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我和**正焦灼不安时,另一头,皇后和三皇子也正谈的热络。
“**,你怎么把皇姐的项圈儿送给了叶家小姐?”凌墨漓显然对于**这番举动十分不快,却也只是略略皱着眉峰,他从小便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皇后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的顾忌,你因为希儿的事,不愿将朝廷纷争担于女子之肩,希儿为了你,当年下嫁军情处督营统领为继室,赢得了皇亲贵胄的支持,牺牲不小,但是古往今来,哪朝哪代不是如此,何况,那边已经对这叶大小姐打了天大的主意不是?”
凌墨漓不置一词,他知道**这么做是对的,他又妇人之仁了,只是可惜了那六岁的小丫头,莫不要成了纷争的牺牲品。
“昕妃打的好主意,叶家丫头六岁,五皇子六岁,的确是天造地设的好姻缘呢。”皇后讽刺地抿了一口茶水,继续循循善诱道:“你也不要怪**,莫不是你和那丫头年岁不相当,本宫也会愿意结这门亲事,以叶大人的造化,将来这丫头的身份绝不会辱没了三皇子妃的这个名头。”
三皇子毕竟年岁轻,听皇后说到三皇子妃的事儿,不自觉红了脸,扭扭捏捏地回到:“我已经向父皇求旨意,让叶家二房大公子叶容瑾当我的伴读。”
“那你觉得,你父皇可会应允?”皇后犀利地问。
凌墨漓一愣,摇了摇头:“恐怕难说,否则,父皇当场就应允了。不过,父皇也未必就会答应叶大小姐和五弟的婚事,父皇不会坐等王家继续坐大。”
“那又如何,你大概也听说了,昕妃又怀孕了。”皇后忧心忡忡的。
“*****,怀孕也未必是好事,**该比我更清楚才是。”三皇子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皇后唇角这才慢慢勾了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那个冬日我们全家都过的惴惴不安,可是恰恰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昕妃那个冬日莫名一夜之间流产了,宫里打罚生杀了一批宫人,但什么结果也没有找出来,皇后一方势力隐隐有崛起的迹象,其他都十分平静。父亲仍旧兢兢业业地教导着四皇子和五皇子,我仍旧跟着秦大家学着基本的诗词书画,跟着**学习女红,只是哥哥近两年科举屡屡不中,仍旧只是一个平凡的秀才,让父亲捉急的紧,唉,他真不是一块学习的料啊。
转眼,已是四年后的一个寒风腊月,我每每回味多年前的那个冬日,已没有从前那莫名的一阵心慌,渐渐地,仿佛那个冬天只是一个遥远的梦,就恍若暴风雨前的宁静,冥冥之中,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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