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的三个士兵皆举起手说:“我们是你舍命救出来的,哪能让你一个冒险,我们不管呢?跟你一起走,同生共死。”
治越带领这三个被解救出来的士兵,经过简单化装,扮成普通老百姓,混进关内去。
士兵甲对治越道:“我们进来找谁啊?有没有熟人?”
庄治越小声说:“不慌,先看看,注意,只是随便看,看了时候不要被人发现。”
士兵乙突然指着石门关上的一个人道:“治越你看,那个人我熟悉,你比我更熟悉,你看像不像他?”
庄治越随兵乙的手指看去,他在心里说,果然,那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丁怀越。又一次印证了,他在敌人中混的风生水起,还当起指挥官来了。
远看,丁怀越正在对随从的人员指指点点的,随从对他都是唯唯诺诺的。士兵乙猜测说:“怀越在这边当大官了,看样子,他是在跟我们打仗啊。”
士兵甲知道怀越与治越的关系,所以就拦住道:“你说什么闲话啊,记住,咱们冒险来是侦察敌人工事、人员部署的,不是……”
庄治越打断说:“没事,想说就说,他要是做了对不起咱们的事,同样是我们的敌人。”
士兵乙接着话道:“就是,看起来,他这做的就是敌人的事,我们得想办法把他做了,以免给我们们进攻造成更大阻力。”
士兵甲再次干涉说:“你不要说瞎话了好不好?你看悬崖上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的?这是没见过。”
庄治越道:“我上次来,就看到他们正在修这样的工事,后来听人说它是弩的座基,说比箭厉害的多。”
士兵甲提醒治越说:“还有什么事,我们快去办啊,否则,怎么提前为大部队进攻送上情报啊?”
庄治越盯着上面的怀越看了一会,对另几个士兵道:“你们找个地方先藏起来,我去去就来。”
士兵甲劝说道:“你一个人到哪啊?这里处处危险,我跟你一起去吧。”
治越坚决地说:“不行,你们一定要藏在这里,不要走远了,以便我好找到你们。”他说后,就一跃而起,飞身上了悬崖,直往丁怀越所在往。
正在指挥当地士兵的丁怀越看到庄治越突然站在面前,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治越还未开口,一个土着士兵抢先说:“报告大管家,江边关口的守兵被人所杀,尸体全无。”
庄治越机灵一动地道:“报告大管家,派我们去守关口吧。”
丁怀越一怔,很快冷静下来说:“关口现在如何?有没有人员顶上去?”
那土着士兵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知……是听……只别人说……说的……”
丁怀越将土着士兵踢了一脚说:“你笨啊,你意思是说那关口还空着,没有人及时顶上去?”
土着士兵哭丧着脸道:“我是管闲事看到了,才来向大管家报告的,结果,管闲事是要倒霉的。”
庄治越请求说:“大管家,我带领几个兵去守关口吧。”他嘴里说着,怕怀越不答应,故转身就要走
丁怀越果断地道:“回来,你以为我这儿是菜园子门啊,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他将土着士兵打发走。
庄治越一听这话就来气,顶撞说:“怎么了?你不同意就算了,还想逮捕我不成?”
丁怀越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不敢啊?你已经在敌人眼皮底下了,还以为在自己家里一样呢。”
庄治越将自己的双手一并,伸到怀越面前,强硬地说:“你绑吧,我保证不动一下,你要是不绑,你就不是人。”
丁怀越将治越的手一推道:“不要跟我较劲了,说,来了多少人?”
庄治越环顾了左右后说:“连我四个人,想接管关口,关口的几个人就是我干掉的,没办法,父亲他看太危险,只好暂时撤退了。”
怀越咬牙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干掉了人家,还混进来。你们快走吧,关口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现在增加了几倍的兵力,怕你们也难以出去了。”
治越听后,一惊,与自己想象的差距太大了,他一时接受不了,便咆哮着说:“是你自己了我们后,故意加强,与我们作对的?”
怀越解释道:“你要知道,我虽然在这混工,但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要帮,也只能暗里使点劲,太明显了,怕谁也保不住。”
治越一听,很失望,二话没说就走了。
怀越不冷不热地送上一句话:“快离开,他们后头还有怪招。”
庄怀越找到同伴后,几个士兵围着他不停地问着军情。他蔫巴巴地道:“你们什么也不要问了,咱们撤退。”
士兵甲问道:“都这个时候了,往哪撤啊?原路肯定走不成了,哪儿还有路,怀越说了没有?”
庄治越恼怒地说:“他说个鬼,我恨不得一剑挑了他。”
士兵乙劝说道:“你也不要怪他,咱们自己找,要么等到天黑后,从峭壁上爬上去?”
治越摇了摇头说:“不行,进关一趟,总要带点情报回去吧?否则,冒这么大的险真不值了。”
士兵甲问道:“那我们怎么做才算值呢?没有个明确目标不行啊。”
庄治越指着丁怀越处说:“怀越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只有把他抓回去,咱们进攻才能顺利,否则,这个最大的祸患会阻挠我们的。”
士兵甲惊讶地道:“治越,这事不能贸然行动啊,毕竟你和怀越是兄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