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雪茫茫的冷天里,野牛和野羊是十分不好寻找的。但也并不是找不到,何况这里和原本的二十一世纪不同,许多事情不能用常理來推断,莫忆儿安静的窝在小绒球的怀中,任由他带着自己飞到一片矮树林之中
小绒球几乎沒发出任何的声音就降落在地上,然后把莫忆儿轻轻放下,雪地便被两人踩出四只脚印。
莫忆儿扫了眼平静的四周,疑惑的问:“这里会有野羊和野牛?”
“有野羊!”小绒球肯定的说,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那里看不清原本是什么,但是厚厚的积雪倒是被踩踏得乱七八糟,一些杂乱的干草露了出來。“我们等一会儿吧,过一会儿便会有野羊來吃干草了。”
“嗯!”莫忆儿见此,也信了小绒球的话,何况她的耳边已经传來了些许的声音,是动物踩踏积雪的声音。因为积雪很厚,所以动物走得很慢。
两人站在原地看风景,也沒有多说什么。小绒球更是收敛了浑身的气息,否则那些野羊恐怕根本不会过來了吧!
大概过了几分钟,一团团的‘棉花’从远处移动过來,莫忆儿视力也比以前好上许多,那一团团的‘棉花’距离他们还有很远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小群的野羊,大概二十几只,个头不小,全都是成年野羊。不过,仔细看了看,在羊群的最后面,还是有两只小野羊的,但看起來也是有几个月的大小了。
虽说是野羊,但在这个地方,野羊的个头也堪比野牛了,性子却是比野牛温顺许多。看來,小绒球也是经过思考的,莫忆儿想要成年的野牛或者野羊來产奶,那么野羊比起性子执拗的野牛來说,是更好的选择。
野牛和野羊的气息不同,小绒球很容易就顺着气息找來。这群野羊是在附近生存的一群,每日都会到这里來吃干草,晚上再回到一处避风之处歇息。
莫忆儿看着这么一群野羊走近,眼睛都亮了起來。“小绒球,那两只小的野羊我肯定要了,除此之外再抓两只母羊给我。可不要伤了它们!”
这话倒是让小绒球有些为难,若说狩猎,分分钟他的利爪就能划断猎物的喉咙,可要让猎物完好无损,那真的是太难了呢!
莫忆儿还兴奋着,一转头,便看到了小绒球纠结的表情。不由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用什么办法把他们或者捉到。”
“这……”莫忆儿也是有点沒办法的,要是有个什么麻醉药物和麻醉枪就好上许多。
两人想了许久,最终也沒能想到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一群羊沒办法下手。最后莫忆儿无奈道:“不如我们先回去吧,问问幡戈有沒有什么可以让动物失去知觉,却不伤害它们性命的草药。”
“可我们不能空手而归啊!”小绒球有点无奈,空手而归可不是他的风格。
“那也不能捉了回去啊,你还要抱着我,再弄两只活蹦乱跳的野羊,这一路可怎么飞?”莫忆儿也纠结到不行。
“那先猎几只野牛回去吃牛肉吧!”最终小绒球决定,这里的野草丰富,到了雪天,这些食草动物就喜欢來这里把积雪给拱开吃下面的野草。所以不远处定时能找到野牛的。
“好!”莫忆儿也沒犹豫,有新鲜猎物吃,她也是喜欢的,何况过几天还要给淌崖部落一些新鲜肉类换取工具呢!
商量完毕,莫忆儿就跟着小绒球往另一边去了,果然沒走到半个小时,就在一处看到一群野牛在吃草。莫忆儿不由感叹,小绒球的鼻子还真是灵敏,这样轻松的就被他找到猎物,难怪他平常狩猎那么快。
莫忆儿掏出一把石刀,小绒球亮出他锋利的爪子,两人各自锁定了目标,然后开始行动。
小绒球几乎是瞬间就飞身到了目标身旁,一爪子便把野牛的脖子划开一道口子,鲜血迸射了出來,顿时雪白的雪上满是鲜红。
旁边的野牛这次后知后觉的感到危险,纷纷逃窜。莫忆儿猛然攻上,那野牛已经慌乱,正好撞到了她的石刀口上。石刀戳在野牛的眼睛上,顿时发狂。但莫忆儿不怕,一个跳跃上了野牛的后背,两只手抓住野牛的角,任由它发了疯似得狂奔。
小绒球见莫忆儿这边的情况,无奈的摇摇头,一掌拍到他的猎物头顶,野牛便轰然倒地,然后飞身到莫忆儿所骑在的野牛背上,又是一掌。刚刚还疯狂奔跑的野牛像是汽车沒了油一样,戛然而止。
莫忆儿还玩的正欢,见此不由得撅了撅嘴:“干嘛这么快弄死它?”
“你不回家找幡戈要草药了?”
“哦,差点忘了!”莫忆儿吐了吐舌头,两人用兽皮绳子把两只野牛捆好,小绒球把身子绑上自己的后背,前面抱着莫忆儿,朝着家里飞去。
莫忆儿在他怀中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你这个样子真奇怪,下次出來还是带着彩翎儿吧,猎物多了也可以让它带着。”
“嗯,也好!”小绒球也不想自己抱着自己女人的时候还要背着一直淌血的猎物。
他们前前后后也就出门三个小时,回來已经带了两头硕大的野牛,对于自己的族人们來说已是平常,可对于淌崖部落的族人來说,这便是非常厉害的。
莫忆儿沒想到回來,就会遭到围观。在房子前面的空地上,许多族人站在那里,原來是梨骆和他们说了工具的事情。淌崖部落的老人來问要打磨的工具是什么样子的,然后部落中的女人闲着沒有事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