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丽并不理会好心人的提醒,满不在乎地转身抬脚直奔城门而去!杨啸向那人拱了拱手微笑一下也跟着奔向城门,众人也紧随其后到了城门口,城门官一见来了一个蛮族女子抱着膀子迈着方步,领着一群人走过来,就蹦出来吆喝道:“什么人,有路引…..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是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看到了獒犬凶狠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感觉浑身一哆嗦,转头钻进木亭子里,连头都不敢露出来,大气也不敢喘,约莫人都进去了,才偷偷露出半张脸观察着,发现那群人与獒犬都走远了,才擦了擦脑门子的汗道:“我的娘啊!这么大的狗!”
“掌柜的,这岳州可是有个岳阳楼?”找了个客栈住下,闲着无事,杨啸向客栈掌柜的打听着。
“岳阳楼?有哇,出了客栈顺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十字街口,一看就知,一边是岳阳楼,一边是州衙!”
“哇,还真有岳阳楼啊!岳阳楼记可是一百多年后的宋朝宰相范仲淹所作,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哦?百年后是重修岳阳楼啊!那这时的岳阳楼是什么样呢?去看看!”
杨啸打定主意就叫道:“二兽,咱们出去转转!”
“去哪里呀?”嘉丽从楼上伸出脑袋问道。
“去岳阳楼,要去就快下来!”
“好,马上下来!”只听楼上慌里慌张的脚步声响,嘉丽和渎雨儿转眼即到面前,反而是二兽不慌不忙地才溜达出来。
四人出了客栈顺着这条灯火通明的街道。踏着青石板路,看看这边的酒铺。又看看那边的刺绣,闲庭信步往前走,已经见识过京城的繁华的他们,一边点评着这家的绣坊没有京城的大,还有那家的陶瓷花色不够艳丽,总之是一幅大地方来得看不中小地方的活计的做派,惹得人家店铺掌柜一肚子气还得躲着大獒犬。
四个人带着四幅惹人生厌的脸散步到十字街,往左边一看有些阴森恐怖的很明显是州衙,门口一对大石狮,龇牙咧嘴,一看就让人不舒服,右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一定是个酒楼,门口也有一对石狮子,比对面的小得多,姿态也柔和些。
杨啸迷惑道:“怎么是个酒楼呢?”走近一看,还真是“岳阳酒楼”,敢情客栈掌柜的以为他是要打听吃饭的岳阳楼啊!
二兽和嘉丽还有班玛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进了酒楼,只剩杨啸盯着岳阳酒楼的招牌在发愣,还有渎雨儿挎着他的胳膊等着他抬脚往前走。
“啸哥哥,咱们进还是不进?”渎雨儿这句怯怯的问话把杨啸从思绪中唤醒。
“进,既来之则吃他娘的!走!”两人这才大踏步进了岳阳楼。
这岳阳酒楼也真够气派,全木质三层的建筑,雕梁画栋,考究的大漆工艺铮明瓦亮的,廊柱上镌刻着描金颜体书,“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
“我操,这两句还真是贯绝古今呀!”
“什么呀?啸哥哥嘟囔些什么呀!快上楼吧。嘉丽姐都到三楼了!”渎雨儿已经被这里的富丽堂皇给吸引住了,竟然没听见杨啸的那个感叹词。
三楼的包间都已满了,小二上来招呼道,介不介意在廊台上临时搭一桌,见杨啸微笑点头,小二迅速搬来两张小几,铺上软垫让四位坐下。
还不错!这廊台上正好借着月光望见洞庭湖面波光粼粼的景色,微风扫过带来阵阵清爽。四人都很满意这个地方,酒菜很快上来,简单的粉蒸鱼还带着翠竹的清香,还有一只麻辣野鸡肉质鲜嫩,麻香爽口,接着又要了四盘小菜,一壶酒,四人边赏月边饮酒,自是很有意境。
“咦,真是冤家路窄,看你们还往哪逃!”四人一抬头才望见又是那华丽衣衫的公子,嘉丽嘿嘿一笑道:“弄错了吧?”
“没错,就是你”
“我说的明明是你逃的!”
“你们谁都逃不了!”嘉丽马上与那人斗上了嘴。斗嘴谁能斗得过她折蒲嘉丽呀!
“不服气,咱们接着来!”嘉丽蹭一下窜起来。
那大獒犬班玛也立刻来到嘉丽身前,恶狠狠的眼神,尖利的獠牙发出一声怒吼,把那公子厢里关上门,只听得里面传出叫喊声:“弟兄们,他们就在门外,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抄家伙啊!”
顿时房间一顿呛啷呛啷地拔刀声,紧接着门一开窜出两人,手持钢刀冲了过来,只见一条影子一闪,那獒犬班玛已飞扑上去,快似闪电,就见一人“啊”的一声仰面倒地,另外一人见势不妙,“妈呀”一声回身窜进房中,反手关了门,也顾不及外面的同伴了。
只听唿哨一声,音尾上转,就见班玛很不情愿地松开口,转身时还在倒地之人脸上拍了一蹄子印上一朵血莲花,傲气地回来了。倒地之人的脖颈上已见两个血眼正冒着血,是死是活谁也不知。
杨啸冲房内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快去医治你们的人,否则活不过明日!真晦气,咱们走!”
这状况发生的突然,情节发展的又太快。整个岳阳酒楼的三楼是一片沸腾,等杨啸四人一犬下了楼,所有包厢里的人都跑出来看,都在问:“怎么回事,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位华服公子的包厢里却安静一片,刚才那一黑影飞扑上来时,门还大开着,所有人都看得真真切切,接下来就是紧闭房门,那飞扑的身影就定格在所有人的脑中了,都吓傻了。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