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那能受得如此侮辱,于是一矛把张乔乔打翻在地,拍马来到李二狗身前问道:“小贼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把你碎尸万段!”
李二狗见张文远并没有下死手,心中松一口气说:“难道不是吗?左一个偷马贼右一个偷马贼,那敢问将军为何认定我等偷马?”
张文远听后,回答说:“中都令之子,是否被你等杀害?”
“是!”
张文远见李二狗承认,于是又问道:“中都马匹是否在此处?”
“是!”
张文远问完大笑说:“既然都对,那不是偷马贼,是什么!”
李二狗哈哈大笑说:“人确实是我等杀的,马确实也在此处,但是将军为什么不问一下事情经过!”
张文远听后不屑的说:“好!那我就看看你们如何编?”
李二狗听后,不慌不忙的说:“此事要从我二人在中都酒楼说起,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张文远听后,脸上露出沉思,过了一会说道:“既然如此,你等可敢与中都令对质?”
李二狗听后回答说:“有何不敢,就怕到时将军不敢秉公办事!”
张文远听后,看着李二狗说:“放心,小小中都令我张文远还不放着眼里!”
李二狗听后,就缓缓爬起来,走到程普身旁,程普因手臂失血过多,脸色有点苍白,此时见李二狗来扶自己,虚弱的说道:“我没事,快去看看张小姐吧!”
李二狗听后,就去扶起张乔乔,张文远见三人行走困难,就让手下骑兵带上他们,然后领军赶回中都。
中都令来到卧室,见夫人此时已醒,正坐在床上两眼汪汪的喝着参汤,于是上前说道:“夫人感觉如何?”
中都令夫人听后,就端起手上的参汤泼向中都令,嘴巴大骂道:“如今我儿死在贼人之手,你这窝囊废也不想着如何报仇,早知道当初就不嫁给你了。”
中都令本来也有火气,现有见自己夫人如此,当时火冒三丈说:“都是你自己把儿子惯成这样,如今遇如此祸事,你不思如何反省,反在这里泼妇骂街,真是不可理喻!”
中都令夫人听后,起身下床来到中都令身前指着鼻子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你也不想想你这个中都令怎么来的,明天我就回去娘家告诉我大哥!”
中都令听自己夫人说要回去娘家,当时就慌神连忙说:“别别别!夫人我错了,我已经让人去抓那两个小贼了,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说:“不知道中都令所说的可是我?”
中都令听闻声音,连忙迎出去说道:“不敢,不敢,将军是否已经擒住贼人。”
张文远看着中都令说道:“人已带到,只是事情经过可不像中都令所说一样,还望中都令老实交代!”
中都令夫人在屋中听闻杀害自己儿子的贼人已经抓到府中,连忙跑出看着张文远喊道:“贼人在哪,快点给我交出来,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张文远见是一妇人,就不与搭睬,中都令夫人见状,上前指着张文远骂道:“你耳朵聋了吗?是不是想死?问你的话为什么不回答?”
张文远自从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骂过,更何况是一妇人,当时冷笑看着中都令说:“是我出手教训,还是中都令自己来!”
中都令听后,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见中都令夫人又指着张文远说道:“敢教训我,你可知道我娘家是谁?”
张文远见中都令左右为难,于是怒喊:“来人,给这妇人掌掌嘴。给她长点记性。”
手下兵士见妇人如此侮辱将军,早就容忍不住,此时听闻命令,连忙架起妇人来一旁就要掌嘴。
中都令夫人见状,连忙大骂:“你们这群兵痞敢打我,我大哥可是侍御史王允,如今更是豫州刺史,等来日我告知大哥,你等统统没命!”
兵士听闻妇人之言,打的更欢,一时院内惨叫连连。
张文远听着惨叫声,看着中都令说道:“中都令现在实话实说,本将军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中都令看着眼前情境,更是不敢承认,于是回答说:“请张将军明查,我等说的句句属实!”
“好!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李二狗三人来到院内,张文远看着李二狗等人说道:“你们把事情经过说给中都令大人听一听!”
李二狗等人互望一眼,就见张乔乔跪下说:“小女子本是城西张家酒楼张鹏之女,昨天那中都令之子到来后,就开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张文远听后愤怒的看着中都令说:“中都令大人,你可还有话说!”
中都令看着张文远小心翼翼的回答说:“张将军不可听贼人狡辩之词,以诬赖我等朝廷命官!”
张乔乔听后看着张文远说道:“将军要是不信,可以前往城西寻问当地百姓。”
张文远听后,看着中都令说:“好,那大家就一起移步城西张家酒楼!”
张文远让兵士带上众人来到城西酒楼,然后让兵士召集百姓来到张家酒楼门前。
城西百姓听闻后,纷纷赶来张家酒楼,张文远见来的百姓已堵满酒楼门口,于是大声喊道:“张某今天聚集大家在此,只想问一件事,那就是昨天在这酒楼是否有人闹事?希望有知情人可以告知一二!”
门口百姓听后,个个低头私语,张文远见无人回答,接着说道:“放心,只要大家说的是实话,我保证大家不会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