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荃姑娘倒是消息灵通的很啊!”木洛圻苦笑一声道,“不过哪里有什么输赢之说,就是互相拆了几招而已。”
“嘻嘻,我二师兄吧,天生就是个武痴,平日里只对武功什么的有兴趣,一听到有什么高手出现,那必然是要会上一会的。”苏玉荃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原本我还以为,他会过两天才来找木大哥你较量,哪知道他消息也是通透的紧,今天一大早便来找你了。”
“是了是了!”木洛圻脑中灵光一闪,怪不得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昨晚才到乾宗,周玉璋却是如何得知?竟然便似约好了一般,直冲自己而来。
此时听苏玉荃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脑中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能熟知周玉璋的性格,并唆使其前来找自己的人,定是向玉杰无疑了。
只是却不知那向玉杰又安的什么心。
“木大哥?”苏玉荃见木洛圻神思不属,偏着脑袋喊了一声。
“哦!呵呵是啊,周兄倒是个蛮风趣之人。”木洛圻回过神,冲苏玉荃笑了笑。
且不管他安的什么心思,自己多加注意就是了,木洛圻心里暗道。
身边有个活泼美丽的姑娘说着话,木洛圻也不再去想旁的事情,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乾宗之中人不是很多,相比如此大的山头,各个地方反而显得有些幽静,比起去尘谷来,又有另一番感受。
聊了一阵,苏玉荃见木洛圻不说话,便道:“木大哥,我带你四处走走吧?”
木洛圻笑道:“好啊!”
苏玉荃嫣然一笑,当先从岩石上跃了下去,木洛圻跟在其身后,两人在山路间随意地漫步起来。
潜跃峰由于地理位置等原因,气候宜人,因此山上到处绿树茵茵,鸟语花香,而且建筑群比较集中,许多空地树林当中,便成了乾宗众人练武的去处。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苏玉荃不时为木洛圻介绍解释着,不少人见到师父的掌上明珠跟一个陌生人有说有笑,不禁又是疑惑又是羡慕,木洛圻纵使性格淡然,也有些受不了了,正准备告辞回房,只听苏玉荃脆声道:
“木大哥,这里便是我们乾宗的祠堂了,我们进去看看吧!”说着便要去拽木洛圻的胳膊。
木洛圻略一闪避道:“祠堂也算是宗门的要地了,我一个外人进去做什么,会被人说闲话的。”
嘴里说着,顺势侧首一看,前面正有一座建筑,上面挂着的牌匾上写着“祠堂”二字。
苏玉荃一把抓空了,心中微微有些失望,笑道:“那有什么,又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平日里爹爹也不会阻止我们进去的。再说了,周师兄今天被罚来看守祠堂,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也好啊!”
木洛圻听了,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不过还在他犹豫的时候,苏玉荃已经拽着他向前走去了,木洛圻也只得作罢。
“嘿,木兄弟,小师妹你们怎么过来了?”刚一进门,便看见周玉璋正拿着掸子在掸牌位上的灰尘。
这祠堂占地极大,里面正对着门口处,放了一张极为宽大的木桌。
桌子上固定着一段一段的木条,从后往前,一个比一个大约高出一尺的距离,上面整整齐齐地放满了牌位,顶端处只放着一只,上书“苏氏讳德乾公之神位”,整间屋子烟雾缭绕,倒没有意料中可能有些阴森的感觉。
木洛圻面色稍显尴尬,道:“没事到处走走,玉荃姑娘说过来看看你。”
心道,你是因我木某人而来看守祠堂的,这会儿过来,可千万别觉得我是幸灾乐祸跑来看热闹的。
苏玉荃也道:“对啊周师兄,过来看看你!”说着还对周玉璋挤眉弄眼的。
周玉璋脸色微红,挠了挠头道:“木兄弟内功深厚,我是十分佩服的。可说句老实话,若是我的内功火候也跟木兄弟一般上下,那最后胜负定是会反过来的。”
他俩虽然战成了平手,但是木洛圻内力深厚,占有先天优势,时间一久,高下自会立判,他会输得没有一点悬念,因而才有此一说。
苏玉荃格格笑道:“原来周师兄你输了啊!”
周玉璋一听,本来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出现了一丝红色。
苏玉荃又道:“不过周师兄你可真会耍赖皮,输了就是输了嘛,还找那么多借口。难不成让木大哥等你内功练到家了再跟你比试啊?”
周玉璋嗫嚅不语,他知道这个小师妹直爽性子,不过说的话不无道理,也不生气。
木洛圻却在一旁听得直咂舌,急忙道:“周兄莫要听玉荃姑娘胡言。在下只是机缘凑巧习得一点内功,谈起武功招数,那真是一窍不通的。今日能得周兄指点,在下亦是稍有领悟,还要谢过周兄呢!”说着抱拳行了一礼。
这倒不是木洛圻谦虚,周玉璋最后使得一套掌法让他深为叹服,即便不懂拳脚功夫,以他深厚的内功底子,也看出了其莫大的威力,心中颇为羡慕。
苏玉荃吐了吐舌头,顽皮之极,她开口对二人道:“看看你们两个,那么客气干嘛?净说些没用的场面话,真没劲!”
“呵呵小师妹说得对!”周玉璋憨笑道,
“木兄弟,我周玉璋说话办事比较直,今天早上没打招呼便对你动手,原是我的不该,在这里便向你陪个不是!”说着还拱了拱手,态度极是诚恳。
木洛圻连还礼道:“无妨无妨,周兄无须挂怀!”
周玉璋又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