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疙瘩见了一喜,他机灵的跑到朱由检的给前,半跪着给朱由检行礼,喊道;“在下参见陛下!”
“不错,你小子够机灵,刚才是怎么逃回来的?”朱由检问道。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杨疙瘩半跪着,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回道;“在下刚才装死,脸上摸了点血,趁建奴不注意,这才跑了回来。”
这家伙果然够机灵,能掀翻敌人的战马,说明这家伙敢打,又能装死逃跑,说明这家伙脑子不笨,还能想出欺骗后金的办法,说明这家伙很聪明,是个可造之才。
“很好!回去之后,朕也要赏你,额?怎么着也得先干个百户吧!”朱由检对于这样的人,也不吝啬,只要好好干,以后绝对给他升官。
杨疙瘩没想天上掉馅饼了,竟然一下就成了百户,他激动给朱由检再次行礼道;“谢陛下!”
“起来吧!办法既然是你想出来的,你就赶紧带着人去办,不要让建奴看出来。”朱由检说着一摆手,示意杨疙瘩去办这事。
“是!”杨疙瘩高兴的一回礼,站起来就带着一队兵丁,跑出折腾那些死去的建奴,还好,这些刚死去的建奴身体还软着的,要是时间长了,僵硬之后,还真不好摆弄。
过了一阵,那些死去的建奴被摆置的跪在了地上,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脸上也摸了一些鲜血,从远处看,还真看不出来死活。
摆置完,站在前面挡后金兵视线的兵丁走开,露出一排跪在地上的建奴尸体,当然也有绑着绳子,嘴里塞着布的活建奴,他们被强行按跪在地上,后面站着一排手持砍刀的兵丁,摆出一副处斩建奴的架势。
再说对面的牛录额真,这家伙本来准备砍一些大明的百姓,恶心恶心毛文龙的人,一来恶心一下,二来也是挑衅毛文龙,你连自己百姓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脸在这世上混,也算打击一下毛文龙这面的士气。
他这是明确的告诉毛文龙,不要以为抓住后金一个白甲兵就沾沾自喜,你们野战不行,最终还是要被后金压着打。
于是,他站在被斩的大明百姓前面,准备挥手下令开始杀人,可就在他准备挥手的时候,海滩上的圆阵突然出现一个缺口,在地上跪着一排后金的俘虏,后面也站在一排监斩的刽子手,这是争锋相对的架势。
牛录额真见了这幅场景,本来准备重重挥下去的手,慢慢的又缩了回去,他心疼啊,这可是二十几个后金兵,妥妥的精锐士兵,要是就被大明这样给杀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怎么办?牛录额真一时有点头大,只要这面一砍大明的百姓,对面肯定要把那些后金俘虏给砍了。
犹豫不决的牛录额真慢慢的把手放了下去,没想那些蒙古骑兵还以为他已经下令,站在第一个蒙古骑兵,拿着大砍刀一刀把跪在地上的百姓给砍了。
“哇……”本已经吓得不行的其他百姓,纷纷的吓得哭了起来。
一个觉得马上就要砍头的百姓,绝望跪地大呼;“兄弟们,咱们来生再见!”
“狗日的建奴不得好死,咱们来生再见!大叔,你走好!”
“可惜啊!临到死也没吃到一顿饱饭,兄弟们来生做个饱死鬼,哈哈哈……”
绝望的百姓,一个个大哭,开始告别,别等刀子到了脖子上,那时就来不及说了,所以那些将要死百姓,也不在乎建奴是否杀头,就开始大骂建奴。
再说大明这面,当建奴把放山的百姓砍了一个,这面也不示弱,第一个监斩的刽子手也举起大砍刀,一刀把跪在地上的建奴脑袋给砍了,飞出去的头颅,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圈。
可笑的是,要是仔细观察,脖子的伤口却没有出血。
可这面的砍杀,顿时把犹豫的牛录额真搞得心慌起来,他立马对着那些蒙古骑兵大骂起来;“谁让你你们砍人的?”
“我?”刚砍了大明百姓的蒙古骑兵,顿时委屈的不行,不是你让我砍得吗?
这时牛录额真才发现自己的放手,正是一个命令。
于是他赶紧叫停;“都不要动手,等会再说。”牛录额真说着把目光投向了一个汉人,这汉人头顶梳着一条金钱鼠尾的小辫子,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立马觉得自己有咬人的机会了。
他是牛录额真的包衣奴才,奴才做久了,已经忘掉自己还是汉人,他两个眼珠子乱转,知道牛录额真之所以把目光投向自己,一定是询问,遇到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主子!咱们女真的命可值钱着呢,岂能和这些奴才相比,奴才以为,可以和大明那边谈谈,用这些奴才换咱们的女真勇士。”
牛录额真听了这话,觉得十分有道理,咱们的女真勇士,怎么能和那些奴才相比,他阴沉着脸,点点头说道;“要不你去给那边的人谈谈,要是他们愿意,咱们愿意一个奴才换一个后金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