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时期,能走的路真的是很少,莫忆儿和丝末拉飞行,选择的路是最难走的,楚炑让八金回部落找到族人在自己部落领地范围搜索,是较为好走的路,而他带着小剌剌和梨骆,则是长途跋涉,会遇到危险的路。但眼前情况紧急,他们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三帮人马就此分到扬鞭,争分夺秒的跑着。
莫忆儿算了算时间,如果跃树部落走得是这条路,那么他们走不了很远,他们乘着彩翎儿,半天的时间就能追得上。一路上两人一左一右的方向观察,彩翎儿也比以往飞低许多,这样就能清楚的看到地面的痕迹。
如果跃树部落的人真是抓走了汹,为了躲避其他部落的族人,他们很有可能会走这条路。若是直接去淌崖部落,那说明他们的胆子真的无法无天了。但任何一个可能,莫忆儿都不想放过。
彩翎儿飞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就在地上发现一堆燃烧过的炭灰,莫忆儿和丝末拉降落下來仔细观察一番,炭灰应该是昨晚烧过的,看來这条路是真的有人。两人对视一眼,再次骑上彩翎儿,快速追去。
这一次沒用多久,他们就看到了两个人。但仅有两个。莫忆儿为了不打草惊蛇,命令彩翎儿在他们身后降落,她要尾随他们一段。
果然,这两人是跃树部落的,和莫忆儿的推测无异。跃树部落的人特征很明显,他们擅长爬树,所以手臂较长,其中有一人就是跃树部落的前首领摩捺,他怀中抱着一个什么东西,不会是汹吧?另一个人背上则背着一个兽皮袋子,应该是他们的日用品,如果是他们交换的东西,绝对不会只有两个人來运送。
莫忆儿很有耐心,丝末拉也沒有抱怨什么,在那两个人的身后不远不近的尾随着。越是日的警觉性非常高,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到时候成敌对之势,如果汹在他们手里,就会有危险了。
接近傍晚的时候,摩捺的怀中发出了几声婴儿的啼哭,莫忆儿心中一紧,果然有个婴儿,但婴儿的哭声很相近,她不能马上确定就是汹。
“丝末拉,你躲起來,我去和他们谈几句。”
“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如果他们对我不利,你还可以救我,不能两个人一起暴露。”
“好吧!”短暂的商议过后,莫忆儿从草丛中站起來,朝着摩捺走去。
因为刻意发出了声音,所以摩捺和那个淌崖部落的族人马上就听到了,回头看到莫忆儿之后,很是震惊。摩捺下意识的开口:“莫忆儿,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不是去海姆部落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去海姆部落了?”莫忆儿挑眉,难道他们去坎内部落的交换东西的时候有人说的?可怎么会对其他部落提起自己的事情呢?
“我,我是无意间得知的。”摩捺目光不定,似是很后悔自己刚刚的脱口而出,这让莫忆儿觉得有鬼。
“摩捺,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怀中抱着的是孝子?”
“不,哪有什么孝子。”摩捺把怀中的东西东西放到了地上,一块兽皮包着婴儿大小的样子。
“真的不是孝子?可我刚刚听到了孝子的哭声。”
“是吗?你听错了吧!”摩捺急急的否认,巧在这时,又传來了孝子的哭声。莫忆儿用寒如冰的目光瞪向摩捺:“摩捺,这次我沒听错吧!”
“哦,啊……”摩捺眼中闪过慌乱,不能回答。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跃树部落族人终于开口:“不过是一个孝子,怎么了?莫忆儿你找我们有事情?”
比起來摩捺,他竟然稳重许多,但一双阴恻恻的眼睛让莫忆儿很不舒服,同时想起來跃树部落现任的首领司昂,他们能兵分两路前进,只让两个人带着汹,看來也是个极其狡猾的人。
“我只是想知道,有一条很好走的路,你们为什么不走?还有,你们部落沒有女人,怎么会有个孝子?”
“我们捡到的。”那个人依旧是沒有半点心虚的样子,在这个时期,领地虽然是固定的,但也有一些沒有领地,躲在角落生存的人,他们也许是以家庭为中心生存着,有个孩子的确沒什么不可能。
“哦?会有人把孩子扔掉吗?”
“为什么不可能?沒有食物,很有可能扔掉。”
“是这样吗?可否让我看一看。”莫忆儿心底冷笑,好狡猾的人,我就不信拿你沒有办法。
“为什么要给你看?”那人明显不同意。
“不能给我看?你们部落的首领司昂可是很想和我交好的,看你这么小气,连个孩子都不肯给我看,下次的交换会上,我一定要和大家说说你们的态度。你们应该知道,我和首领部落的首领丝特拉关系很好……”莫忆儿抬出丝特拉,不怕他们不买丝特拉的账。
“哼,莫忆儿你别太过分。”那个男人中国语无法淡定,生气了。
摩捺胳膊撞了一下那个男人,做过许久的首领,相对來说,摩捺圆滑一些,只是上次雷劈事件之后,让他胆子小了起來。他笑呵呵的对莫忆儿说:“不过是个孝子,有什么好看的。”
“孝子是沒什么好看的,不过,坎内部落可是丢了一个孝子,不会是这个吧!”
“呵呵,怎么可能,我们是刚刚捡到的,不会是坎内部落的孝子。”
“那就让我看看。”莫忆儿往前走了一步,冰冷的目光射向他们两个人,让他们有些恐惧。莫忆儿几乎已经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