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这天的后半夜又大了起來,渐渐的也有了狂风,在小山洞之中,都能听到怒吼的狂风。宛若恶魔野兽般,咆哮着!甚至带了些毁天灭地的劲头!
在这越來越狂躁的风雪中,幡戈醒了过來,他睡眼朦胧,双颊微红。这是醉酒后的颜色,他眼神迷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守在身边莫忆儿的时候,呼出一口气,虚弱道:“我终于回來了!”
“幡戈,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莫忆儿忙又往前凑了凑,问!
幡戈摇头,一双眼凝住莫忆儿,深情中带着浓郁的爱意!“我沒事儿!我……是怎么回來的?”
莫忆儿沒有马上回答幡戈的话,而是先给他倒了杯水,才答道:“我和小绒球在积雪中发现了你,你先喝杯水,我这就煮肉汤、烤肉!你饿了吧!”
“嗯!”幡戈应了一声,头低垂下去,让人再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莫忆儿也不惊扰已经睡着的小绒球和丝末拉,自己就忙活了起來。心里似乎对幡戈存在着愧疚,毕竟幡戈这趟出门,是莫忆儿的命令。所以幡戈之前的异样,莫忆儿也沒有追问,因为,他相信一点,就是幡戈不会伤害她。每个人都沒有每个人的**和道理,她不想猜测太多。幡戈想说的时候,终究会告诉她。
幡戈一直安静的看着忙碌的莫忆儿,偶尔揉揉额头,酒量差的他喝过那么一丁点酒,就难受的要死,头也疼的很!
莫忆儿准备好了食物,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就站在他的身后,温润的手指抚上他的额头,然后轻柔的按摩。莫忆儿很少做这种事情,动作很生硬,但这足以让幡戈心花怒放,瞬间就忘掉所有的不适,受宠若惊的享受莫忆儿的贴心按摩,甚至无视了面前的食物。
莫忆儿按了一会儿,发现他沒有吃东西,便问:“怎么不吃?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莫非,幡戈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題?
“沒……”幡戈回过神,原本就微红的脸颜色更浓。拿起烤肉,慢慢的吃着。
莫忆儿见此,便不再问,继续按摩。她尽量让自己的手轻柔一些,以免弄得幡戈不舒服。
这一刻的莫忆儿,完全是把幡戈当作了自己的夫君。即便他们之间几乎沒有爱情,可还有责任 !
幡戈这一餐吃了好久,莫忆儿到天亮的时候才躺下休息。她睡在那里,面容平静,皮肤粉嫩得如刚剥了皮的鸟蛋。
幡戈静坐在那里看了莫忆儿许久,直到丝末拉醒來起身,他才收回目光。对丝末拉笑了笑!
丝末拉也回忆微笑:“怎么样?身体可好了?”
“还好!”幡戈也起身,不打算睡觉。
这让丝末拉惊奇:“多休息一下吧!你在风雪天赶回來,肯定累坏了!”
“沒关系!”幡戈直接去他放草药的角落里。原本的陶锅还在那,里面是隐身炸弹和那雪地中的花儿!
花儿保存的很好,手伸进陶锅中,入手沁凉。那隐身炸弹每日只要喝水,就能存活,如今的个头已经长了一些,比刚捉回來的时候大了足有一倍!
幡戈先查看了一下,然后去拿了只木盆在山洞门口装满积雪,拿到山洞中融化!
山洞中温度在零上,只需加一丁点水,雪就会很快化开。幡戈把隐身炸弹放入木盆中,那陶锅中专门保存那花儿!
久久的,幡戈盯住那花儿,眼中有一抹欣喜!
早饭幡戈沒有吃,而是吃了一朵水中的花儿。沒有人说什么,也不会感觉到奇怪!因为幡戈研究那些草药,有时候确认沒毒之后,也要自己亲自尝尝,研究一下的!大家想当然的以为,幡戈是在研究那花儿的作用。
山洞外面风雪依旧,早饭过后,幡戈坐在篝火边,和莫忆儿说起话來。“莫忆儿,为何我沒见到彩翎儿,难道它……”
“彩翎儿在巫师萍姨的山洞,今儿风雪大,怕是不能回來了!”
闻言,幡戈脸色微变!“怎么去了巫师萍姨那边?”
“是我送过去的,当时不知道你为什么沒回來,我就想让白雪帮我问问彩翎儿,你知道的,白雪懂兽语!”
“那彩翎儿怎么说的?”幡戈又低下头,语气略有着急,但让人无法看到他的神色。
“我还沒來得及问,你就回來了!呵呵,现在好了,我们就不用担心你了!幡戈,是什么人袭击你和彩翎儿的?彩翎儿会飞,应该很安全才对啊!”莫忆儿正是觉得安全,才会让幡戈前去打探情况。可沒想到,彩翎儿都会受伤。万幸的是幡戈沒有伤,昨日给他换衣服的时候,莫忆儿查看过。
幡戈的眸光闪了闪,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们遇到了外部落的首领,他的坐骑是两匹很强大的狼,我和彩翎儿一时不备,才会被伤到!”
“是阿么喀他们?”莫忆儿惊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心里的感觉尤为复杂。“还有巫师慕容吗?是谁伤的彩翎儿?”
“是狼!”
“我见过那两匹狼,告诉我是哪匹?”莫忆儿心里十分不希望是阿么喀,觉得他不是坏透的人,慕容则不一样,他就是个恶魔!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幡戈不懂,莫忆儿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他眼中那两匹狼几乎一样!
“有的,他们的主人不一样!”
“哦!我不太清楚!”幡戈探究的看着莫忆儿,让莫忆儿无法再追问下去,忙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用其他问題叉开话題:“那些看守住大路的人还在吗?”
“沒有,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