得打破这副画面。
一双上挑的眸子望向的他,冷风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
他震惊得瞪直了眼珠子,道:“我滴乖乖,苏晚,你是不怕死吗?怎么会在这里?”
苏晚声音轻缓,似乎带着些许心疼与无力:“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冷风简直是被苏晚给气乐了,黑色荒地的所有人都知道,今晚三少爷的病症会犯得极为严重。
她没被三少爷弄死,已经是奇迹了。她还不知死活!
他声音发沉:“黑色荒地的大本钟响起时分,就是夫人死去的时辰。”
“三少爷看着夫人被人砍死的,足足七七四十九刀,死无全尸,甚至尸首还被野狗叼走,吃掉。”
“三少爷那一年,只有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