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拉姆轻柔的托起了吉瑞尔的小手,“以后这些事情让下人们做就好了,你这双有魔力的手只为我服务就好了!”看着男人坏坏的挤眼儿,吉瑞尔满脸羞涩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可心里的苦涩却在海一样的蔓延着。
“我想和你回房间了!”吉瑞尔压抑着心里的哀伤继续撒着娇。
“你好像还没吃东西吧?”拉姆显然是心疼的。
“我只想吃你!”吉瑞尔用下巴顶着男人的胸膛慢慢的蹭着,完全是撩拨似的一种存在。
呵呵——
心情大好的拉姆长臂一伸就把女人打横抱在了怀里,“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呵呵——
吉瑞尔幸福的揽着拉姆的脖子,也放浪的笑了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犯困了!”这是拉姆把吉瑞尔抱进卧室说的第一句话。
“困了就好好睡,我陪你!”这才是吉瑞尔要回卧室的主要原因,那碗燕窝粥里放了足足的安眠药,犯困是肯定的。
吉瑞尔很贤惠的帮着拉姆放好了洗澡水,亲自伺候有些昏沉的男人完成了洗浴。
“你先睡吧,我也去洗一下!”给男人盖好了薄被吉瑞尔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卫生间。
人生多少铅华是水可以洗掉的?自己这么糟糕的人生还能洗的干净吗?看着镜子里水淋淋的自己,吉瑞尔只有安静的祈祷着来生。
卧室里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响声,吉瑞尔知道拉姆已经沉沉的睡着了。没有去男人的身边,吉瑞尔整理好自己重新坐在了梳妆镜前,这身艳丽的婚服是拉姆为她准备的,只是还没有定好确切的日子。她希望今天就以正式的身份躺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这样就算到了地下也不会被分开的。
亮光闪闪的女人轻柔的走近了已是酣睡的男人,看着男人迷人的五官安静的诉说着诱惑,吉瑞尔的心都碎了。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大有前途,可她就这样轻易的毁掉了他的一切,她到底是有多残忍才能做出这样的恶毒啊!
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脸颊上,吉瑞尔疯狂的亲吻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可一切依旧是苍白无力的。
“亲爱的,这辈子我已经很脏了,没有办法好好的爱你,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不会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你知道吗?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等我们到了那边就告诉你,我们三个人一样可以好好的,好吗?”
吉瑞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只知道她是真的很舍不得,不论是眼前这个美好的男人,还是自己肚子里这个可爱的生命,她都是那样的不舍,可现在的他们还真可以有别的选择吗?
吉瑞尔吸了吸鼻子,又重新为自己补好了妆容,她不想自己这个新娘子当的太丑了。
“亲爱的,不会很痛的!”吉瑞尔拿着针管走了过来,她现在用这些已经很熟练了,经常要给自己注射药物。
“很快就什么都结束了,没有痛苦,没有疼痛,也没有愤怒和委屈!”吉瑞尔手里的针稳稳的扎进了拉姆的静脉,也扎进了自己的心脏,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间灰飞烟灭了。
拉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疼爱的女人会让他辉煌的生命这样结束在睡梦里,连为自己争取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绚烂的人生就这样无解的画上了句号。
吉瑞尔没有让自己继续陷在痛苦里,已经准备好的针剂直接插进了自己的静脉,唇角含笑安静的躺在这个让她有了幸福感的男人身边,就这样带着孩子一起上路了。
关邈在出发前终于拼完了整张图,那棵茁长的家庭树风华正茂的生长着,关邈看着装裱在墙上的椰树心里暖暖的,她觉得这一定是陆风行送来的礼物,只有他才知道这课树的意义。
“邈邈,你什么时候把这幅图给拼完的!”元清走进关邈卧室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
“晃晃悠悠的就拼完了,不是很费事儿的!”关邈揽上元清的脖子,不希望妈妈太注意这个问题,现在她还真的没法解释自己的那些想法,也不想类似夏爽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你就是不知道疼惜自己!”元清嗔怪着点上了女儿的额头,“现在拼出来了,知道是谁送的吗?”
“还是没找到落款,看来只有这么先挂着了!”关邈绕开了元清的问题。
“就说了是恶作剧,你还不信!”元清对关邈的任性有些责怪。
“以后就不犯傻了!”关邈嗤笑着挽着元清走出了自己的卧室,她很庆幸自己已经安排好了马尔代夫的旅游,也期待这棵树可以带给她更多的惊喜。
“少夫人,楼下有人找您!”还没下楼,就听到了家里阿姨的声音,关邈已经注意到客厅里落在的中年妇人了,看上去和婆婆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只是表情看上去要显得更加严谨一些。
“我知道了!”关邈回应着和元清一起走了下来,只是元清直接到院子里和孩子们一起玩儿了。
“你好!我是谢正东的母亲郭静文!”女人很直接的做了自我介绍,看上去很有要谈判的感觉。
“你好!我是关邈!”面对这样的女人关邈找不出友好的感觉,只是例行公事似的坐了下来。
“阿姨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姚佳你应该认识吧!”郭静文没有任何绕弯子的想法。
“当然,她是我很得力的助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