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堂将军府,招贤纳士,怎么说也是个副将,怎会连宴席都毫无准备,这高头大马上一朵红花,按理说,新招进的副将,别说赏银了,就连这红花也是带在马匹身上,此事越想越觉得奇怪。
“柳兄,你我从今往后以兄弟相称。”几个丫鬟,上了几个小菜,一壶酒,朱雷示意柳无言坐下,斟满俩杯酒,自己端起一杯,拱手敬上。
这朱雷心里犯嘀咕啊,此人虽然文弱书生一般,却武艺超群,自己这俩下子真不够他玩几招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敬佩,看其年纪,仿若双十过一点的年华,怎会如此高深莫测的修为,其实自己今日擂台之上,便已看出一些端倪,只是,暂无开口询问的理由。
“海内存知己,柳无言先干为敬。”柳无言玉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兄,你是何方人士?家人可好?此次随我赶赴前线,恐怕……”朱雷半遮半掩,话没说完,拎起酒壶,又将二人杯中斟满慢悠悠道:“恐怕时日长久,恐柳兄家中挂念。”
“家中无人。”柳无言,一丝微笑露出,看上去是那么随意,也那么真实的微笑映衬在一张秀气的面容上,显得格外洒脱。
柳无言说完这句话,便感觉身体有些轻飘飘,仿若饮酒过量导致,眼前的景象莫名的出现了不断重叠的幻影,摇了摇头,可是那重叠的幻影却旋转起来,仿若朱雷的脸也随之变得扭曲,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柳无言不知睡了多久,当醒来来时,只感觉眼前昏暗无比,查看四周的处境,居然是那熟悉的牢笼,四面阴潮的墙壁,只有一个方形的小窗户,透进一丝光亮,柳无言不知道这是什么时辰,于是努力的回想。
这朱雷,定是在酒水里下了药,可是这一切到底是什么阴谋呢?柳无言一时分析不了,那只有一个可能,这朱雷,乃是贼匪野寇?这又好像不大像,那朱雷可以是冒牌的,那官差,不可能每一个都是冒牌的,难道,朱雷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柳兄,得罪了。”柳无言正在向着,一声带着笑意的男声从牢房外传来,眼看着,朱雷便拱手走到进前,隔着牢门道:“你,为何易容?”
柳无言一听,内心波澜四起,面容却丝毫不改,心想,这朱雷果然不简单,并未与其过招,虽然听到比武后他对那位老伯说的,我打不过他这话,却也尚未崭露头角,心机叵测。
柳无言并没有伸手查看自己面部为了遮掩伤疤而贴上的人皮相泥,因为,他已经知道,朱雷定是发觉了自己用面部人皮相泥覆盖伤疤的地方,越是不自然,越会露出马脚,最不敢揣测的便是其发现了自己女儿身,那一切计划全部消散一空了。
“朱兄这是何意?在下易容也是一时情急之举,这伤疤,露在外面多可怕?再说,在下,尚未娶妻,这等容貌即使武功再高,那又怎样?”柳无言双手背后,轻言到,柳无言知道,自己脸上那块人皮相泥,定时被朱雷发现后,撕了去,毕竟这人皮相泥毫不透气,贴在脸上,总会有些异样。
柳无言尚且赌一把赌的便是朱雷并未发觉自己女儿身。
“仅此而已?”朱雷疑问的抬着头,一抹余光扫在柳无言的身上,可这柳无言表情尚未有任何波澜,看上去不像撒谎,可这边疆告急,有尖细混入我朝,真是唯恐万一 啊。
“仅此而已”柳无言转过脸来,看来朱雷并未发觉自己女儿身,于是,举高气昂道:“朱兄,你若不信,在下也没办法,但是,你认为就你这破笼子,能困住柳某?”
“那朱某陪柳兄切磋一番,咱们练武场比试一番,过我这关,你就是左副将。”朱雷顿时有些恼火,毕竟狱卒全都在场,一介平民,怎可与将军如此口气讲话,虽然自己一向和气,听这一席话,仿若将军府衙地牢是他柳无言来去自如的地方,真是太没把本将军方眼里了。
“请……”柳无言伸出一只手,恭敬的邀请势,只见,狱卒低头哈腰的,从牢头哪里三钥匙,打开了柳无言的大牢,二人一前一后,走向那习武场。
这朱雷,从未过招,但看其体格,八尺身高,体态壮硕,面容却很是不像一届习武之大将,一般习武的将军,不是体硕腰粗便是凶气弥漫,眼露凶芒,可这朱雷却除了体态壮硕之外,双手纤长,并不像是手握长刀或者是长矛之人,就连他手指骨骼平滑而看,就连手中握剑也只能算是勉强,莫非,另有绝技?
柳无言留意着朱雷走到练武场,一举一动都在柳无言的眼中沉淀,分析。朱雷站在兵器架子边道:“选一个吧,你那把破扇子,昨天比武之际已经毁了。”
“在下有兵器。”素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之前藏匿起的玉笛,玉笛晶莹剔透,翠绿的颜色,仿若透明一般,色泽醇厚,出售升温,就连那笛管,也看的清清楚楚。
“艹……你这是啥兵器?笛子?看上去还是块上好的暖玉雕琢,柳兄真是别有品味啊。”朱雷一看,眼睛不由得一愣,这玉笛,的确是块好料子,万一打碎了,那不是太可惜了?
“恐怕柳兄尚未有这个资格让朱某使用兵器。”朱雷单手背后,一只手平伸,示意柳无言可以开始了。
话音未落,朱雷双手背后,一脸邪笑,踱步向前,顿时,刚迈出的步伐,如幻如梦一般,根本看不到步伐。
柳无言一看,此人赤手空拳,当刘无言愣神之际,哪只这朱雷已经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