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谋略看也没看地上依旧跪着的喜采儿,起身扬长而去。
众妃嫔起身跪地恭送。
喜采儿趁机起身,站到瑛贵人身后。处身在众多琢磨不透的目光下,滋味真的不怎么好受。
“瑛姑,散席后,本宫借喜姑娘到精精宫,本宫有些东西想送给喜姑娘?你看可否?”众妃嫔刚刚坐下,顺妃温婉动听的声音传来,配上她那慈眉善目微笑着看向自己的表情,让喜采儿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不好意思,散席后,本宫也有些事情想请教喜姑娘,顺妃妹妹不如下次再说?”瑛姑没有答应,贤妃却皮笑肉不笑的接过了话题。然后满脸带着笑容的看向喜采儿和瑛贵人,却让喜采儿和瑛贵人感觉到浑身冰冷。贤妃又道:“想来瑛贵人和喜姑娘是毫无异议的对吗?”
“既如此,喜姑娘什么时候和瑛贵人一起再来本宫的精精宫坐坐。”顺妃依旧慈眉善目的看一眼贤妃。笑着说到。
“奴婢不敢当。贤妃娘娘有什么吩咐便是。”喜采儿恭敬的答道。至今不知道这些人突然都邀请自己做什么。贤妃是后宫之首,当然不能得罪。
“喜姑娘可是皇上明媒正娶的,虽然封号没有定,想来封位必定不低。皇上让瑛姑教喜姑娘的话,不过是客套,贤妃姐姐哪里就当了真。”瑛姑话里有话的说道,即向众妃表明了自己管不了喜采儿,又道破了喜采儿将来的封位定然不低。说不定还在众妃之上。只因为,这是朱谋略登基后第一次办婚事,还办这么大。
瑛姑一席话让整个屋子内的空气顿时冷了许多。
喜采儿感觉瑛姑这话,明显的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心里想瑛姑也许有些吃醋吧,毕竟那个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对其他女人好。回去后表现的勤快些,说些好话,给瑛姑做些好看的衣服首饰,应该就没事了吧?
“瑛贵人,喜姑娘再是什么封位,正娶不正娶,只要是被皇上安排给你暂时做侍女?让你管教。你就应该恪尽职守!可不能就这样放手了!”半天没有说话的宁妃突然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却让其他人再次陷入沉思,皇上到底是更看重瑛贵人呢?还是那个喜姑娘?偏重瑛贵人吧,只封了个贵人,名为贵人,实则还是冰冰宫内的管事。看重喜姑娘吧?倒是明媒正娶,却时常把她当空气,还把她交给瑛贵人明则教管,实则却是给她安排了个连宫女都不如的身份。
“宁妃娘娘,您今日带着的这支玫瑰发梳可是从红妆阁买来的唯一款?”艳姝惊喜的声音打破了各怀鬼胎的众嫔妃。
“你说这个吗?”宁妃笑着指指头上那两朵精致的玫红玫瑰花发梳。
喜采儿也顺着宁妃的手指看去,遇上了感兴趣的话题,不由说道:“发梳梳身由雕刻精美大小不一的纯手工紫铜罂粟花瓣,和一只薄如蝉翼活灵活现的紫铜蝴蝶组成,花瓣内镶嵌上雪白圆润、大小不一的东珠做蕊,衬托着完全仿真的两朵并排娇颜玫瑰花。软硬动静结合,大小主次分明。使整个发梳典雅高贵,娇艳欲滴,与宁妃娘娘您高贵大方的气质也很相衬。倒真是绝配呢!”
“听说喜姑娘原来一直和晋南小山村的姥姥生活在一起,能一眼看破这支发梳的材料和设计心得还真是难得。奴婢爹爹前几天从外面给奴婢捎来一本红妆阁的宣传册。喜姑娘如果有空,来奴婢这里来,奴婢愿意拿出来让喜姑娘也见识见识这红妆阁的其他设计。喜姑娘可能不知道,宁妃娘娘这一款是红妆阁这个月新出的,上面介绍说只有一支呢。
奴婢捎信让爹爹给买下,却说已经卖出去了,好遗憾啊。
不过,宁妃娘娘您带着这支玫瑰发梳。艳而不俗,媚而不妖!要让奴婢带着这支发梳,估计大家就只能看到发梳,看不到奴婢的脸了呢。那不仅会糟蹋了这支发梳,估计还会浪费了设计师的一番心意。”
艳姝这一番话,让喜采儿有些反感,她本来也不是那胆小怕事的人。她容忍朱谋略呵斥自己是因为他是皇帝,自己要想在这个时空生存,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再者,刚来这里,诸多的不懂,做事确实也有不妥的地方。所以她能忍。
她容忍瑛姑出言不逊,为自己安排那么多的活,是因为自己被安排的位置是冰冰宫,哪里只有瑛姑一人,可以说是瑛姑的天下。就如校子所说,她有许多地方需要向瑛姑请教。她更希望的是在冰冰宫内两人能和睦相处,所以那么费心的在瑛姑面前示好。
今日瑛姑的一番话,让她感觉酸溜溜的,本身就有些不舒服了,想她是为了男人争风吃醋,能忍也就忍了。
现如今,这贤妃的鞋女,第一次见面,这么多人面前,毫不掩饰的笑话自己从小山村来的,见识短。然后炫耀她自己的家里富裕,成长环境优越,见识广。
你知道本秀前世是干这的行家吗?你知道本秀生活的环境比皇帝公主更优越吗?你知道本秀看起来貌不惊人,衣不华丽是不想打扮自己引人注意吗?你知道本秀的最最讨厌知道破大点事,或者自己昨天吃了一只鸡腿,也能在人跟前炫耀的和你看见一大宝藏似的暴发户吗?见过个大天吗?
“采儿谢谢艳姝姐姐的一番好意了,艳姝姐姐可能不知道,采儿从小就对这化妆、设计服饰及其喜爱,前些日子来了京城,采儿的舅舅听说采儿喜欢,曾带采儿去红妆阁和红颜堂走了一趟。采儿顺便给红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