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对托娅说道:“你带着大家找个山岰躲起来,前面有情况,很可能是老毛子的骑兵,我去解决他们。”
托娅奇怪道:“你怎么样知道?”
于寒没时间解释,两腿一夹马腹蹿了出去。
季米扬科夫看着眼遵横贯的河流,心里松了口气,现在是枯水期,可以直接蹚过,之后就像己方熟悉的地盘了。看了眼身后不足百人的队伍,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等回去北边一趟,要多少人没有?
季米扬科夫一马当先,蹚入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其他人也急不可耐地跟了上去,整个过程没有一人出声,仿佛一群只靠本能的角马。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寂静的深夜,一个沙俄骑兵应声栽落,无主战马希律律地嘶鸣着,绕着主人不肯离去。
季米扬科夫发觉不妙,拨转马头顺着河水奔向了下游。
枪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不断有俄军中枪落马,有的俄军下意识地跟着季米扬科夫顺流而下,还有不少眼尖的,发现对岸只有一人,挥着马刀便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