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怡爽快的让徐茂青掏出银子付钱,看刘大汉投来的目光很是艳羡便问了老板知道怎么挑马不?老板热心的说了几个要点,其中最重要的两项被许氏忽略了,检查马拉的屎以及吃草的速度,若屎是正常的马儿也就没啥大毛病,还有吃草的速度马贩子卖马的时候为了彰显自己马儿能吃肯定要不停喂马,这样一来马一天到晚肚子肯定是不饿的,那马若狂吃不止的肯定之前被喂了什么东西,感觉肚子空空的,马才会没节制一直吃。
“不过这也要分情况,若不是马贩子的话你们注意第一项就可以了!”老板好心提议道。
朝老板道了谢,四人很快按照老板说的法子相马,不一会儿便看好了一匹,之后就是打牛车和马车了......
看着对方都拉着一牲口,徐茂青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刘大哥,今日我们驾车回去!”
刘大汉回以一个必须得的眼神,两个男人都从对方眼里都看出彼此的兴奋。
驾着自家的牛车,徐茂青的购物欲也被激起似的,拉着王静怡买了两床棉被,原话是这样的:“媳妇,天气转凉,最近棉被多咱买两床回去,四弟一床咱一床,就当今年冬天屋里的添件怎样?”
王静怡也想今年冬天盖新棉被,徐茂青的话正中她意,买了棉被又逛了圈,徐茂青实在找不到买的,往家里扯了好几尺布,刘大汉都看痴了,没见过徐茂青这么大手大脚花钱的时候。
下午四人是去头筹酒楼吃的,一是照顾柳束博生意,二是把许子鱼和徐四郎叫出来改善生活,看到昂贵的菜单时,徐茂青惊出一身冷汗,坐立不安想要家去,因为价格贵的都抵上他一天的打猎钱了,王静怡挨过去瞅了瞅,啧啧,红烧鸭子就要六百文,无商不奸啊。
徐四郎却是一脸兴奋,手往桌上一拍,“小二,把你家东家叫出来就说中午有人请客,让他速来!”
柳束博高兴终于能宰徐四郎一顿了,脸上却不显半分,庄重坐下和他们寒暄。
当被问到他夏天收购的菌子卖多少钱一份时,他颇有成就的竖了几根大拇指,王静怡惊讶出声,“你光是卖汤就卖到五百文一碗?柳束博,你抢人呢!”
一旁的徐四郎晃了晃脑袋,“二嫂,你错了,不是五百文,是五两,而且只有镇上的大户人家来才能吃得到哦!”
难怪当时柳束博收购菌子的时候给的价钱那么高,那些和他赚的比起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能撼动他一毫嘛。
看王静怡嘴角贼贼一笑,柳束博感觉有不好的事儿要发生,想起身走人又舍不得桌上的菜,最终还是他妥协问道“四郎二嫂可是有什么要和我说?”
“你还要菌子吗?”王静怡开门见山问道,见柳束博神情噎住愣愣的望着自己,她偏头看了看自己衣衫,朝徐茂青道“可是我脸上有什么?”
徐茂青摇头,偏头瞪着柳束博!
柳束博回神,摆手“你身上穿这么厚也应该想到山里没菌子捡,你哪有菌子卖我?”若她真有他不怕用高价收购菌子,毕竟不值钱的东西到他手里最后肯定卖的红火。
“我当然有菌子卖给你,不过味道要淡些,你要吗?”王静怡脑子迅速计算,这批货卖柳束博多少银子合适?当初把菌子晒干真是明确的事儿,没想到这都能卖钱。
“当然要,味道淡些无所谓只要是菌子就可以!”柳束博想知道王静怡是怎么把菌子保存下来的,两人很快敲定了送货时间和价钱,柳束博一阵肉疼的再加了两个菜,谁知徐四郎悠悠来了句,“为恭贺夫子今日做成大生意,这顿毋庸置疑是夫子请客的!”他觉得徐四郎的贼估计就是和王静怡学的,真够他头疼。
徐茂青买牛车的事儿在村里闹开了,分家半年就买上了牛车,很多人不约而同的在徐茂青家门口徘徊,前边围了一圈人在讨论牛车。
“二郎,你真是个有本事的,分家才半年就买上牛车了,比你三弟真是好太多嘞,都说好人有好报我看是真的!”
“是啊,二郎,我想问问四郎还没说说亲吧?他准备是说个什么样的姑娘,我人脉广是村里公认的,你说说你的看法,要是遇上好人家的姑娘了我第一个来找你!”
“二郎兄弟,你可别听他胡说,我姑姑家的小姑子有个女儿不错,今年六岁,我瞧着啊,配四郎刚刚好!”
“六岁?你也太搞笑了吧,没听过六岁就说亲的,你当是娃娃亲呢?”之前那人不屑嗤鼻,惹得说话之人不爽,“怎么就不能说亲了?村里别说六岁说亲的,一两岁说亲的都有,就你花花肠子多,四郎在镇上念书以后又是个秀才,你是想说你媳妇娘家大嫂哥哥的堂侄女吧?她今年都十八了,咱四郎才八岁了,你才搞笑呢!”
“......”刚拿着凳子出来的王静怡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这么爱说媒的!
徐家老屋被牛车的事儿也闹得不得安宁,主要还是徐老头对徐茂青有了疙瘩,一家人也过来看热闹,徐老头觉得徐茂青现在变了,牛车多贵,村里比徐茂青有钱的好些人都没买牛,为啥?白白花那么多银子在一头牲口上不划算,留着当聘礼都用不完他竟然用来买牛。
人多,徐老头没好发作等人一走他就低沉斥道“二郎,跟我进屋去!”
徐茂森和田氏远远的躲在角落,想上前又不敢的模样让徐茂青皱了皱眉,“爹,三弟和三弟妹来了!”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