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进了冲刺阶段,跑道旁全是尖叫。
叶汐不用细听都能听到“李慕泽加油!啊!”这样刺激人的声音。
深呼一口气后,叶汐迈出了脚步。
叶汐的校服收进了校裤的松紧带里边,避免了校服不小心把横杆蹭掉。
阳光下,叶汐越过横杆的腰肢和身子弯成了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每个人都在屏息以待。
起跳,越杆,落下一气呵成。
那一边,李慕泽甩了第二名两百多米,在震耳欲聋的喊声中轻松冲过了终点线。
……
叶汐忘了自己是怎么不管不顾,冲出被同学包围的跳高场所往3000米的终点那边冲的。
李慕泽远远的看着朝自己跑过来的身影,赶紧把手上的水给递到了一旁的体育委员手上:“体委帮我拿会儿。”
“你现在要我伺候给你捶肩捏腿都不在话下。”体委说。
但叶汐能轻松突围那边的包围圈,却忘了这边围着李慕泽转的包围圈多么难以攻克……
她在距离他五米的地方被迫停下了脚步。
她鼻尖有些冒汗,努力伸长脖子看他,和李慕泽的眼神对上后,叶汐用口型说:“我赢了。”
李慕泽还是一如之前,给她比了个拇指,摇了摇。
叶汐笑了,看着被男女同学一起关心的着他,忽然觉得很满足。
他很优秀,受很多同学的喜欢,这是叶汐真实的想法。
叶汐为他开心,也悄mī_mī的感到了压力。
严若冰被班上的同学叫去庆祝。
所以她找裁判借了纸和笔,写下名字后和号码后把纸给了蒋飞:“同学,帮我给叶汐行么?”
蒋飞看了看纸上的内容有看了看她,笑笑:“严若冰啊,行。”
严若冰要说谢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眯眼看蒋飞:“想什么呢?”
蒋飞愣了愣:“你想什么呢?”
严若冰说:“你的眼神和笑容都有点猥琐,你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吗?”
蒋飞半句话在喉咙里噎得不上不下的。
他?猥琐?
他引以为傲的眸子和笑脸?猥琐?
蒋飞只觉得自己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叶汐跑回来找他的时候就看到他一副吃了十斤炸药却不能爆炸的憋屈模样:“干嘛了你?”
蒋飞把纸递给叶汐,心情别提多不郁闷:“快把这东西给我拿走!”
叶汐一头雾水看着蒋飞这状态,接过纸条看了眼放进了口袋里:“怎么了呢?这纸上有水蛭啊?”
这个世界上蒋飞最惧怕的一种生物就是水蛭。
他小时候回姥姥家贪玩,跟着姥爷下田呢,结果没站稳把姥爷也一同给拽倒了,他妈妈为了让他不再去捣乱,跟他说田里的水蛭会从人的鼻子里进去……
蒋飞至此再也没下过田,每一次说起水蛭两只字就有种水蛭已经滑进了自己鼻子里的错觉。
他狠狠打了个激灵,瞪着眼指了指叶汐:“别给我添堵拿我寻开心啊,破纪录了还不够你开心?”
叶汐笑着把手搁在蒋飞肩上离开场地:“走吧,把号码布还回去请你吃饭去,让美食来慰藉慰藉你的心灵。”
“……”蒋飞不接话憋了半天,最后爆了句粗口说:“那严若冰是不是眼神有毛病!”
走半道的时候他们班上的体委迎了过来。
叶汐顺手把手里捏着的号码布交给他了:“体委顺便呗,谢啦。”
体委说:“就是顺带过来帮你捎上的。”
叶汐谢过体委后,看向蒋飞问:“她怎么你了?”
虽说蒋飞对她之外的女生脾气一般,像姚静这种装了吧唧的他就没忍过那脾气,但是对其它女生蒋飞还是有风度的。
托了校运会的福,这几天的晚修都停了。
叶汐和蒋飞找了一家川渝特色菜馆落座,点完菜后,叶汐理了理原因说:“你也别郁闷了,笑容和眼神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
拿不准人家严若冰就是欣赏不来你这种超凡脱俗的呢,再说了谁还没个看走眼的时候啊?
你想想你曾经还一个劲儿的指着骡子喊马呢不是。”
蒋飞不干了:“不是,这纯洁和邪恶的眼神之间得差多少个级别啊,那是骡子和马能相比的吗?这起码已经是心中有佛和心中有牛粪的境界了。”
“看来气得不轻啊。“叶汐转着手里的杯子说。
蒋飞叹了口气,手握着茶杯就往口里灌。
然后因为水温太热又一口吐出来:“这事搁谁身上不得郁闷一阵啊,我还啥话没说呢就被扣了这么个不着调的帽子。”
叶汐看着蒋飞被烫得不行,还不忘苦着脸倾吐一句的样子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人家是因为给自己传个纸条才受的气:“那要不,我把她号码给你,你找她理论理论去?”
蒋飞说:“算了,我先不想见到她这个人,连声音我都不想听。”
历时三天的校运会结束后,刘老爷把班里的同学召集回了课室。
在讲台上激动得几乎要声泪俱下,口若悬河的发表着会后感言:“这一次我们高二十二班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我就说你们肯定有给我长脸的一刻,你们不是烫手山芋,在座的每一位同学在老师的心目中都是一颗珍珠……”
脑袋昏昏沉沉使不上劲的叶汐趴在课桌上眯着眼想睡觉。
但脑子里不忘产生一种刘老爷说到最后不肖会蹦出一句:孺子可教也,为师甚是欣慰的话来应一下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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