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聚会越来越不对味了。
“我又没说错,原谅什么?”冯媞沫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说完,就想要跟着叶默一起离开。
“胡闹,成何提统?”
冯广脸皮跳了跳,“叶默小子,你给我站住!”
说着,冯广就走了过来,同时那些守在大门的十个壮汉保镖一下子就把大门给拦住了,似乎不想让叶默离开!
见此情况,叶默就停了下来:“老爷子你想说什么?”
“到这边来!”冯广发号施令!
说完就转身往旁边的一个凉亭走了过去。
叶默不由暗笑,他真以为自己很历害,叫自己过去,就要过去?
正当要离开的时候,那个齐北却是走了过来,站在叶默面前一动不动,似乎叶默不去,他就要动手了。
“为了冯媞沫好,我劝你还是过去跟老爷子聊聊!”
齐北淡淡说道,但当中却是透着一股威协的意味!
叶默不由皱眉,想要拿冯媞沫来威协自己?
这不是要找死吗?
也罢,这毕竟是她爷爷,过去和他聊聊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给足了当晚辈的应给的礼数。
齐北也是跟着走了过去。
大家见此情况,都不明所以。
但也不会觉得老爷子是在赏识叶默。
老爷子负手而立,像一个饱经沧桑的垂暮王者。
“我听沫沫说你是金宁大学古典文学系的?”冯广看着远处的天空,问道。
“是的!”叶默回答。
“除了这个身份,还有别的吗?你的父母,或者家族中其他人都可以?”
“你没有资格知道。”
冯广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怒意,会选择古典文学系的人,眼界能有多宽?
这种专业你哪怕是做到极致又有个屁用?
以为自己是金宁大学的学生,就很了不起了?
但毕竟从沫沫的眼神中冯广看到了一丝异彩,那是女生对男生独有的东西,所以他还是耐着性着继续问道:
“刚才沫沫说你成就了柳青青?是真的?”
“那只是偶然罢了。”
“她能一指隔空点破酒瓶,身价三亿,却仍然屈身对你表示恭敬,这是为什么?”
叶默已经知道,冯广这么样问自己,就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与冯媞沫交往。
自己和她的男女关系暂且不说,只从冯广的意思来看,显然冯媞沫在他心中仍然是一种工具。
“因为我有目无一切的本事!”
“好大的口气!”
冯广竟然有些微怒道,你要说你能写出优美的诗句,或者对古文领域有什么研究,冯广兴许还会高看你一眼。
哪怕你家里是暴发户,直接拿身价来拼资格也可以。
可这小子竟然直接飚到天上!
说什么自己有目无一切的本事?
那言下之意,就是天上地下,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哪怕是他冯广单枪匹马将在金宁撑起一个“冯家”,他都没敢说自己能目无一切。
一个无名鼠辈的臭小子,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搞学术研究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吧?
简直自大到不可理喻,冯广甚至不想再问他凭什么能目无一切?
他要是自知,谦虚地说个小成就,或许未来能进入冯家的产业谋个一官半职,他冯广也能够接受。
但是想不到这臭小子竟然这么狂傲,这并不能增涨他的实力,只会让他败在自己的傲慢下。
“你不配与沫沫在一起!”冯广已经失去了对叶默的希望。
“呵呵,还轮不到你来左右!”叶默淡淡一笑。
“你怕是还不清楚我是谁吧?
只要是我冯家人的人,任何事情我都有资格插手!
别以为是新时代的年轻人就以为可以自由恋爱!
在我这里,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
冯广冷冷说道。
“哦?你是谁?我还真是有些好奇呢!”
想不到这个冯广管的范围这么大,居然连晚辈的婚姻大事都要管!
也难怪冯安旭他们会有这种思想,心安理得地以为冯媞沫就应该为了他们打江山而做出相应的牺牲!
“我是谁?我有什么资格?我就告诉你我有什么资格!”
冯广再次眺往远方:“我冯广14岁开始闯荡江湖,16岁就提刀砍人,曾孤身一人把对方势力的十个人给追杀了五公里。”
“20岁开始成为一方老大,虽然是小打小闹,但这却是我起家的转折点,从此我便开始有了正经的生意,慢慢地做起了自己的公司,在25岁的时候,就身价百万。”
25岁,那就是45年前!
那个时候万元户就已经很不了得了,而冯广竟然25岁就从一个吊丝变成身价百万,不得不说他的事迹很历志。
顿了顿,冯广接着说道:“1996年的时候,我的集团就已经涉及地产,自行车,服装,娱乐餐饮和部分海外贸易,这个时候,我的身家已经达到了两千万。”
“而就在第二年,我被兄弟出卖,变得身无分文。但我冯广挺住了,之后仅用五年的时间,我再次做强。”
“这个时候我开始洗白,凭我自己一人带着全家躲过对手势力和官方的追杀。”
“一直到今天,我冯广在金宁撑起了整个冯家,虽然没有被出卖前风光,但出入一些场合,没人敢笑我!在我说话提问的时候,更没人敢说老子没资格!”
冯广突然转过身来,直视着叶默:
“现在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