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渗透进入的内劲越来越多,肖云锋再想往里面输送更多的内劲也变得越来越难。
逐渐地,他的脸上也不再表现地那么严肃,人们看着他的脸,也能随着他的表情变化体会到那一丝快要抓住却还没彻底抓住的奇异感受。
忽然!一抹象征着轻松的笑意挂在肖云锋脸上,他知道,他们也知道了,这就是答案。
“少侠,你看这……?”
和众人一起等待了许久,乌坎身为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无疑比谁都要着急。
若是肖云锋只是简单看了却没看出什么头绪,倒也罢了,他反正已经将事情讲述清楚,事后定会有更专业的人来参与检测,为他平冤。
可肖云锋非但看了,还看的十分专注、十分长久……
这就让乌坎心里复杂起来,生怕肖云锋会胡言乱语说出些什么,改变眼前的微妙局势。
万一肖云锋断定他看到的就只是一块铁,自己再凭借这个杀人凶手的身份解释下去,还能这么容易被人接受,还能有人愿意认真听下去吗?
若是在十个月前,这一切的一切发生之前,未经人事的乌坎定会觉得人都是善良的,只要自己把事情说清楚,不会有什么冤假错乱……
可他这十个月来所经历的种种事件已经使他对各种事都看透了,他不得不在心中把每个人都想的十分恶毒,常常以最坏的打算来考虑事情的后果,以最小人的心态来估量对方!
臂弯,悄然被一只手紧紧抓住。
乌坎低头,看着他的师妹米漓。
此时她的内心深处不比自己好过多少,也同样无比的紧张又充满了期望,希望对方可以说出更利于他们的答案,让他们不必再为了洗刷冤屈和罪名颠沛流离。
将手中的重物轻轻放回,肖云锋正色道:“我以金属性功法向其中输送了大量内劲,浸透了它的全部,再经过我本人对此一番感受后,我可以确定:我所输送进去的内劲并不能完全汇聚。”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皆是明白肖云锋的这一句结论代表了什么。
但凡是对五相功法稍稍有些了解的,都懂得它们本身所具有的了不起的特性。
例如金可以辨金、木可以催生、水可以灵动、火可以刚猛、土可以钻洞等等,这些都是习得了五相功法的人可以随手间玩出来的小把戏,比之更高深的也有很多很多,且无一不是大神通!
葵桦本人也有幸习得一套家传的五相功法,却因为他们家里是打铁出身,所以能供他选择的只有五相之一的「火相」,让他熔炼眼前这块含有大量精铁的重物不难,但让他彻底感受到里面,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话说到这,并不算完。
众人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便听肖云锋再次开口补充道:“除此之外,其中心处也确实有一股不属于五相之一的部分,我分别用了五相依次试探,依旧无法与其关联。”
“想必,也只有对方口中的骨灰不属于五相中的任何一相,所以才无法进行感应吧。”
说话间肖云锋抬手凝聚出五团分别对应着五相的内力展现在众人面前,众人再次哗然!
老实说,肖云锋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大方方的主动告知别人自己可以同时操控五相,毕竟这是他的秘密,且涉及到他本人的真实实力。
但转念一想,这秘密应该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更多人知道,他既然要在外面行走,就总会有用到他们的时候,被世人熟知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趁着自己有心把眼前的事当作一次锻炼,不如坦坦荡荡一些向大家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把握每一次机会,争取更早地能够擅长处理这类事件。
看着众人的反应,肖云锋知道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之所以是差不多,而不是完全结束,是因为事情到现在为止还差着最后两个步骤。
一是证实自己的言论,不能仅靠自己的一面之词就强行断言。
二是核实事件中的所有对与错,在给予乌坎和他师妹公道的同时,也给予他们相应的惩罚。
第一点,比较好办。
肖云锋朝乌坎淡淡一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随后扬声道:“在场的诸位如果有谁是金属性功法的,可以上前一试,我已将内劲渗透完毕,你们只需探入感受一番便可。”
“不用了。”
从人群中走出,彰帆带着数名亲信朝肖云锋躬了躬身。
他一出现,顿时有人后知后觉的惊呼道:“不惊城执法组总管!”
说完忽然感觉身侧一空,那人四顾看了看,发现周围几人皆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脸上就差用笔写上:他是谁还用你说?
率先走到肖云锋身前,彰帆轻声道:“恩公可否把你的令牌借我一用?”
四目相对,肖云锋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利索地将到手没多久的令牌递给了彰帆,把眼前的事情交由他来主持。
接过令牌,彰帆只快速扫了一眼便直接抬手将其高举。
扬声道:“涟漪坊市从正式开启到现在已经过了半年,想必这半年间,诸位多少都听说过一个金色令牌的传言,由于考虑到大家可能不是很清楚,我在这里再为大家简述一遍。”
“涟漪坊市永远有且只有两枚金色令牌,一枚是庸王本人所持有,一枚是一名肖姓少侠所持有,拥有这枚金色令牌的人可以在升云国范围内的所有升云国产业里随意消费,并享有将军以上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