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离开刘表府后,就愁眉苦脸,不知道回去以后,该如何向李惠义交代。
“唉!”
李权重重叹气一声,就加快脚步向张仲景医馆走去。
张仲景这数月以来,一直备受煎熬,不知该不该听信那人之言,万一自己前去,只为他一人看病,那有该如何是好。
“张大夫,某过几天就要回去了,不知张大夫想清楚没有?”
张仲景听闻声音,回过神来,见是李权,犹豫的开口说道:“老夫也想前去,只是怕到时身不由己。”
李权本来在蔡雯处已经失手,如今见张仲景也不想前去,当即脸上露出不悦。
“张大夫多虑了,如若某想强行带你前去,只怕此时你在辽东,但是临行之前,辽东候曾交代过,一定要张大夫自愿前来。”
张仲景听闻李权之言,脑中再次陷入思考,良久后,叹气一声。
“唉!罢了、罢了,老夫就舍命相陪一次,如若到时不像信中所说一样,老夫就算死,也要离开辽东。”
李权听后,脸上一喜,兴奋的说:“张大夫放心,如若真有那时,某一定亲自护送你回往荆州。”
张仲景点点说:“那好,老夫这就让家人收拾行李,不知我等何时出发。”
李权想了想说道:“如今某在荆州已无事情,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后天就开始动身出发,你看如何?”
张仲景思考一会,开口说道:“可以,一天时间应该够了,那老夫现在就回去收拾。”
二人确认好出发时间,就各自回去收拾东西。
李权回到住处,召集众天眼人员,命其一定要时刻注意刘表府中动向,如若发现蔡雯母子有危险,就立刻带二人前往辽东。
天眼人员领命后,李权心中还是不安,于是命多人潜伏刘表府中,随时待命出动。
几天后,李权就领着张仲景一行人,缓缓的前往辽东。
豫州王允得知李惠义开始大肆清处四郡世家,心中一喜,于是命人准备马匹,星夜兼程赶往洛阳。
而在洛阳的袁隗得到消息,立刻召集三大家族前来议事,可三大家族并未招惹辽东那位,此时见袁隗询问辽东之事,个个沉默不语。
袁隗见三大家族如此模样,于是草草了事,自己召集族人商量一番,可也未想出对策。
这日袁隗正在屋中苦思冥想,就见一下人匆匆赶来。“老爷,王允、王大人在府外求见。”
袁隗正在心烦,听闻王允到来,心中一喜,赶紧起身出府迎接。
王允在外等待不久,见袁隗匆匆走来,赶紧上前说道:“袁太傅可知李惠在辽东大肆清处世家,如若让其……”
袁隗见旁边下人众多,赶紧接口说道:“子师沿途舟车劳顿,肯定累了吧,快到屋中歇歇再说。”
王允见袁隗打断自己的话,往四周看了一眼,当时就明白袁隗意思,于是闭口不言。
袁隗领着王允来到厢房,就命亲信之人在外把守,然后关上门走回首位。
王允见袁隗已经落座,连忙开口说道:“袁太傅,李惠义如若清理完辽东世家,那辽东将会成为李惠义的天下,我等也要面对他的无穷报复。”
袁隗无奈的说道:“子师啊,老夫也召集过三大世家,可是三家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王允一脸怒气说道:“三大世家这是找死,等那天李惠义杀上门来,必会让其后悔一生。”
袁隗听后,脸色担忧的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想想该如何解决吧。”
王允连忙说道:“子师一路赶来,其实心中已有对策,只是怕万一失败,会牵连甚大。”
袁隗见王允已有计策,开口说道:“无妨,子师尽管说来听听,看看是否可取。”
王允见此,起身伏在袁隗耳旁,小声私语一番,然后回到原位,看着袁隗如何决择。
袁隗闭上眼睛,仔细衡量,良久后,微微睁眼说道:“如今别无他法,只能如此,如若成功,辽东将会陷入割据之势,李惠义将再无力操心他事。”
王允听闻袁隗之言,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还请袁太傅资助一些钱粮,子师亲自前往渔阳,促成此事。”
袁隗听闻王允之言,起身拿出笔墨,开始书写一番,然后交到王允手中。
“子师拿着老夫书信,可以沿途让袁家有关之人相助。”
王允接过书信,脸上一喜说道:“既然如此,那子师即刻出发,已免错过李惠义安稳四郡之际。”
袁隗听后点了点说:“也好,那老夫就不留子师,等事成之后,再一起宴请子师。”
王允离开袁府,就往幽州赶去,沿途一路收集袁家资助,等达到渔阳之时,已有千余人押送物资。
王允命人在城外等候,自己只身前往城内,来到城中一处富丽堂皇的豪宅门前停下。
门前管事见王允走来,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快滚,快滚,张府不招下人,也别说你卖身葬一家老小。”
王允听到门管事的话,气的青筋爆露,怒骂道:“狗眼看人低,快去把你家老爷叫出来,就说王子师来了。”
门口管事听了王允的话,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王允,嘲讽的说道:“还想见我家老爷,还王子师,呸,叫狗子师还差不多。”
王允见门口管事如此无理,当即骂道:“不与你这狗奴才一般见识,张举!张举!快点出来,王子师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