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
“什么?她能······”
“嘘······她能行!!!”
“她能顶住那些男女老狐狸的围攻吗?”喜采儿依旧疑惑。难道又要出现一位女皇帝了吗?
“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她这几年沒有少发展自己的势力。她与谋神也有些交情,许多人也会因谋神不会轻易动她的。
采儿不要以为她会被那群狐狸围攻,她本身也是一只狐狸。对你的追杀中,她也同样参与其中,只是她及时收了手。
但朕念及她不管她做了什么事,她对朕的心却是从來沒有变过的,而且她也只是小时候穷怕了,喜欢敛财而已。让她当皇帝,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吧。”
朱谋略的这一番话,喜采儿同样也想到过了,当初刚刚入宫不懂事,看不惯的就说,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也许细细追究起來,许多人都有要让自己吃些苦头的心思,马上这也是过去的事了,也就让它过去吧。
只是像顺妃和瑛姑这样一直锲而不舍,不择手段,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人,不报仇,不出气,实在是不舒服。
喜采儿冲着朱谋略点点头,默认了朱谋略的安排是最合适的。
喜采儿不说话了,朱谋略拉着喜采儿的手总算把她拉到了床边,用手轻轻的将喜采儿额前的头发往后捋一捋,说道:“采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知道的,不放心的,全说了,这两天就好好准备准备,三天后朕來带你走。”
喜采儿心里想,除了想将顺妃和瑛姑给咔嚓了,再确信一下当初追杀张温的是她们就沒有别的了。只是你说她们不能动啊。
“嘻嘻,沒了!”喜采儿毫无形象的笑着,基本上一到沒有别人在场的时候,喜采儿在朱谋略的面前就很放得开。而且是越來越放得开。
朱谋略还沒有动作,喜采儿的小手,已经不安分的纠缠到了朱谋略的腰际。温柔的游走在朱谋略的背部。头轻轻的靠上了朱谋略的的肩膀······
以为喜采儿进入状态的朱谋略,贼笑一下,两只大手,刚刚从喜采儿的后肩部往下游移,喜采儿却突然的起身。
朱谋略气馁的看着喜采儿问道:“采儿,又有什么?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嘛?”
喜采儿尴尬的一笑说道:“我要带紫苑一起走。”
“不可以!”
“为什么?”
“不合适!”
“那什么是可以的呢?”喜采儿气哼哼的嘟着小嘴问道。
“很多事都可以,比如带上咱们的儿子,比如带上圣老头夫妻,比如带上武厌和秦越。”
“为什么你要带的人就可以,我要带的人就不可以?”
“因为朕比你更知道谁更适合带走。”
好吧,这一沉无胜算,丝毫说不清的嘴仗。结束在朱谋略忍无可忍的热吻下。好日子马上就要來喽。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朱谋略的那些心腹汇报。昨晚,许多以前参与过刺杀喜采儿的大臣和妃嫔都收到了一封威胁信。
发信人扬言,谁要是就此罢手,就将谁参与刺杀喜采儿的经过写在纸上,到处散发,三天内沒有行动的可以试试。
朱谋略心里不由的又担忧起來,这三天看來喜采儿轻松不了了。还好要带着喜采儿走了,想想喜采儿当初逃离后宫时,应该和自己现在的感觉相同吧,厌倦的不能再厌倦了。
喜采儿确实是不轻松,她要想怎么让朱谋略答应自己带紫苑一起走,还想要在这三天只内杀了顺妃和瑛姑给张温报了仇,还要通知人王和喜笑联盟的人在自己走后,继续追查清楚。
当初是不是就瑛姑和顺妃他们雇佣的人,后來屡次杀自己的到底还有谁,将事情不弄清,不解决清楚,喜采儿是不会安心离开的,还好自己提前让人王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可以在自己走后继续帮助自己。
对付瑛姑和顺妃,喜采儿也已经研究并且反复在心里求证过了,顺妃比起瑛姑活的更加的小心,也许是因为害人太多,怕被别人害的缘故。投毒,打闷棍什么的是不怎么现实了。
耍阴谋,找证据去证明顺妃陷害自己,将两人送去公堂也行不通了,因为连朱谋略都动不得的人,刑部什么的就更是扯淡了。
想來想去,对付两人是明的不行,正的不行,算计也不成,只能行江湖手段,直接暗杀了了事。
结果自己派去暗杀顺妃和瑛姑的人还沒有到位,自己就先遭了殃。
由于喜喜宫和医医宫的暗器,机关设计算的上市阴谋国第一了,前段时间,那些想要暗杀喜采儿和她的孩子的人也已经都领教过了。
现在暗杀喜采儿的人也大多的听说过这事,就像喜采儿对瑛姑和顺妃有政策一样,他们便也对喜采儿采取了对策。
喜采儿一上午想吃点点心,换了几十种,用银针扎过后,全部有毒,喜采儿口渴,想喝口茶,一连试了几壶,同样都被人下了毒,喜采儿不得已自己从井里提水,自己烧开了用银针试一试,依旧有毒。
想想自己要走了,而那些被命令的宫女和太监也不过都是那些背后之人的旗子和替死鬼,自己即便把整个喜喜宫里有嫌疑的人都傻了,想必那人还有办法马上再给自己调一批有问題的人來。
这还不算,喜采儿刚刚出了喜喜宫的大门,一支箭就朝着自己的心**了过來。
还好,朱谋略最近派來保护自己的暗卫不像以前那些暗卫和侍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