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兆在家里呆不住了,想过来看看。”风扇一边解释着,一边把一壶果酒摆在桌子上。
李敢摇头,“他的伤刚好吧,就到处乱跑?”
“他说躺了十几天,骨头都快散架了。”
李敢哼哼冷笑,“都是借口,他就想着赌钱!”
不管怎样,这茅兆也是为了配合风永了一场好戏,可怜他演过头了,被亡波一拳打至重伤,一直躺到现在。
想到这里,李敢的心又软了,对着正准备着走出门口的风永说了一句,“告诉羊沫,别给他太多筹码。”
“嘁!”赵蝶不屑的冷笑,“你的手下要么赌博,要么是孩童,就不能找几个好一点的吗?”
“你的手下就很好?要不送我几个。”
李敢随意的说着话,一边抬头望向一楼的大厅,却见有几个人正跨进门槛,定神一看,不由愣住了。
“他们为何来这里?”
李敢惊讶的说着,眼看着那几个人,一步一步的走到赌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