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寒靠在自己车头,看得有些吃惊。刘风慕这家伙只怕是心术不正,不然难以解释为什么东西丢了时候那么着急,确定是被偷之后却反而冷静下来,不第一时间去看监控,反而是淡定地打电话报案和报保险,甚至露出这种表情。罗寒以阴暗的心理猜测,这小子是想骗保。只要他能在警方和保险公司之前找到小偷,弄走东西,这件案子很可能就以失物下落不明结案,保险公司不得不赔偿损失,而刘风慕再把东西通过黑市卖掉,一来一回就能翻个倍。就算晚了一步,至少钱是没损失的。另外这种需要留个窗户缝才能偷东西的小偷,真的不是很难找。
“我去看看监控。”刘风慕打完电话这才走向饭店保安室。
罗寒懒得搭理这种破事,在他看来,保险公司也不是什么值得同情的弱者,没必要去打抱不平。
没过多久,孟飞顶着一头直冲云霄的银发,骑着机车飞驰而来,一个漂移停在了大黄蜂的前面。
“老大,看我新买的机车够炫酷吧。要不要试一试?特拉风,街上的女生看到我都要死要活地尖叫。”孟飞得意洋洋地拍着坐垫,配上他那头被自己用电流摧残过无数次的头发,颇有些欠揍。
罗寒摇摇头:“得了吧,刚刚有个美女交警在这里,要是让她看到你危险驾驶,吃不了兜着走。”
孟飞疑惑:“我哪里危险驾驶了?很安全啊?”
罗寒指了指孟飞的头发:“你别告诉我你这脑袋能戴头盔?”
孟飞恍然,尴尬道:“顺手收空间,给忘了。对了,我看里面人还挺多,老大你怎么就走了?是菜不好吃还是就不好喝?还是美女太少不够养眼?”
罗寒顺手给了孟飞一个爆栗:“就你话多,叫你来开车你骑个屁的机车?给我看着点,我逼一下酒。”
“好嘞。”孟飞跟着罗寒进入后座,用身体挡住一边的窗户,拿着罗寒的西装把另一边挡住。罗寒夹在中间,借助汽车前座的阻挡,开始运转功法,将血液中的酒精驱逐出来,通过毛孔渗透出来。没多久汽车内就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酒精气味。罗寒运行十几个周天,感觉体内酒精已经微乎其微,这才收功,脱下衬衣抹干净身体,扔到车后面,从腕表里拿出一件款式相同的衬衣换上,总算算大功告成。
这种做法需要慢功夫,一点一点地控制真元在血液里搜寻属于异类的酒精成分,然后用真元包裹,运送到体外。做完这一切,已经过去半个小时。罗寒拉开车门,正准备开车离开,却看到刘风慕和秋梓萱一前一后走出了饭店,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刘风慕先上车,秋梓萱想要跟着上,却被刘风慕一把推开,口中说道:“滚开,别跟着我,我们已经没关系了。”随后出租车扬长而去,只留下秋梓萱站在街边掉眼泪。
就算抛开以前的印象,单从今天来看,秋梓萱为人也不算很差,至少比刘风慕强得多,罗寒看着秋梓萱孤单的身影,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让孟飞自己骑车回去。启动汽车,开到了秋梓萱身边,放下车窗摆摆头道:“去哪?上车。”
秋梓萱看到罗寒,有些愣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置。
罗寒目不斜视注视道路,口中说道:“怎么了?刘风慕为什么那么对你?”
秋梓萱闻言,本来已经快要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罗寒将挡风玻璃前的抽纸递了过去,也不说什么,只是安静开车。
秋梓萱哭了一会儿,这才平复下心情,说道:“谢谢你,罗寒。风慕他怪我弄丢了他替他母亲在拍卖会上买的宝石,一怒之下要和我分手。”
“不会吧?这也能怪你?他是司机,自己不会关窗户的吗?再说也不至于吧”罗寒有些奇怪,这种事情甩锅也就算了,犯不着闹到分手这种地步吧。
秋梓萱道:“我想他一定是正在气头上,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罗寒,你送我去酒店,等他消了气应该就没事了。”
罗寒可不这么认为,看刘风慕当时的表现,可算不上恼羞成怒,估计自己逼着他接受酒驾检查的时候他可能还要愤怒一点。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罗寒才不操那个心。
“帮我手机定位,顺便问一下,是个什么东西这么贵?很有名的一颗宝石吗?”
秋梓萱一边设置地图,一边说道:“是一颗叫做‘女神之泪’的蓝宝石,具体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佩戴之后可以减缓衰老,青春常驻。”
“呵呵……几百万的宝石就有这个功效,富豪们就不会老了。一个噱头罢了。咦,你看前面那辆是不是刘风慕坐的车?”
秋梓萱惊讶道:“就是那辆,车牌号没错。快,跟上他。”
不用秋梓萱说,罗寒也知道。不过跟了一段后秋梓萱疑惑道:“这不是去宾馆的路,风慕他是要去哪?”
罗寒保持着距离,始终和出租车保持着有车间隔的的距离,以免被出租车司机发现跟踪。刘风慕坐的是后座,不刻意往后面看是发现不了罗寒的。此时罗寒也注意到,这条路似乎是出城的道路,这个家伙,这时候不回宾馆,也不去录口供,出城干什么?
眼看路上车越来越少,罗寒放慢了速度,通过和手机蓝牙连接的中控屏拨通了孟飞的电话。
“阿飞,回家之后帮我监控车牌号axxxx的出租车行驶路线,我要跟踪它。”
“没问题,还有三分钟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