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乐府打听黄家,很容易就打听到了,谭老道和嘉丽,雨儿负责去黄府打听,绮儿和绿珠的下落,虽然杨啸不相信绮儿会傻到去黄府!
黄府的司阍可真有意思,谭老道上前打听:“无量尊,贫道这厢有礼了!”
那司阍一溜跑出来打着躬道:“老道长,是专程而来还是路过呀?”
这反问把谭老道问得一懵,想了想才答道:“专程而来呀!”
那司阍一听是专程而来马上脸一变道:“我家大爷从不缺香油钱,为何屡次三番来府上告状,莫不是又推倒了座泥胎像!”
谭老道听出那么一点味道来,也知道这司阍一定是认错人了,心中立刻计上心头道:“这的哪里话来,泥胎像倒了扶起来就是了,得什么告不告状呢?难道就有大好事就不能来告知一声?”
谭老道是顺着他的话的,自已的也感到莫名其妙,可是那司阍马上又变脸了,嘿嘿一笑讥讽道:“还有什么好事?难不成少爷的病还能好了不成?放在你们庙里也只是寄养几年,等这一劫过去了就接回来了!”
谭老道已经明白了一大半,这是哪个庙的道士借黄家的病儿弄饭吃,这种事不稀奇!
“无量尊,这一劫前日已过了,黄家少爷正在恢复,这不是大好事么?”
“这是真的?前年无招子大师走时过,三年劫期一过,定会有仙家来解开厄运,介时少爷会跟正常人一样!难道三年期到了?”这司阍不大相信地摇着头问:“难道仙家已驾临凤凰阁了?”
谭老道已知晓了前因后果,就更加胸有成竹地忽悠:“仙家到过凤凰阁了,又来你们府上了,你没有见到吗?”
“没有啊?仙家长什么样?”
“两个姑娘模样的?”谭老道将计就计亮出了黄绮儿和绿珠两个人!
“没有啊?是不是前被攻城的叛军给祸祸了?”那司阍的表情不象是在谎。
谭老道又进一步问道:“你们家这几可来过亲戚朋友?”
“道爷,你不就是咱亲人吗?人领你去见老爷,你快请!”
谭老道闻听黄绮儿和绿珠没有来这里,也就不想在这瞎耽误功夫,正想办法抽身欲走,只见那司阍两眼放光,惊奇地喊了一声:“仙女!”
谭老道回身一看正是嘉丽和雨儿从躲避的地方转出来问那司阍:“你的无招子大师可是个瞎子?”
“正是,仙女姐姐是无招子大师招来的吧?”那司阍虽然己经躬着身子,但头却仰起地老高老高,伸直着脖子瞪着俩眼活象一只大王八。
“那!”嘉丽原来是出来解围的。
“哎!仙女姐姐!仙女姐姐,你们别走啊!我们老爷……少爷……”
谭老道三人不理会黄家司阍的喊叫,急匆匆地走了!
杨啸和二兽正在一家一家的客栈排查,吉四儿依然冒充官府的人腰牌一亮,德子和二兽就冲了进去,一间一间客房地搜!
起初,所有人都是非常有信心,因为德子已经确认是从长乐府码头上的岸,也一定是进了城,而且又是前才到了这里,不可能又到别处去了,这么一家一家地找下去,肯定能找到的!
但是,全城不过二十几家客栈,很快就搜了一个遍,没有发现黄绮儿和绿珠的任何线索,二兽越来越急燥,脾气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家妓馆门口,因为那龟公了句:“你们找的姑娘肯定在楼上了!”二兽怎么会容许那龟公玷污绿珠和黄绮儿的清白,就这么一言不合动了手!
那龟公被两大耳刮子扇的莫名其妙,他怎么可能知道眼前这俩人要找的姑娘并非他口中所的姑娘。
那龟公也真搁得住挨打,大耳刮子打得他口血横飞,大牙都吐了出来,这厮竟然没被打蒙,还大呼:“出来几个活的!”
这妓馆养着一帮打手,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一出来都是拿着家活事儿,棍棒锁链一起都招呼上来,德子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就属泥鳅的溜之大吉,吉四儿见事不妙也回身来帮忙,可是三下两下就被锁链放翻,打的是鼻青脸肿!
二兽此刻真的变成了一头野兽,左扑右挡瞬间踢腾出一片空间来,然后就全是进攻的招数,由于他力大拳猛,凡被攻击的打手一拳就被击倒,一脚就被踢飞,这样的武力骇的那帮打手是连连后退!
“上锁链!绊翻他!”又是那个龟公吐完血水高喊着,杨啸就在圈外站着一动不动,冷眼旁观着局势的变化,他从那龟公的嚣张劲儿感觉这家妓馆不会太简单!
二兽当然听到对方要上锁链,当然也知道锁链轮起来一般人顶不了几下就会被撩翻,就象吉四儿一样!于是二兽飞身攀上廊柱,三下两下就上了楼,脚下刚刚站稳,他的大弓就抄在了手上,拉弓射箭也不打招呼,第一箭就直奔那龟公心窝,俨然是又重回到战场上,一箭直取人性命。近在咫尺的飞箭,令那龟公躲避不及,眼睁睁看着箭羽没于胸前,心口只是那么一紧,口中憋不住血腥之气狂喷而出,而后便是一头栽倒,又是一片血花四溅!
“杀人啦!”
“不好了,杀人啦!”
喊声未及又有三人中箭倒地,剩下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地爬进妓馆躲藏起来!
太快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都来不及想已经结束了,二兽从廊柱跳下手两手一拍,上前拉起吉四儿就要扬长而去。
此时突然锣鼓声四起,有大批的军兵向这里拥过来,长枪如林大盾如墙随着鼓点进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