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治了,一个个捂着屁股送杨司令和姚老丞相出了楚军营寨,姚彦章偷偷地:“老夫先谢谢杨将军能原谅那个莽夫!”
杨啸呵呵笑道:“老丞相的爱将,岂能死在棍下,这下好了,他最后还是怕了,也不敢耍无赖了,还欠下了兄弟们的人情债,自然不会在打骂侮辱下属了!”
“可是,他们都挨了军棍,明日这演习怎么办?”
“唐军,让唐军上吧!唐楚轮着攻,看看夷陵水寨到底有多少花招!”姚彦章只能摇着头同意了。
第二,又是一个艳阳,高从诲兴冲冲地叫上来姚彦章他们,准备让他们看看他荆南的夷陵水寨有多坚固!
可是当他们爬上旗舰的指挥台,向水寨望去,只见静静地水寨上空飘着的旗子变了颜色,仔细一看才辨认出是唐军的旗!
“老鲍,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谁把旗给换了!”
杨啸他们也仔细一看才知,果真是唐军的杏黄色的飞龙旗,已不知荆南的黑白色的飞虎旗。
“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望向杨啸,只见他两手一摊:“别看我,我真的不知!”
很快,鲍唐回来了,上船来一脸沮丧道:“唐军三百军卒夜袭了夷陵水寨,俘虏了水寨倪将军以下指挥使,虞侯等十一人,水寨己群龙无首,亮之后已全体投降!”
“什么,三百人夜袭水寨?谁干的,怎么这么不守规矩,这样以来演习只能结束了,我们怎么去检验水军各部的不足?”高从诲气得暴跳如雷,吆喝着要治唐军不守规矩的罪!
姚彦章立马不同意了,快步上前辨理:“南平王殿下,演习就是实战嘛,干嘛还要拘于形式呢?”
“可唐军这么一干,接下来还怎么演习?”高从诲明显是没有从他安排好的步骤里出来!
“既然已经有人一步当十步走了,你又何必非要从一数到九呢?还是看看人家如何一步到位的吧!”
“鲍将军有请唐军将领!”姚彦章直接命令鲍唐道。
杨啸一见上来旗舰的竟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吴新贵,当初进入第三轮便被人扔下擂台,所以最后只得了个第六营一都的都头之职,由于他身材灵活脑子更灵活,所以在六营还担着赞画官,也就是参谋长!
可巧的是,这吴新贵在营里的外号也叫赖子,可没有人家高赖子的声名响亮,今吴赖子对上高赖子有好戏看了。
杨啸微微笑着唤道:“吴都头,把你攻击夷陵水寨的过程一下吧!”
高从诲也是吹胡子瞪眼上前吓唬道:“你违反了演习规则,知道吗?做军人要懂得守规矩,知道吗?不守规矩要被砍头,知道吗?”
姚彦章看不惯他那做派,欲上前辨解,却被杨啸拦住。
吴新贵不知道是听不懂高赖子的问话,还是故作镇静,反正是不理不睬,对着杨啸拱身一礼道:“回大将军的话,属下正是六营一都的吴新贵,昨夜率领三百勇士的突袭夷陵水寨正是在下,有何不妥属下一力承担!”
姚彦章急忙接话道:“没有什么不妥,赢了就是最妥当,你怎么做到的吧?这水寨里可是有近万人马驻守呀?”
高从诲对着姚彦章翻了一下白眼道:“恐怕是连被俘的楚军吧?”
吴新贵听得出这高层意见不统一,可是事他己经做了,也就不后悔,便恭恭敬敬地回答:“回老丞相的问话,昨卑职在船上看的清楚,水寨里肯定是有埋伏的,下哪有白吃的馍,楚军兄弟们大意了,被关了门打了闷棍!”
“其实水寨里昨夜也是大意了,首战告捷造成从将军以下都是一身傲气,昨夜我带人摸进去,他们正在与楚军兄弟们喝酒联欢,我就抓了送酒的人下零麻药,就这样轻而易举得了手,最后拿他们的人头做要挟,逼降了水寨士卒,现在楚军兄弟们正在维持秩序呢!”
“轻而易举?你这是违反规则!还轻而易举!”高赖子发飚了,站在吴赖子面前怒吼道!
可是吴赖子仍是不理不睬,不动不静,气得高赖子怒骂道:“你这是耍赖!耍赖皮,知道吗?”
“还有你认识姚老头是吧,认识我吗?”
“南平王高……”到这里,吴新贵赶紧住口。
“原来你知道呀?故意装着不理是吧!你可比孤王还会耍赖呀!”
这一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乐了,只有吴赖子憋着不敢笑,高从诲满不在乎回头道:“本来就叫高赖子吗?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他比我还会耍赖!”
“谢南平王给卑职正名!”吴新贵冷不丁来了一句!
在场之人静了片刻后都暴笑出来,高从诲离得最近,听得最清,又转身问道:“正名?正什么名?”
这只能杨啸站出来解释,吴新贵可不敢开口:“吴都头在营里有个外号叫做吴…赖子。”
“啊!那么,孤王猜对了!”高从诲的性格就是赖,听了杨啸的解释,不怒反笑起来!
“嘿嘿…不错,你配得起这个赖字,好了!既然你吴赖子赖赢了高赖子,我服!去吧,你赢了!”
吴赖子赢了,唐军那边只是片刻的欢呼后,就陷入了安静,都在静静等待下一步的作战命令!
“整军!”当高从诲和姚彦章听到杨啸到这两个字,就异口同声地问:“怎么整?”
听到整军,他们的意识里直接就是掌控权的问题,当然是非常关心,薛仁谦做为联合舰队掌书记官,也不知道杨啸要怎么整军!
杨啸慢条斯理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