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瓜果，也枯萎了。
三
“调查得怎么样？”白翼与霜走到了女子望不见的地方后，白翼开门见山问道。
“是那个女人。”
“证据呢？”
“那些花，还有气息。”霜一副嫌弃的表情瞄了一样白翼，“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没想到霜还是有点侦探天赋的嘛。”白翼调侃道。
“谢谢夸奖。”
“不过那个女人好像没发现自己已经不存在了。”白翼讽刺一笑。
“没错。”霜垂下了眼皮，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一样，“接下来，要怎么做？”
“在观察一阵子吧。”白翼仰望向了夜空，“今晚的月亮还真圆呐。”
“回去跟消汇报一下情况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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