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灯富拉着丁怀越的胳膊,边走边道:“咱们好久不见了,大管家亲临部落指导,哪有不欢迎的?”
丁怀越指着关口说:“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头人明确了关口由你守?”
屠灯富坦率地道:“我对这个部落的生存负有责任,不守怎么办?”
“石门关丢了,你知不知道?”怀越小声说,“占领石门关后,楚军有可能抄而来,你打算到最后时刻何去何从啊?”
屠灯富一脸严肃地道:“怀越,咱俩也不是外人,我给你说实话,这些部落最终是要被咱们楚军吃掉的,当然,不是吃掉他们的人和地盘,是要他们接受我们,融合发展,这是一种大趋势,谁也阻挡不了。”
丁怀越拍拍屠灯富的肩膀说:“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好,不过,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把两边的利益都照顾到,你有没有想过?”
屠灯富两手一摊道:“这还用你来提醒啊?但这万全之策,两边都能接受的事情谈何容易。这样,走,到府上密谈,怎么样?”
丁怀越看了看周边后说:“到你府上哪有这里好啊,空旷无人,又不影响你守关履行重任……”
怀越正说着,突然,从地上冒出四个蒙面人,其中之一指着屠灯富和怀越道:“快,两人绑一个,把他们绑走。”
屠灯富冷静地问道:“哎,你们是哪个道上的?来绑我们,总要报个名留个姓啊。”
蒙面头人说:“少罗嗦,老实跟我们走。”
怀越不阴不阳的道:“怕是都走不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屠灯富接着说:“如果你们是个明白人,就快放了我们,各走各的道,我们不追究。”
四个蒙面人根本不理他们的,快速将他俩绑了之后,抬起就跑。
屠灯富大声向山上喊道:“来人,来人,我被绑架了……”
丁怀越故意说:“你山上真的有人?唉,有人,怎么不早喊啊?这个时候怕晚了。”
屠灯富把握十足地道:“没事,来人,追过来。”
驻守山上的部落士兵听到屠灯富的叫声,连滚带溜地直往山下来,有几个士兵率先到关口,开始追击被绑架的屠灯富。
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追出关口,就被又一波蒙面人所截。
部落士兵看阻止他们的蒙面人手拿锋利的短剑,挥动起来寒光直闪,便胆怯的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蒙面人中一个女声警告道:“胆敢再前一步,就挑断你们的脚后跟。”
另一个蒙面男说:“公主,屠灯富们已经远了,咱们不宜久留,撤吧。”
被称为公主的景茵道:“好,撤。”
景茵一发话,十多个蒙面人拔腿就跑,等那些被阻的部落士兵醒悟过来追击进,他们已跑的无影无踪。
部落士兵眼看他们的将领屠灯富被人绑架,又没有追上解救,知道这事重大。几个士兵商量后,决定赶快报告给头人。
部落头人一听自己的女婿被蒙面人绑架,大惊失色地道:“你们眼睁睁地看着统领被人家绑走?一群饭桶。”
一个士兵毕恭毕敬地说:“是,饭桶,吃饭时间到,我抬饭桶去了。”说着,和其他几个人一起溜走。
屠灯富和怀越被绑架到一间茅屋后,便给他松了绑缚。
绑架他的人,也纷纷摘下面具。他一看惊讶地道:“治越,怎么是你们?唉!”
丁怀越不满意地说:“治越?是你,你这玩笑开大了呀。”
屠灯富接着道:“怀越你说的轻巧,这是开玩笑级别的?”
庄治越调笑地说:“没想到吧,一个部落的军事统领被我绑架来了,哈哈哈……”
其他几个士兵同时道:“不要怕,咱们是老战友。”
屠灯富只好顺势说:“对,咱们永远是战友。但你们要绑我,也要事先怎么的透个风啊,搞得我不知一二了。”
治越聊表歉意地道:“如果事先透风给你,就没有意思了。放心,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你安心在这里等,劳浸部落头上一定会救你的,因为他的士兵已经把你绑架的消息报告了他。”
屠灯富摇了摇头说:“不一定,这里的部落头人跟一个大家庭差不多,我是一个上门女婿,对他们来说仅仅是个外人,生或死对他们来说不重要。”
庄治越可怜地道:“你不要说的这么悲观嘛,毕竟你是头人的乘龙快婿啊,他不管,他的女儿总要着急的。她一急,你的重要性就来了。”
屠灯富不解地说:“这是从何说起啊?你不要跟我兜圈子了,想要我做什么,直说。”
庄治越一派成熟地道:“屠统领,你也知道,咱们楚军到这里来实属不易。老实说,我作为将军之子,当然想在这么大的战役中建功,但不立业,然而,绑架你老兄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我自己建什么功,而是为了你和你统领夫人。”
屠灯富不解地说:“这如何讲?你既不建功又不立业,一切为了我?”
丁怀越解释道:“我分析治越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是父亲知道了你当了人家的乘龙快婿,又当了部落军的统领,而现在楚军压境,会造成你的压力,搞不好落得个里外不是人。所以,采取这种方法为你解套。”
屠灯富双手一摊说:“没有这个必要,我当了人家的女婿,还不是楚国的人?再说了,谁先进,谁落后,我辨不出来,用得着这样吗?”
庄治越肯定地道:“屠兄这样说,越发证明我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