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柳家十二武职常资质平庸不能寄望太多,欧阳昭奎乃我唯一门生,四十年前我柳家唯一的血脉离我而去,老夫依旧无能为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柳老,您。。。”
王责己想去安慰一下,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谈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方才还在恐吓自己,也说了若是十年前就灭了自己。
“其实我也有时候怀疑天道酬勤或者人定胜天,但是天道轮回岂能是人力所能抗衡,机遇却是可遇不可求,岂能是人人都能拥有,小儿惭愧,虽是碰到机遇,但是恩人名号尚不得知,是以,小儿誓言,绝对将一身功法对得恩人的大恩大情,如若不然,天诛地灭!”
王责己说的铿锵有力,句句实言。
“好,方才我都有觊觎王小子初心,老夫实为不该,前有一不小心听到王小子所需,后有一不小心听闻王小子人生见解!”
“我擦,一不小心。。。”王责己都想骂人了,此时此刻。
“江湖之大而未求索视为可惜,性子桀骜不驯心智却是肆意妄为视为洒脱,没有这些,便是没有桎梏,江湖快意恩仇侠义清风那便是向往,老夫看来名门正派的乃是酒馆娼寮确实不假,肆意闯荡江湖那是江洋大盗视为生活所迫!”
“偷听的还蛮多的!”王责己面上挂不去,随即内心想到。
“老夫苟同江湖大道大义,纵然全是一场空梦,操控者当权者欲说还休只不过是侠之大义束缚,不敢急于表达而已,正是说道老夫心里去了!”
“柳老谬赞,这些。。。”
“王小子,你年纪虽轻,但是心志想不到我这老不死的都不如你,哎,将来老夫一去不还,最是担心悠雅居的命运!”
此时柳远山收起一直慈祥的面容,随即一股淡淡的忧伤袭来。
“柳老方可明说!”
“柳家直系血脉四十年前全部断肢,这也是很多人希望看到的,也许很多人怕我,是因为怕我报复,殊不知老夫留了一手!”
柳远山说到这里便是停顿一下,随即无神的双眼很是空洞的看着王责己。
“因而害怕我柳家,所有谋害也好,预谋也罢,终于四十年前他们终于看到了需要看到的,我柳家最后一个祖辈在陨落谷被伏击,老夫。。。”
不经察觉间,柳远山此时已经泪珠滑落面颊。
“柳老,您,注意身体!”
“王家大长老养女赵雅,柳家十二武职常欧阳昭奎,是我唯一的血脉了!”
“柳老,您,为何告知小儿这些!”
这些都是秘密,对于所有人来说,王责己此时内心一震,谈何从容。
“我将沈海树精和秋阳丹红给你,我们做一笔交易,你能答应我保全他们生命么?”
“这个。。。”
此时王责己不是左右为难,而是太多的疑问在心中,不得释怀。
“老夫已将秘密告知王小子,你觉得你今天能走出去!”
柳远山看到王责己迟疑一下,随即眼光狠毒的看着王责己,真元罡罩已然形成,两股力量此时一决高下。
“柳老,我不是你对手,我全然知晓,若是咄咄逼人,我逃出此地绝非难事,呼呼!”
在柳远山的正面压迫下,王责己有点力不从心,不得不说柳远山的实力实在高于王责己太多,但是若是被逼到了极点,即便肉身被毁,王责己也有保命的手段。
“意下如何?”
柳远山收起真元压迫,随即不讲道理一般直接强买强卖。
“柳老抬举,小儿,斗胆一问?”
“说!”
“小儿虽然很想得到沈海树精和秋阳丹红,但是小儿绝不喜欢强买强卖,也不喜欢乘人之危,侠义礼数小儿自然知晓,小儿也没有说不愿意帮忙,小而觉得既然答应,就应该力所能及,而不是这般!”
王责己一口气快速说完,仿似理由通顺有力,有理,随即柳远山立即收起那杀人之心以及表情,换做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表情。
“老夫愚昧,哈哈,事已至此,不妨说说!”
“赵雅尽然是您的血脉,为何放置王家,欧阳昭奎既是您血脉,为何不能传授高深武学达到一定高度接管悠雅居?
“我柳家断了血脉是很多人愿意看到的,赵雅放置在王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么些年我一直暗中观察,陨落谷,虎虤,夜煞,天印山,绝冥谷一路等等,每一次我都准备出手,却是你的出现缓解了局面,老夫相信事出必有因,绝非偶然,即便知晓我曾孙儿赵雅关在王家大牢,老夫也不敢轻举妄动,也许人能救,但是。。。”
柳远山说的这些惊吓到了王责己,想不到一直都有一高手在其背后,想起来都头皮发麻的感觉,幸好王责己没有对赵雅没有歹毒之心。
而柳远山不救赵雅更加是因为不想害了赵雅,如今只是在王家大牢而已,倘若和柳远山插上关系,都不知道会有多少敌人在背后酝酿。
“我放任我曾孙儿赵雅如今牢狱之苦,也是为了保护她,我不敢,也不愿意看到,她还小,不能让她再失去什么了!”
“柳老说的如是,失去了,才知道失去了!”
“算上来,你小子当日觉醒逆火,若不是老夫,你决然引火**,这样算一下,你还欠老夫一条命?”
“呵呵,啊,我。。。”随即王责己立即回忆:
当日盘膝而坐的自己立即真元汇聚金丹,继而转入八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