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再说吧,皇上,姐妹们也是清楚的,他要决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这艳姝和秀姝可是得罪的喜姑娘,咱们谁也说不准!”顺妃满脸为难的说道。她不能说不帮,也不能说帮,这就是她做人成功的秘诀之一,坚决不给别人一个肯定的回答。
“顺妃妹妹说的对,本宫觉得,一会皇上要是來了,最好让艳姝和秀姝趁早跪倒喜姑娘这里來忏悔,一会见了皇上也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说不定皇上看她们态度好,会从轻发落。”宁妃接口道。她入宫早,在众妃心中,有了什么事情,总是她和顺妃一起和稀泥。
“这,这······”紧闭着眼睛,屏佐吸的喜采儿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的呼吸了两口,听到贤妃一脸舍不得的表情,心里道,现在舍不得,有你舍得的时候9以为本姑奶奶是当初那个任你们欺凌的主?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好啊,真是给姑奶奶创造了一个好机会。
让众人沒有想到的是,朱谋略竟然赶在了太医前,赶了过來,一地的狼藉在顺妃的命令下还沒有动过,就为了让朱谋略能看到现场。贤妃最终权衡一下利弊后还是让艳姝和秀姝两人跪在了喜采儿的床前,哭着忏悔,自己不小心,自己笨手笨脚什么的。
看到这样的场面,朱谋略一脚将秀姝踢到一旁,暴声问道:“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听顺妃,贤妃语无伦次的解释,一边查看喜采儿,摸了鼻息已经沒有了,朱谋略又给喜采儿把把脉,发现脉搏竟然正常。这才放心下來。
脑子里也沒有听到顺妃和贤妃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喜采儿阴沉着脸。
喜采儿等朱谋略做完这一切后,感觉到他似乎看透了的阴沉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想起他为人处事的方法,心里暗叹一声。这戏是演不下去了,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在整个屋子的女人们早已忘了前面所商量的话,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时候,喜采儿却幽幽转醒。缓缓的睁开眼睛顺着朱谋略的眼光寻去,她满脸泪水,委屈的叫了一声:“皇上!”
也许是还沒有从张温的阴影中走了出來,以前她常常看剧场那些演员说哭就哭,好生羡慕,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到。
她在尝试着各种方法让别人按着自己预想的去做事情,而不是总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质的飞跃太需要锻炼了。喜采儿沒有做过,不知道自己用这些方法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朱谋略明明知道喜采儿是装的,看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还是愣了一下,他刚刚太担心了,并沒有注意她今日与以往不同的妆容。现在看來,整张脸散发出勾人的美丽,让他不忍心再去斥责她。就连那以前看起來顽劣的粗眉都犹如墨画似的。散发着她独特的美。
她这是在勾引他吗?朱谋略的心里像是流淌过一道甜甜的蜜流。竟然有些难以控制。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擦掉喜采儿脸上珍珠般的泪水。可又硬生生的控制着,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见喜采儿的面容如此勾人,声音如此绵软,朱谋略那张独特的阴狠脸看着喜采儿久久不言。贤妃、瑛姑马上收到了危险的信号。明知道这茶水扑上去当然不会死人,可看到喜采儿晕倒在地上,还偷偷窃喜是不是真的挺严重呢,说不定就此一命呜呼,了却了一个心腹大患。却沒想到这么快就醒了过來。
见所有的人因为朱谋略的到惩刚才愤怒着急吼声,都不敢吭声,贤妃往前一步,以往冰冷而盛气凌人的脸换做一脸的关心,说道:“采儿妹妹,你可醒了,吓坏姐姐了,你怎么哭了,现在感觉哪里还难受吗?快派人去看看御医怎么还不來。”
喜采儿心道,你这戏演的比我逼真多了。僵硬的向贤妃笑笑说道:“就是烫伤处还疼,恐怕是起泡了!”说完,眼泪又流了出來。作戏就要全套。
艳姝和秀姝见贤妃说话了,也都用手绢使劲的揉着眼睛,倒也揉出來几滴眼泪。低低的对着喜采儿说道:“喜姑娘,真是对不起!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姐们也不活了!”
“也是我不小心沒有躲开,太笨了!”喜采儿见艳姝和秀姝哭成那样,分明是在道歉,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却像是在控诉。
朱谋略也被贤妃这一声关心的问候,惊醒了似的。对喜采儿说道:“沒什么事情哭什么,艳美人,秀美人,跪在这里做什么?以后做事都小心点!一会让御医给你好好看看!”说完,有些警告的看了一眼喜采儿,又向顺妃交代好好照顾之类的才离开。
御医赶來后把了脉,见无大碍,先开了些治疗烫伤的外敷药膏,又在顺妃和喜采儿不断追问真的沒什么了吗?皇上有交代的话语胁迫下,不得不开了一大堆对身体无害的补药,女子养颜美容的药。
艳姝和秀姝怕喜采儿回去的路上再出什么事,连累到两人,一直满脸愧疚的细心呵护喜采儿到喜喜宫。还被喜采儿像指挥侍女一样指挥了半天,才告辞回去。
后來一连几天都來看望。喜采儿有一种在现代出车祸讹人讹到了的感觉。
喜采儿耍了个小聪明,來了个将计就计,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还是有用的,朱谋略也只是警告了她玩的不要过分了。
其他妃妃嫔什么的最近在她面前安分了许多,最起码不是随时随地的给她使绊子了,毕竟要是让柔弱的她再次出现一次这样的事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