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奕一把将夏熙冉放在床上,欺压而上:“你若是在对别人的男人有那种表情,我不介意让你再也见不到别的野男人!”
夏熙冉:“……什么野男人?我怎么了?”把他给能耐的不行了是不是?
“冉冉,你要知道,男子……是最经不起心爱女子撩拨的。更别提还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了。”上官奕一字一句道。
夏熙冉嘴角扯了扯:“你直接说你们男人都是经不住诱惑的不就行了,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上官奕骤然无语,这个死丫头说出来的话总是能把人气的半死。
夏熙冉看了一眼上官奕,有些不自在的转过眼,怎么了?她说的不对吗?男人要是经得起那么多的诱惑,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家庭矛盾?
女子说分手多一半是闹闹小脾气,但是,男子说不爱了那就是真的不爱了。
夏熙冉从未经历过这些,但是情爱一事,她也是慎之又慎,她不想让自己也变成那样。
为了一个男子,就丧失了所有。
夏熙冉想,那样她肯定不会如同那些女子一样大吵大闹,只会转身离开。
但是离开她就能高兴吗?自然不会,深陷一场刻骨铭心的感情,那就是放不下。
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现在的所想并非是以后的的所想,当事情真的来临的时候,只有茫然无措,只有崩溃和绝望。
不,她不想如此,一点都不想。
哪怕她对感情这件事情一再逃避,一再的拖延,可依旧比不过上官奕的重重关怀!
心一旦动了,就没那么容易停下来。
想要抽身而退,不过是越陷越深而已。
她记得,她之前看过一部电视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不得不承认,这句诗给了她太大的启发,纵使当初吐槽居多,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样的感情是她想要的。
自古以来,大义之人心里只有大义,心爱之人占的地方不过是一丝罢了。
而偏偏总有那么一个人,站在原地等你,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回头,他就在哪里站着。
他奉你为心头朱砂,你会占据他心里的所有位置。
这样的人,这样的感情……夏熙冉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羡慕了。
或许自幼以来,她接触的情爱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所以在陈子航出轨的时候,她才是异常的愤怒。
丢面子是一回事儿,感情被亵渎了,那是另外一回事?
“在想什么?”上官奕看着夏熙冉若有所思的模样,有些不解。
夏熙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儿,想到了一句诗。”
上官奕微微挑眉,有些明了:“春花秋月何时了?”
夏熙冉一脸懵逼:“我去,你咋知道呢?”
“冉冉莫不是忘了,魔教教主名唤南宫秋月?”上官奕把玩着夏熙冉的发丝道。
南宫秋月?我还上官秋月呢!这谁啊?还敢模仿她家秋月哥哥的名字,看她不揍死他!
“南宫秋月?谁啊?”夏熙冉表示自己一脸茫然,她是真的不认识啊,怎么听上官奕的语气,她应该认识啊!
上官奕嘴角微勾:“冉冉果然是失忆了,南宫教主是冉冉的哥哥啊!”
卧槽!简直吓死了!这就不能下手了啊!
南宫秋月是她哥哥?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不对啊,就是这样,这句诗你从哪里听来的?”夏熙冉看着上官奕。
上官奕随意开口道:“你哥哥这段时间好像喜欢上了一名女子,这句诗便是那名女子说出来的。”
哪个女子能说得出春花秋月何时了这句诗来?搞什么?
“不会吧,这也太吓人了吧。”夏熙冉表示自己这会儿真的懵住了。
上官奕在一旁笑了笑,春花秋月何时了这句话,自然不是那位女子所说的。
而是,上一世南宫秋月喜欢上了一名女子,而那女子名唤冷春花,冉冉一时兴起,就说二人有缘,可以组成一句诗:春花秋月何时了!
而冉冉的确有一个哥哥名唤南宫秋月,那南宫秋月的父亲比之木湘婉大了十岁,年纪不过比冉冉大了四岁而已。
其母南宫颖儿,本就是当时魔教教主南宫千止的妹妹。
南宫颖儿身处魔教,但是涉世不深,武功高强,容姿绝色,救了当初误闯魔教的木湘婉的兄长,木乘风!
两个人在一起许久,木乘风也是爱极了南宫颖儿,当初魔教是白道之人最为头疼的一个地方。
木乘风不属黑白两道,是朝堂之上的人,所以他不在乎南宫颖儿究竟是谁?他在乎的是南宫颖儿这个人,不是她的身份。
南宫颖儿随着木乘风隐姓埋名回到木家,木湘婉当时也是喜欢极了这个大嫂,两个姑娘家差不多大,南宫颖儿又是涉世不深,被南宫千止保护的太好,闹出了不少好玩儿的事情。
木湘婉无意间知道南宫颖儿的身份,却也没有说什么,当做自己并不知道,依旧和南宫颖儿打打闹闹。
南宫颖儿到木家第二年有了身孕,第三年生下一个男孩,木乘风心疼南宫颖儿,便让那孩子随了南宫颖儿的姓。
那孩子出生于八月十五那一日,便取名为南宫秋月!
而那个时候,木湘婉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便是当时的兵部侍郎夏忠哲!
木乘风并不在乎门第之间,木湘婉又是和夏忠哲互相喜欢,便请旨赐婚。
但是,从来无人知道,木湘婉第一眼喜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