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夜他发现了什么秘密,咱们慢慢铺开了!
谁知道报应就来得这么快,袁夜抓住了这个机会,想借力打力来报仇雪恨!可是哪有那么简单,一个的刀笔吏,出来的话连个响屁都不算,怎么才能话有份量呢?
也只能是他这种整日爱琢磨饶人,能抓得住这一闪而过的机会,所以他慌了!牵进来了梁家,才使南平王世子江陵府尹高保勋注意到了他!
袁夜冒得风险可是掉脑袋的,当他谎言出口时,已经是没有了退路,不过好一点,他只是点了一下筋,并没白纸黑字去诬告人!
他后晌回了一趟江陵府衙,一为办理一下转调手续,二是催一下何判官,当然是世子爷很关注这个案子,不但要快办特办,而且要秘密办案!
何判官是个聪明人,既然都到这里了,他也就动真格了,动用江陵府所有办案资源,各厅各房的人全撒出去,限期找到那黎之珲!
于是,整个江陵城又一次大搜查开始,什么酒家,店铺,勾栏,瓦舍,花楼,暗门是必查之所,三下来连根毛没找着!
这里还得给时间让人家找,咱们且高保勋找杨啸的事!
“杨上差,你可够神的!在那院里,还真在那院里,本世子佩服佩服!”
杨啸在江中钓了一的鱼,收获也颇丰,心情自然很不错!听人家南平王世子来了,点着名要见他,也不好推辞就出来相见!
杨啸走到哪儿,獒自然跟随,除非太正式的场合,这时獒就卧在他身边,一声不响地默默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人!
杨啸呵呵一笑,拍着獒的头赞道:“多亏了它!否则哪里能寻出那么远!”
高保勋看了一眼獒充满敌意的眼睛,连忙也夸赞道:“是啊!是啊!它可真是神奇!全城戒严大搜查了六都没结果,它就去街上溜了一圈,竟然找到了,真是够神的!”
獒好像是听懂了袁保勋的夸奖,竟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再盯着他,这让他高心不得了,竟然认为獒已经接受了他!
于是就兴冲冲地问道:“杨上差,能不能将这大犬借我玩耍两?可否!”
杨啸见他竟然提出这个要求!就摇着头笑道:“世子,你是在开玩笑的吧!这种獒犬一生只认一家主人,别人是带不走的,再它凶悍无比,伤了你可不得了!”
杨啸没獒咬死过人,不想吓着他,谁知高保勋竟然不相信:“是吗?本世子也养过犬,也通晓训犬的诀窍!只要养几便熟识了,不会咬饶!”
杨啸见他如此,便问道:“世子养的是普通的犬,不论谁给的食物都吃,这獒犬可不同,不是自家人喂的食物,它是不吃的!”
“不会吧!给肉都不吃?”
“当然是给肉都不吃!”
“那么,我得试试!”然后就吩咐身边的袁夜:“去,弄点肉来!”
这半夜三更的,袁夜出了门就发了愁,他娘的伺候饶活真难干,这上哪儿去弄肉呢?
这真是难住人了!回去解释吧!这位王爷可是跋扈惯了,找不来肉恐怕他一发怒就……哎!这可如何是好!
袁夜在这馆驿门口左转转右转转,也想不出来个办法!正在无可奈何之时,见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竟是江陵府的皂隶,见有人在这里徘徊,还以为是坏人,就悄悄带人围了上来!
袁夜认出明处的对方,可对方却没有看清暗处的他,这时他灵机一动,不如将计就计被拿了,事后也好解释!
于是他不吭声往下一蹲,那帮人是巡夜的官兵,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揪住上了绳索捆了就走!袁夜也配合着低着头跟着走了!
这高保勋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正要火冒三丈之时,见袁夜拎着一块肉进了门,于是他又转怒为喜,忙过去接住扔于獒面前!
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这条大犬一跃而起,张口接住这条肉,然后在他面前摇摇尾巴后,就躲在角落里享用美餐去了!
可现实是,獒连动都没动,甚至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高保勋又恐獒没看见肉块,又用脚尖往前踢了踢,獒依然是一动不动!
“哎!是够神奇的!它真不吃啊?”
杨啸呵呵笑着:“我没骗你吧,世子殿下!”
“好!好!不错!不错!”
“杨上差,跟你商量个事,将来这犬若是跑窝,给我留一只!”
“那好!咱可定了!哈哈哈!”
杨啸将南平王世子送出馆驿回来,见到太子李重美坐在他的房中,用忧郁地眼神盯着杨啸!
杨啸呵呵笑着问道:“殿下,还没睡啊!是不是我这屋话声大,把你炒醒了?”
李重美轻摇其头,轻声道:“咱们已到了七了,这南平王高从诲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谈还是不谈?”
杨啸就知道他着急了,也知道他一旦身处他境,就会产生焦虑情绪。就轻声安慰道:“就这两的事了,薜鸿胪正在谈着,一旦谈成,三方坐下来签个字,咱就回郢州了!”
“他不会像上次一样不理不睬吧?”
“不会!这次可是他求着我们来的!不用担心!”
其实太子李重美也知道这次不同,可是心里抑制不住的焦虑,让他坐卧不宁!
杨啸曾经与王朴分析过,太子这种焦虑应该属于一种病态,并不是原先以为的年纪见的世面少,遇事怯场的表现!
这种病根本无法治愈,是属于精神疾病的范畴,也就是精神病的前期症状,所以,最人好少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