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湮陌西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废话嘛?她当然会帮他!不过,“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不管我会不会受伤,有没有受欺负,都与你,青轮,没有任何关系!”
青轮的笑意更深,他看着她,幽黑暗沉的眸子如同望不见底的漩涡,阴沉黑暗的气息令湮陌西仿如回到了初见他的那一眼,他周身散发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仿佛他天生就是王者,天生就该睥睨众生。
那样强烈的磁场让她只想逃。
笑话!什么叫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什么叫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冲过去,这么高深的问题谁知道?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他的声音清越,却透着比冰还冷得凉意。“既然你是我爷爷的客人,我护着你是必然。”
“但是我不需要,青轮,在你帮一个人之前先想想这个人需不需要你帮,况且,需要不代表想要,我不想欠你。”
如果湮陌西有预知能力的话,她一定不会说帮他这样的字眼。
“只要我想,他需不需要不重要。”青轮冷冷地说,冰冷无情的脸上就那么闪过一丝邪逆。
“不想欠我?很好,你真的决定了?不打算欠我?”
湮陌西点头,有不好的预感。
“帮我擦背。”简单的四个字,波澜不惊的语气。
湮陌西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没有听懂,明恍的灯光打在他邪逆的脸上,湮陌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看见了一只妖精。
“怎么?”他很自然地勾起她的一缕长发玩在手心,隐约还能闻到从发丝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不愿意?”
浴室里溢蕴着温水的热气。
青轮压根就没想过湮陌西会答应,他只是觉得她窘迫地样子很好玩。可是,自己般的石头,总要自己把它放下,否则多半会砸到自己的脚。
然而,即使他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可是当湮陌西轻撩开他的衣衫,温热的毛巾贴上他的肌肤之时,他却明显一颤。
“你紧张?”湮陌西轻笑,她从来都是有仇不报非女子的人,“没想到青少如此纯情,倒让我这个从杏受西方教育的人大开眼界了。”
她的手至始至终都没有碰到他一分,她指尖上微凉的温度却仿佛要传到青轮的心尖里去。
像是,不可触碰的诱惑。
“害羞?”青轮突然转过身与她面对面,湮陌西触不及防,手里的毛巾差点掉到地上去,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他的体香传进她的鼻翼,她一瞬间红了脸。
“湮陌西,你知道怎样才算害羞吗?”他的食指轻挑起她的下颚,男子垂目低首,温润中自有一股邪气,他挑逗地说:“你的脸,很红!”
有那么一瞬间,湮陌西想拍死他,却顾及着他的伤硬生生克制了,从此,她学会了永远永远不要去挑战一个男子自尊心,尤其当这个人是青轮的时候。
在青轮的伤口不能碰水期间,湮陌西完全沦为了他的贴身侍女,倒茶、冲咖啡、叠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