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松开了手,却仍是不放心的封住了她的穴,让她张口无声的同时,四肢也动弹不了。
接着,黑衣女子一把狠狠的拽起好好,施展轻功飞离了房间。
漆黑静谧的山林间,树影重重之下,两个身影对立着。
被解开穴道后,好好立即指着那黑衣女子质问道:“你到底是谁?带我来这做什么!?”哇靠,大晚上的,山里头这么阴冷,把人直接从床上拖出来,这人是有病吧!人家身上穿的可是单薄的里衣呐!
黑暗中,女子带着黑色的面罩,露出的那双眼睛里含着毒辣的光芒,声音森冷:“不想死的话,以后别妄想接近洛潇,盟主夫人岂是你这种乡野村姑能当的!否则我现在就勒死你!”
好好还未作出任何反应,黑衣女子手中的鞭子已经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身上!那长长的鞭子硬实的狠,打在身上比刀子割肉还疼!一整鞭下来,自然打到了好好小腿的伤口上,疼的她眼泪强行猛冒!却仍咬着牙不示弱!
“我靠!你神经病还是怎么的!”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变态!不是要掐死人就是要勒死人的,她话都还来不及说,居然就狠狠的打人!她和这女人没深仇大恨吧!?
一道长长的鞭影猛的一闪!又是狠狠的一鞭打在好好的身上!好好只觉小腿的伤口处火热热的、刺骨般的疼!好不容易开始结痂的口子又裂开了,温热黏糊的液体在小腿处往下蔓延起来。
在这种没人性的变态面前,她绝不能示弱!隐忍着剧烈的疼痛,好好瞪着她,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来:“疯女人!”
又是一鞭狠狠的打过来!这一鞭,似乎用上了几分狠劲,直打的好好整个人被长鞭带上了半空,鞭子松开的同时,好好又掉落回地上。
好好趴在地上好半响才缓过神来,咳了咳,一口鲜血从嘴里呕了出来。
黑衣女子冷哼一笑,笑声有些阴沉,“第一鞭,是你接近洛潇的惩罚。第二鞭,是你没有在最快的时间内回答我。第三鞭,是你该打。对付你这种不要脸的村姑,我想打就打!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望着好好在地上挣扎的身体,黑衣女子缓缓的走近,伸出脚来,踩在好好的手背上按了按,“我今天算对你够客气的了。否则,你以为你能从我鞭子下活着离开吗?”
好好厌恶的想抽开手,却被那狠毒的女人用力踩了下去!
整个手掌比放在火里烤、泡在油锅里煮还疼!
这恶毒的女人简直不是人!是蛇蝎!是毒药!
“记住,再让我看见你和洛潇见面,我让你万箭穿心!”
说完最后一句话,黑衣女子已消失在黑暗中。
她真的是一头雾水,这女人究竟跟她有什么仇恨?为什么即使在黑暗中,眸子里那仇恨的火光依然那么耀眼?
那女人憎恨和洛潇接近的人?难道那女人爱慕洛潇?
拜托!她郝好好凯子都没钓到一个,居然莫名其妙就成了人家的假想敌了!
好好努力的从地上撑起来,循着家大致的方向走回了家。还好离家不是太远,这附近倒没野兽。不然她就死翘翘了。
为了不让家里人多心,趁天还未亮,把自己整理一番后,她就老实躺床上去了。带血的衣物全塞床底下。
该死的臭女人!她那伤口裂的可不轻啊!血肉模糊的,连她自己看了都想吐。
这些日子她整天窝在床上,家里人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每次上药她都是自己要求亲力亲为。
天香门与青血宗、破天教、毒王门并驾齐驱为江湖四大门派。素闻天香门中多数为女弟子,女弟子们个个貌美如花。四大门派之上,便是以洛潇为首的焰云尊。
这天,四大门派都收到了盟主的喜帖,他们的盟主将要在三天后迎娶一个姓金的女子。人人都在揣测这个姓金的女子究竟是如何的美艳绝伦。
天香门,像花朵一样美丽的房间内,一位粉衣美女慵懒的倚靠在精致的花榻上,身下跪着一名青衣女子。
“你说,那个村姑一样的金娃娃,本门主究竟哪里比不上她!?”花榻上的粉衣美女踹了踹跪在身下的青衣女子,咆哮道。
青衣女子半声不吭的跪着,一动不动。
“说啊!”粉衣美女绝美的脸因妒恨而变得狰狞起来。见身下的弟子不说话,她随手拿起一个华丽的大花瓶砸了过去!“说不出来,你就给我去死!”
硕大的花瓶砸在青衣女弟子的头上,瞬间那女弟子的头颅开了花,血流不止,然而她却固执的跪着不动。
“不说是吧?”粉衣美女笑的极为艳美,忽然,她随手从头上拿下一根长长的发簪来,抓住女弟子的手,从指甲尖扎进去!把她的手指甲一根一根的扎烂!女弟子再也隐忍不住的痛声尖叫!十指连心啊!
“说不说?嗯?”粉衣美女带着残忍的笑,媚声问道。
青衣女弟子颤抖着血肉模糊的一只手,哆嗦着道:“门主貌美、貌美如花,村、村姑及不上。”
青衣女弟子刚说完,一支长长的发簪猛的扎进了她的下体!一声破空的高音尖叫冲上了云霄!
望着青衣女子下体处血涌而出,粉衣美女不为所动的捏起她下巴,“你的下体毁了,这辈子你连女人都做不了了。”顿了顿,又道,“虽然我爱听好话,可我最恨别人拍马屁!她若比不上我,潇哥哥怎会不选我?这是你说慌的下场!”
粉衣美女狠狠的掐住青衣女弟子的脖