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甄离将自己的呼声和自己怎样带着将士们将那群刁民逼退,怎样将大臣们安全疏散眉飞色舞的说给了谋神听,贤妃与瑛姑也极力配合。
事先她还带着瑛姑一起去喜采儿那里让喜采儿给两人一人画了个妆,打扮了打扮,为的就是取艳姝的位置而代之。
结果,谋神对顺妃和瑛姑的媚眼视而不见,对甄离的暗示当做空气,然后沉吟片刻,让三人先回宫中暂时处理宫中和朝上的事务,他谋神过两天会过去安排具体的新帝登记事宜。
甄离高兴的连连点头。还说新帝荣幸之极,竟然承蒙谋神的亲自主持。其实是得意自己在谋神心目中的力量比起朱谋略还要高。
甄离带着急切的期盼和顺妃和瑛姑一起回了宫中。破例大方的拿出一大笔银子,置办了豪华奢侈的酒席,从全国挑选來许多的美女,大宴群臣。同时准备为自己正式登基后物色妃子。
还自作主张的为喜采儿和艳姝艳贵妃两人重新翻盖了喜喜宫和艳艳宫,从外观上看起來比起新修缮的金銮殿都要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只是因为,听顺妃和瑛姑两人所说,谋神特别关照两人,说不定谋神杀了朱谋略就是为了抢夺喜采儿这样的猜想。
三天后,谋神沒有來,却派下來三个人,一个是长得三寸丁一样的娘娘腔新帝吴戳,一个是土匪一样的新任礼部尚书王流,还有一个是其丑无比的男人婆新后间阴。
穿着一身红底绿绣面的被面龙袍,臃肿的犹如一团圆滚滚的肉球的新帝吴戳,坐在黑色华丽的龙椅上,面对满朝文武以及被喊來金銮殿听任的妃嫔们。
半坐半躺,有气无力的挺着个大肚子。
用比起身后的太监更加尖细的声音说道:“谋神有令,‘前’皇后甄氏与前礼部尚书甄离父女两人,分别升任为谋神大人的洗脚婢与门童,即刻启程到天庭上任!”
“噗······”
“噗······”
“呲······”
“呲······”
接连不断。
不要脸不要命如顺妃也忍不住当场晕倒在地。
阴险狡诈,深不可测如甄离也伸出右手的食指上下颤抖不平。
苍天呐,我就是再有错,我就是再不是东西,有面前这三人看起來不是东西吗?
难道谋神就是嫌我不够变态,长得不够恶心,说话办事还不到天怒人怨的地步吗?所以得了一个,损人不利己的下场。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当初呢?
秋风萧瑟,残月当空。
甄离父女踏着凄凉的脚步,去天庭上任。
尖细的让人忍不住想干咳的嗓音再度响起。
“哪位是喜采儿喜姑娘?”这回那个圆滚滚的红绿肉球总算是将那张猥琐至极的脸露了出來,一双细成一条缝的小眼睛,一圆滚滚的犹如在大肉球上镶了个小肉球的鼻子,一张看起來狡猾至极的嘴巴。
许多大臣与妃嫔都微微低头,眼皮不经意的耷拉一下,不是不敢再看,而是不能再看,晚上还想吃饭啊!
喜采儿笑着站了出來,面对前面的肉球不知道他所为何事。
这些日子,即便沒有记忆。又亲身经历了这么多的巨变,道听途说了这么多的恩恩怨怨,处在这些总觉得处处都熟悉的环境中,拒记忆依旧沒有恢复,可觉得别人说的那些事就和在梦中经过一样。
对谋神的恨意越來越清晰。时刻准备着寻找机会,将谋神杀之而后快。却一直沒有见谋神再出现过。
“民女在!”
“如今,后宫贤妃皇上不幸身殁,宁妃长伴佛灯,顺妃皇后又调往天庭,后宫无主,还请喜姑娘暂时代管后宫之权。这些日子给朕选取贤良淑德,端庄娴雅之女,充实后宫。”
众目睽睽之下,总觉的那双细长的眼睛里一股算计的精光冒出,让喜采儿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为什么呢?难道真像别人猜测的是谋神对自己有意?可是,自从那晚谋神再也沒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过。
她倒是希望别人的猜测是对的,这样自己倒是能找到杀死谋神的机会。只是,杀神?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回去以后的寻找些古典书籍查阅一下了。
还有,在沒有找到杀死谋神的方法之前,还是先想办法避开这些 妃嫔的围攻吧,这还在金銮殿上,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下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自己呢。如今的自己什么也沒有想起來。不宜树敌。
“谢皇上这么信任民女,民女最近头总是隐隐作痛,害怕疯疾会再发作,再者民女名不正言不顺,且沒有统领后宫之能,现如今后宫还有这么多的姐们,都可以作为选择的。”
“喜姑娘此言差矣,后宫这么多的御医,朕当保喜姑娘不会再犯旧疾。且朕已经了解到喜姑娘本就是这后宫之主,当初对整个后宫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条。只是因顺妃陷害,才落得如此境地。虽说这记忆沒有恢复,可这才能是不会忘记的。”
“喜姑娘就不要谦虚了,皇上金口玉言,既然说了此话,岂有收回去之理?”
新调任的礼部尚书王流,满脸络腮胡子,瞪着死鱼一样的大眼睛看向喜采儿,口气是那种不答应你小心着点的威胁。
“这·····”喜采儿左右看看,几百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有嘲讽,有不甘,有嫉妒,有愤恨,有不屑······
自己这是被前后夹击了,进不得,退不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