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八皇子府。
穆渊坐在书房之中,面前许多书信他也无暇去看,满脑子都是昨夜之事。
这十日来,他的人一直守在玲珑庄外,每隔几个时辰便要确定袁巧悦安全无事,他虽然知道袁巧悦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却还是在看见她时,心疼不已...
昨夜他的暗卫突然来报,玲珑庄内有异动,那幕后之人,想来是要动手了。
他匆忙赶去玲珑庄,也听见了里面那两人的对话,为了不扰乱叶倾嫣的计划,他并未阻止那人离开,而是继续在地牢之中静观其变。
只是...
他看着那人接近袁巧悦,看着消瘦一圈的袁巧悦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拼命的往后躲去,心疼的快要窒息。
这般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忍无可忍,上前一掌拍死了那人,派人将尸首丢了出去,便一把将袁巧悦揽入怀中。
他本想告诉袁巧悦莫怕,却担心得知真相的袁巧悦会打草惊蛇,毕竟,这玲珑庄不是他的地方。
他不确定这周围,是否还有那幕后之人的暗卫在听着动静,便只好继续对袁巧悦那般做为。
本是想吓一吓袁巧悦,想着她叫喊两声,麻痹了周围的探子也就算了。
可谁知...
他与袁巧悦只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便是袁巧悦求他的那日,已经时隔四年。
他府上女子众多,他也向来是怜香惜玉,来者不拒,只是与她们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误导他那两位皇兄罢了,每每房事...
其实他并无感觉。
可对于那次,他与袁巧悦在一起的那次,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欲罢不能!
只是袁巧悦并非真心喜欢他,二人只是一场交易,他又并非那强迫女子之人,虽那次意犹未尽,却也从不勉强袁巧悦与他这般。
可昨夜里,袁巧悦衣衫不整,受惊的缩着身子,那模样...
当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也不知怎么了,他本想做戏,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理智被yù_wàng吞没,只想让袁巧悦再一次的属于自己,完完全全的,不是因为利益关系的属于自己!
便就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
事后他本想解释一下,可刚整理了衣衫,那黑衣人便进来,假装‘救’走了袁巧悦。
他也只好跟了上去,静观其变!
谁知那人竟是将袁巧悦带到了叶府!
如他所料,他刚到院子里,叶倾嫣便走了出来,兴师问罪!
“你就是这般照顾人的?”
面对叶倾嫣的质问,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口堵着的,是愧疚与心疼。
穆渊缓缓的闭上眼睛。
自己...
从不会这般失控的!
只是...
一想起袁巧悦昨日在地牢之中,如受惊的小鹿,绝望而害怕的面容,衣衫凌乱,发丝微散,那副可怜又可气的画面,他便就想要发狂!
这怒气...
不知从何而来!
穆渊缓缓的睁开眼睛,喃喃道:“袁巧悦!”
第二日,入夜。
夜深人静,两名男子闯进叶府,悄然无声的来到了欣泽院的门外。
一名身穿夜行衣,周身气息一看便知是暗卫。
而他身后跟着的蓝衣男子,看起来文质彬彬,样貌颇为清秀,正躲在他身后缩头缩脑的向四周看着。
确认欣泽院内无人后,他二人走到了主屋门外,将一根细小的木管插进了门棂纸中,霎时,青烟袅袅进入了屋内。
默溟早已感觉到有人,一跃而起跳到了房梁之上,蹙眉看着那木管,闭气暗道,竟是有人放mí_hún香。
片刻,那黑衣暗卫竖耳倾听,确定了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便轻轻推门而入。
借着月光,见外间空无一人,他便带着蹑手蹑脚的蓝衣男子来到了内间。
内间,叶倾嫣闭目睡着,那蓝衣男子看到后顿时眼睛一亮。
这叶大小姐虽然盖着锦被,身子捂的严严实实,面容也被散乱的发丝遮挡了大半,可借着微弱的月光却不难看出,这藏在锦被下面的身躯娇小纤瘦。
更何况,他早有耳闻,叶大小姐貌美倾城,婀娜多姿,这眼下...
可就要便宜他了!
他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那黑衣人看向叶倾嫣,见她应是被迷晕了,便对身后的蓝衣男子说道:“交给你了!办好了自然不会亏待于你,可若是办不好...”
那黑衣暗卫杀意尽显,蓝衣男子顿时吓的一哆嗦,立刻点头道:“放心放心,我一定办好!”
“那就好!”黑衣暗卫甩下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叶府,回去复命了。
他走的十分放心,毕竟,一个男子,即便是不会武功,想玷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府小姐,想来是没问题的。
那蓝衣男子弯着腰,一脸陪笑的将那黑衣暗卫送走,便目露淫光的看向了叶倾嫣。
他嘿嘿一笑,走到叶倾嫣的床塌旁,笑道:“叶大小姐啊,怪就怪你得罪了贵人,不过你放心,小爷我定当温温柔柔的,让你欲生欲死!”
第二日一早。
景心语早早就来了叶府,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大理寺卿的嫡yòu_nǚ常文书。
“郡主,为何一大早要去看那叶倾嫣?她可是讨厌的紧!”常文书抱怨道。
常文书平日里对哪个官家女子不是趾高气昂的说话,鼻子都快顶到天上去了,不是瞧不上那个,就是不喜欢这个的。
可对待景心语,她是不敢的!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