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一路急行,来到右北平城下已是气喘吁吁。
文丑看着城上披麻戴孝的乞活军,又见报仇雪恨、诛杀自己的旗帜,心知自己射的一箭,已要了敌将性命。
首战即已立功,文丑脸露笑容,转头望着身旁兵士,见个个大口喘气,就领着将校拍马持枪向前。
离城门百米外,文丑持枪遥指城上,大喊道:“翼州文丑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
李惠义得知袁军今日就会来攻,早就派人出去沿途打探。
文丑领军还未到达,李惠义已在城上等候多时,此时见文丑猖狂,脸上露出怒意,来回看着身旁诸将。
“袁绍私占翼州,谋杀刺史韩馥,本候未领兵亲讨,如今这厮竟派匹夫打上门来,何人愿出战斩了文丑!”
张合在一旁双眼通红,听闻李惠义之话,赶紧出首说道:“未将愿往,不斩文丑,誓不回城!”
李惠义心知文丑勇猛,怕张合不是对手,到时战败只怕会损士气,此时见其请战,心中有些犹豫。
张合见李惠义没有回答,心中一急,跪下哽咽说道:“主公,拓跋虎随未将出来之时,未将曾答应鲜卑族带他回去,如今他已战死,未将若不为他报仇,怎能立足辽西鲜卑之地,请主公下令!”
郭嘉看着眼里,上前小声音的对李惠义说道:“主公,张将军说的有理,要是主公担心,可以让典韦一旁压阵。”
此时若不让张合出战,只怕将士心中会想法,李惠义思考几秒,开口说道:“好!张合领兵二千前去迎敌,只需胜不许败。”
张合快速起身,抱手回答道:“是!未将一定斩下文丑人头。”
看着大步离去的张合,李惠义对着身旁典韦使了使眼色。
典韦也是好战之人,此时见李惠义眼色,心中已是明白意思,脸上露出喜色,赶紧追向张合。
文丑在城下叫一阵一番,见城上有人离去,心知已有人出战,于是回到阵前等候。
不多时见城门打开,领头二将率着数千人马冲出,文丑抬枪指着来将问道:“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河涧张合!文丑受死!”
张合大吼回答,紧接着持枪冲了过去。
“哐当!”
两人错马相交,试探一个回合,皆已知对方武艺不凡。
两人勒马互相观望,皆等对方出手,已好寻出破绽,一击斩杀眼前之人。
两人观望数十秒,张合心中着急报仇,此时已忍耐不住,挥枪冲了过去。
“哐当”
“啊!死!”
“嗬!”
长枪相交,只是一瞬间,就已变化数招,可惜两人旗鼓相当,一时都奈何不了对方,只能拼比力气。
城上李惠义见二人战的难分难舍,大喊道:“给张合擂鼓助威!已震声势!”
鼓手听闻命令,赶紧使命敲打战鼓。
“咚咚咚……”
张合听闻鼓声,集起力气一枪荡开纠缠自己的长枪,顺势往文丑脖子划去。
看着眼前刺来的长枪,文丑一枪插在地,支撑自己往后倒去,躲避眼前一击。
随张合出战的乞活军,见张合占了上风,脸上露出笑容大吼。
“张将军必胜!必胜、必胜!”
袁军见文丑落了下风,个个胆战心惊,沮涭看着眼里,赶紧下令擂鼓。
“咚咚咚……”
文丑被张合压着打了数个回合,心中已是聚满怒气,此时听闻激动人心的鼓声响起,怒喊一声向张合战马刺去。
“啊!死!”
张合见文丑已落下风,举枪欲刺文丑脸庞,那想文丑会刺向自己战马。
而张合坐下战马是拓跋武送给他的大婚之礼,乃是鲜卑少有的良驹,也跟随征战多年。
在千钧一发之际,战马双蹄举起,往文丑身上踏去。
文丑见战马踏来,只能无奈改刺为打,一枪扫在踏来的马腿之上。
“扑通!”
被文丑一扫,战马身形不稳,止不住冲势,前腿落着一旁跪下,张合也摔倒一旁。
袁军见张合摔倒,赶紧出声助威。
“杀!”
“杀!”
文丑见张合马失前蹄摔落一旁,心中一喜,脸上露出峥嵘,持枪往张合身上刺去。
“哐当!”
就在文丑长枪刺上张合之时,远处典韦掷出一支小戟,向文丑快速飞去。
文丑见小戟飞来,赶紧挥枪打开。
张合被摔的头昏脑涨,起身晃了晃脑袋,舍弃战马挥枪刺向文丑坐下战马的眼睛。
文丑本想刺死张合,可惜被典韦飞来小戟阻挡片刻,已失了机会。
此时又离张合很近,看着刺来长枪,根本没有机会反应,只能眼看坐下战马被张合一枪刺死。
战马吃了致命一击,悲叫声音,就慢慢倒下。
文丑感觉战马倒下,赶紧长枪支地,免得自己摔倒。
“扑通!”
文丑稳住身形,见张合一把抽出刺在战马眼上的长枪,向自己身上扎来,赶紧挥枪抵挡。
“啊!死,死,死啊!”张合连刺几枪,皆被文丑躲过,气大声吼叫。
两人弃了战马,接着打了三十回合,皆是气喘吁吁。
典韦观望二人大战,见其难分高下,再也忍不住心中战意,挥舞双戟冲出。
袁军将校见典韦冲来,纷纷向前拦截。
看着冲来的袁军将校,典韦大脸笑出花来,几个回合连斩杀数人。
沮涭见斗将不是对手,生怕将校都被典韦斩杀干净,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