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冉其实对巫国这样的国家也是敬而远之的,不管从哪里看,蛊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用的。
所以慕谦这样的人,能有多远走多远。不得罪就尽量不得罪。谁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一个虫子给暗算了?
不过,这应该就是慕谦想在着大陆之上有一席之地的原因吧。任谁自己的国家被这么嫌弃,都不会坐视不理吧。
夏熙冉目光看向那位璇玑女帝,那女子对他们的谈话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那双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上官泽的,有些无语。上官泽的行情是不是造假了?
这里坐着天下第一美男子,那位女帝一进门看的却是上官泽。是因为上官泽常年在军营,所以有了一丝铁血气质吗?
不对啊,她到底为啥要让这位女帝看自己的男人,神经病了吗?
夏熙冉嘴角一抽,感觉自己真的傻了,自家男人没人惦记最好了,她竟然还希望有人惦记,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今日皇上寿辰,听闻奕王妃多才多艺,不如为我们献舞一曲。”上首的白妃开口道,语气是平常的,但目光可就没有那么友善了。
夏熙冉随口道:“听闻的?既然是听闻那你找听闻的人跳去。”这句话直直将白妃赌的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找听闻的人去跳?那不就是让她跳吗?她一个四妃之首,在大殿跳来跳去成何体统?
“你跳来跳去不成体统,我跳就成体统了?”夏熙冉转头看着白妃。
白子凝心里一惊,她有读心术不成?
“读心术倒不至于,是因为白娘娘你太蠢了,表情都摆在脸上了。”夏熙冉原本就是个嘴毒的,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白子凝想害她多少次了?她要是再仁慈那就是自己傻了。
这个世界无论哪里都是强者站在巅峰,弱者不需要怜悯。仁慈就是一个致命的弱点,她也不介意跟白子凝斗斗。
看看到底是谁不让谁安宁?
“哀家也听闻过,奕王妃不如来一段?”太后也在一旁附和。
夏熙冉看了一眼上首的太后和白子凝:“呦,原来太后娘娘也听闻了啊,这到底是谁传的呢?本王妃不介意宰了那个人。”
宰了?是把人当猪吗?
太后和白子凝两个人脸色骤然就青了。很显然根本没有什么听闻,因为那个听闻就是自己,乍一听自己像猪一样被宰了,自然是愤怒的。
“朕也听闻了呢,奕王妃来一段并非不可。”慕谦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玩味的开口。
夏熙冉骤然就怒了,拍桌而起几步走到他桌案前,瞪着慕谦:“你听闻了?你听闻什么了?本王妃告诉你,说本王妃容貌倾城,当世无双的那都是有眼光的人,但是你从哪儿听闻的?”
慕谦:“……”这个女人正常吗?
苏子庭:“……”原来我不是却别待遇的。
上官奕:“……”不是冉冉,你别靠他那么近啊。
所有人:“……”奕王妃的确是美,但也不至于成这样吧。
“那奕王妃答应吗?”慕谦回过神来,依旧温润的开口,好似刚刚被说懵的人不是他一般。
夏熙冉有些被气懵了,这人是不是有病?不论怎么说他都非得逼着她跳一段。她得罪他了吗?
“应了!不过得有些彩头是不是?不然多没趣儿啊。”夏熙冉随意拿起他身上的一块玉佩,勾唇一笑:“不如……就用它来当彩头如何?本姑娘的舞是让你白看的吗?”
慕谦看着夏熙冉手中的玉佩,眼里划过一丝隐晦的杀意,但面色不改:“奕王妃的意思是,若你我结为夫妻,你愿意天天跳?”
大殿众人神色各异,这巫国君王的意思是……
苏子庭的神色也不太好,想着他再说一句这么挑衅的话,别怪他揍他。
上官奕手中的内力已然蠢蠢欲动,在想着怎么拍死慕谦。
“滚滚滚!”夏熙冉气的脸一青,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没看见她是有夫之妇吗?瞎了怎么着?
慕谦温润一笑:“奕王妃,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夏熙冉临出殿看了一眼上官奕,上官奕扯出一抹笑,用口型说了几个字:无妨,我在!
因为这一句话,夏熙冉真的放心了不少。
……
偏殿,夏熙冉悠闲的等着宫女将舞衣送过来,也不知道她所描述的那样的舞衣有没有?管他呢,没有更好,她就不用跳了。
她才不想跳呢,那巫国君王三番四次的针对她,到底什么情况?脑子被猪给拱了吗?还是说……不会又是上官奕的仇家吧,又让她背锅了?
不对,夏熙冉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淤青,如果说慕谦认识上官奕的话,那上官奕为何只有那么大的情绪,没有什么冲上去的感觉?他只是在害怕,虽然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看着宫女拿过来的舞衣,夏熙冉看着笑了笑:“辛苦了。”
“奴婢不敢。”几位宫女匆匆离开。
夏熙冉看着舞衣,神色一顿,却并未说什么,照样子穿在身上。鼻尖传来隐隐的香气,但是夏熙冉仿佛并未察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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