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特战队进行无线电侦测,从而导致我们的作战计划流产,我们全程都保持了无线电静默的模式,所有的一切必须按照作战方案计划进行,容不得出现一点点的纰漏。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
枪声很密集,也很急促,但没过多久就归于平静了,我们埋伏在后面的人知道,前面的那支小分队算是报销了,在心底里也只是希望着这支小分队报销前能够多消灭几个老鸟。但与此同时我们内心也是激动万分的,因为这一阵枪声的响起也证明这群老鸟正在一步一步的掉入我们精心给他们准备的陷阱里。
“等他们进入我们的伏击圈后,听我命令开火,给我揍这群狗日的。”黄队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说道。
在那一刻,我感觉时间过得慢到了极致,周围也安静的可怕,就连自己的呼吸声感觉都听得十分清晰。
不一会,几十个身影从四面八方向着我们这就涌了过来,“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黄队在旁边非常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那些个黑影不知为何就突然蹲了下来,我们这些埋伏着的人立刻就紧张了起来,难道被发现了?有些战士,就像我这样的,生怕他们掉头回去,战机稍纵即逝,我差点就要打开保险开枪射击,被黄队长一把按下,“等等,别着急,小心暴露目标。”
只见领头的一个特战队员单手成刀向前一挥,几十道画着迷彩脸的身影再次开始快速向前移动。
“开火!给我灭了这帮老兵油子!”黄队长压着我的枪的手突然拿了开,一把跳了起来,率先开了火,紧接着我们中队在此埋伏的官兵也都跳了起来,从四面八方向着这些老鸟们开始射击。一时间由于子弹激发造成的枪口火焰在四面八方炸开,宛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无数黄烟从头顶升起,有些特战队员老鸟的,也有我们这些基层连队战士的,一时之间枪声一片,无数弹壳洒落在我们的脚边,时而还伴随着战士们的喊叫声。
不得不说的是,这些特战队的老鸟不愧是老鸟,他们的射击水平和精准度包括战术规避动作比我们这些基层战士好的太多太多了,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固定靶,基本都是一枪一个,但好在我们人多,再加上是伏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我中队减员近一半的时候,我们也消灭了他们绝大部分的有生力量,从战况战果以及最终的战略目标来看,我们的目的算是基本达到了。
“一排、二排左右包抄,三排随我突进!”黄队长见这群老鸟被消灭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老鸟开始向丛林四周撤退。好不容易把他们逮到一起,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他们放走,于是立刻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但是特战队员毕竟是特战队员,一旦在伏击圈里没能把他们消灭,让他们回了林子,那就真的是鱼游大海,龙腾升天了。因此在黄队长下达了突击命令后,各排官兵没有一点迟疑,立刻扯下了伪装,快速向前突进。
追了一路,我们三个排竟然一个都没抓到,由于在我们中队像单兵夜视仪这样的高精尖设备并不是每名士兵都能配备,因此反而在追击过程中我们又有几名战士“阵亡”,黄队长在权衡利弊之后,命令全中队以排为单位各自驻扎在各要道口,任何人不能单独离开视线范围,哪怕就是上厕所,都要有人一起,以免再遭到袭击。
其实我们也都清楚,如果黄队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我们这样追下去很可能不仅一个老鸟都抓不到,反而会损失更多,因此,在黄队长下达命令后,我们立即进行了防御工事的修建,然后又派出了明、暗哨,以防这群老鸟的报复性袭击。但事实上是我们多虑了,一夜无事,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突然听见不远处哨兵一声喊叫:“站住,什么人!”
本来还是迷迷糊糊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一下子抄起了怀里的枪就跳了起来,举枪瞄准,时刻准备击发。
“别别别,我就一个旅游迷路的,晚上在山里遇见了野猪,和同伴走散了,这会不正沿着这条路往外面走吗?”那人看着这么多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赶忙解释道。
“双手举过头顶,不许动!”哨兵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身上摸索着,检查着。“你叫什么!来这里干嘛!不知道这里正在进行军事演习吗?”
“同志,我刚刚不说了嘛,我就是一个旅行迷......”
“邓教官,还记得我吗?”我看着他,然后把自己的钢盔往上挑了挑,让他看清我的脸。其实在他刚刚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好熟悉,但具体是谁,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直到他说了句“同志”,我才立马反应过来,这个不就是那天把老毛淘汰出局的人吗,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邓教官?同志你认错人了吧,我姓王不姓邓,再说了我就一普通平头老百姓,哪儿能当你们的教官啊,你,你,你,肯定搞错了。”那人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就连闻讯赶来的排长都小声的问了我一句:“陈陌,你能确定吗?你要是搞错了,这搞不好就是警民问题啊,这事不能开玩笑,千万不能搞错!”
“排长,我相信我的眼睛,而那天也正是这个老鸟淘汰了我新兵连的班长,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我凑到了排道。
“教官,您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