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这样放着这群秃驴不管了?”
回到了暂居地,狼王身边的近身护卫有些不甘的问。
狼王寒星般的眼扫了过来,大马金刀的往座位上一坐,“本王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风羽,你去将那女和尚捉来,找由头掀了这些小秃驴。”
叫风羽的人瞬间就兴奋了起来,“是,王爷!”
*
姜妜带伤入宫,秘密与皇帝会面。
刚进宫里,皇后那边就得到了消息,纵然知道这个姜妜是文武园的园主,每回听到她入宫单独会见皇上,皇后这心里头就泛酸水。
这个女人一直不成亲,却占着文武园园主的位置不放。
时常与皇上会面,让皇后如何忍。
但不能忍又如何?
文武园的职责就是如此,权力又非同一般。
“姜园主这伤……”看到姜妜,皇帝还是吓了一跳。
姜妜的武功高强,谁不知。
可到底是谁,能将她伤成这个样子?
伤了还就罢,竟还替着凶手隐瞒,这就让皇帝好奇不已了。
“多谢皇上关怀,姜妜无碍,只是受了些内伤,养上几日便可。皇上召姜妜进宫是为何,姜妜亦是清楚。不瞒皇上,天耀,出现了神殿的人。”
“什么!”
皇上震惊莫名。
姜妜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一般来说神殿有人进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神殿向傲然,从不会暗地里行动。
只要行动了,就是轰动天下的动静。
现在姜妜说帝都内出现了神殿的人,那说明了什么?
“皇上,神殿那边似乎出了乱子,否则怎么会有神殿的人暗中造访?”姜妜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皇帝瞬间就头疼了。
赤金和盛疆搅了进来,怎么现在又多了一个神殿?
神殿从不会轻易派暗使出来,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神殿出了事。
“此事还有谁知晓?”皇帝按了按眉心,有些无力的问。
“夜里行事的人,臣都处理好了。如今,只有臣和皇上,那左相家的大小姐……极有可能最清楚。”
“又是这个水晏师。”
听到水晏师这三字,皇帝就更头疼了。
姜妜低头继续道:“依臣的判断,神殿来使一直跟在水大小姐的身边。”
皇帝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看向姜妜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在开玩笑?
姜妜也知道自己的判断有些诡异,但事实似乎就是那样。
“这是臣的猜测。”
“姜妜,朕要的是确定的事实,”皇帝的脸沉了下来,“你亲自安排人,将水晏师带到文武园,务必要将背后的人查清楚。”
姜妜这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是让他们文武园全权处理此事,还不能声张。
姜妜想着,自己应该写信去盛疆了。
此事重大,只有园主能处理。
而文武园的园主,此时正在盛疆调查一件事。
皇帝突然问,“左相的伤势如何了。”
“莫老在尽力相救。”
皇帝眉宇狠狠的一蹙,“这也是神殿的人所伤。”
“据当时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姜妜不禁回想当时的情形,可不就是那样吗?
皇帝陷入沉默中,面容一片黑务笼罩。
水晏师在宫殿中枯坐习法,对面坐着玄机。
两人已经对坐两个时辰没动了。
直到有脚步声进来,水晏师才缓缓睁开了眼。
“小师叔,外面有您的家人找。”
“我的家人?”
“声称金嬷嬷。”
水晏师长长一叹,看向玄机。
玄机慢慢的收了动作,凤眸一睁,点头,“去吧,过两日我们便东去。”
水晏师一喜,“是,二师兄。”
水晏师来到外面看到金嬷嬷,心中有些复杂,“金嬷嬷。”
“大小姐,夫人让您到文武园看看,相爷和二小姐恐怕是撑不住了,”金嬷嬷说这句话,内心是复杂的,脸是憔悴的。
水晏师点头,跟着金嬷嬷去了文武园。
宫道的一辆马车里,一只玉手掀起车帘,朝着越过去的马车看了眼。
驾车的车夫回头道:“姜园主,人已经出宫了。”
“那就走吧。”
*
文武园。
水晏师踏进那间屋子,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眉微锁。
看到水晏师,纳兰夙连笑容也挤不出,脸上全是憔悴不安。
水司戟更是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半睡不醒的,眼眶处全是黑雾,活像是几宿未睡。
水晏师的视线落在躺在榻上的水行辀,苍白无血色。
如果不是还有呼吸,还真的以为那是一具尸体呢。
“晏师,你来了。”
听到动静,那边的水司戟也醒了过来。
看到纳兰夙和水晏师在说话,他没有动。
莫老半背着手走进来,看到站在那的水晏师,老脸变幻几下,然后当没有看到她一样走到了水行辀的身边把脉。
纳兰夙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莫老的手指和表情变化,但做大夫这么多年,莫老早就能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
莫老刚去看了水寒音的伤,也是一样的结果。
他长长的一叹,“如果没有一个内力极强的人替他们修复无法自我修复杂的内伤,他们的身体就会一天天的恶化下去,或许能保住性命,但此后也是废人一个了。”
说到这,莫老又是长长的一叹。
纳兰夙听了连说,“莫老,内力强悍之人并不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