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在哪呢?”
庄贵妃此言一出,钱多多立刻望向母亲,庄贵妃这是问母亲的吧,富贵花慌张了,示意身旁的炸金花去寻,钱多多也扭头示意身后的晚晴,赶紧去找找。
晚晴悄悄退出去喊住炸金花。
“金花姐,季月在她院子里的吧?”
“应该在吧,走走走!”
“两位别去了!”,大太太富尔身边的桃瑾喊住两人。
“怎么了!”,“为何?”两人同时问。
“大太太怕季月的贺文出乱子,把她圈起来了!”
“那找来不就不行了!”炸金花道。
“可是……她现在不知道如何了!”桃瑾带着两人匆匆的跑了。
前面锦衣秀场处,富老太爷,起身拱手道,“太后,贵妃娘娘,太子妃大封,老朽召集富家子弟做诗文数篇来为锦衣秀助兴!可许老朽念来?”
“好,准!”太后道。
庄贵妃眼神示意繁花,繁花退了下去也去找季月。
“季月可真是一个害人精,只怕要出大乱子了!”晚晴边跑边骂道。
三人跑至一个无用的侧房,管家在守着一看到三人立即道,“这个季月写了不该写的玩意,差点要出大事了!”
三人不理会往里面望去,季月正躺在里面。
“管家,你才是要闹出大事的人啊,庄贵妃现在唤季月呢,这可如何是好,把她拉一边便罢了,怎得还打晕了!”桃瑾着急道。
“快把她弄醒!快快快!”炸金花招呼道。
三人立刻平季月身边,使劲的拍脸掐人郑
季月眼睫毛颤动似是要睁眼,三人立刻大声喊,“季月,季月快醒醒啊,快醒啊!”
前面锦衣秀场,富老太爷慷慨激昂的念了许多首诗,停顿了一下,庄贵妃就立刻道,“本宫方才,富家的丫鬟都才学不浅,那个季月的丫头可来了?”
“季月呢?”
吓!这可是,一片死寂,大太太起身,“贵妃娘娘,已经派人去喊她了!”
“富家的宅院大,来回一趟破费功夫,那就再等等!”庄贵妃道。
后面侧屋里。
“你们……你们……我还要去念贺文呢!”季月醒了,轻轻的唤。
“醒了,醒了,她醒了!”桃瑾扳住季月的脸,“这个傻子,还想着贺文是什么恩典呢!”
“今因为你要出大事了啊!”晚晴对着季月吼道。
“你们知道嘛,楚环根本就没有封妃,贵妃让她写贺文,就是想顺便栽一个欺君罔上之罪!”桃瑾道。
“弄死她算了!”炸金花瞪着眼睛,晚晴哇的哭了。
“大太太都调查清楚了,贵妃故意给她错觉,让她写贺文!这人不能再开口了!”管家道。
“那现在!”
“就这般了,一不做二休了!为了富家有什么事我担着!”管家拿出一个葫芦瓶子,旁边三个丫头摁着掰开嘴倒进去粉末,再直接拿茶壶往嘴里倒水!季月被呛的彻底清醒了,挣扎着要起身,管家使劲拍季月后背,“不知好歹的丫头,以后就没得能言会道的时候了!”
“吓!管家这是给她吃了什么?”晚晴大喊。
“让她不会话的哑药!”
“啊……”三人丫头都震惊了。
季月自是听见了,扑腾着要把药吐出来,四个按着季月继续往嘴里倒水。
“这药药劲大,立刻就能发作,不出话,不用几日就会彻底哑掉了!”
“快点你们给收拾一下,赶紧带到前面去!”管家背着手命令道。
三个六只手,慌忙地把季月脸擦干净,弹平衣服,理发髻。没得三人收拾好,季月发狂推开三人手扣嘴,没命的跑出去。
跑到秀场处,楚家军看到这个疯子,立刻交叉枪拦住。
“娘娘……”季月嘶声力吼。
庄妃和太后无不惊异,“季月怎么了!”
季月平长台子跪下,比划着咿咿呀呀的起来,药效还没有正式发作,季月还能吐出不清晰的字句,可她状态癫狂,很是骇人!
楚家军士兵随着上来要抓季月。
“住手!住手!”庄贵妃大喊,“不要按住她,让她她怎么了!”
楚家军停下来,季月此时哪还有力气,瘫在长台上。贵妃跑到台上,再看季月,面色苍白,双手死死按住脖子。
“谁害她!”庄妃怒吼。
富老太爷过来跪拜,“娘娘,今日的状况您都看见了,这丫鬟是怎么回事,老朽一定会派人查个水落石出,娘娘不必担心!今日的大秀是为了庆贺太子妃大封,吉时已到,可否先行开秀,莫要被一个丫鬟坏了兴致!”
庄妃大喘气,糟了计划全部乱套了,富家竟然敢在眼皮子底下给季月下黑手。可是此时,庄妃满心的愤怒一句也无法吐露。
“贵妃!看秀吧,别坏了兴致!”太后道。
楚家军把季月带走了,庄妃坐回到椅子上,胸口起伏的厉害。
锣鼓咚咚锵,“开秀!”丝竹管弦奏响,屏风立于长台尽头,盛装华服的婉秋从屏风夹缝中走出,长长的裙摆拖地,气质高贵温婉如同王母娘娘下凡。
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佳丽们一个接一个出来,华丽庄严!
佳丽们走完了,金童们出来,一个接一个……
繁花跑去看季月,“来人啊!来人啊!请郎中!”
端着季月的脸,“你别担心,娘娘编纂医药大典,什么好方子好药都知道,一定会把你治好的,你有什么怨屈,太后和娘娘会给你做主的!”
季月满脸大汗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